月考还有几天,罗缈缈散了他们的排练,让他们好好复习,别耽误月考,表演左右不过是自己背稿子的事情了,除此之外就是服装。
罗缈缈和许漾都觉得校服就很好,不用再为此单独买服装,也可以节约班费。
无论罗缈缈和许漾怎么劝说,姜恒奕就是不同意,他把这次的表演,看作是自己人生的第一个舞台。
于是他自己联系了人,定了两套浅蓝色的中式长衫。
不仅如此,他还专门定制了两把折扇,打开是千里江山图。
姜恒奕长衫一换,折扇一扇,尽显风雅。
罗缈缈过目了服装和折扇,觉得买的还不错,只是她声明她不报销。
姜恒奕觉得没什么,反正也不贵。
许漾不用排练了,他也没有和盛繁一起回家。
只是每天盛繁的课桌上,总是放着一瓶牛奶,还有大课间休息时,盛繁从广播站回来,也能看到接满的水杯和七七八八的小零食。
有次大课间,许漾又趁着盛繁去广播站,拿着她的水杯去帮她接水,姜恒奕看许漾这样默默无闻,他忍不住想问。
“许哥,你为什么不送盛站长回家?这样不是更好?而且你还不告诉她,她怎么知道这些就是你做的?”
许漾只是默默把水杯装满,又下楼挑了挑盛繁大概会喜欢吃的零食。
姜恒奕实在看不懂,他感叹道,“许哥,你可别辛苦这么久,为他人做了嫁衣。”
许漾瞥了姜恒奕一眼,淡淡的说着,“盛繁知道是我做的,而且我现在在追她,我上赶着告诉她我做了什么,我这意图会不会就太明显了?”
姜恒奕错愕的看着许漾,他没想到许漾真的会主动追盛繁,他以为这只是许漾的想法。
他惊呼道,“什么!你真的主动追盛站长?!”
许漾瞥了他一眼,又接着说着,“况且,月考临近,我不能耽误她复习。”
许漾说完就自顾自地上了楼,他还要赶在盛繁回来之前到教室,把水杯和零食放好。
只有姜恒奕一人,看着许漾离去的背影,惊讶又沉默。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月考如约而至。
本来以为只是一场平安无事的月考,考完欢欢喜喜的过国庆,但到底还是发生了一些波折。
林簌的事情发生的快,被压的也很快,但是事态的发酵一直都在,只是没有摆在明面上。
高二还有学考要考,所以是全年级的大考,通常都是按照上学期期末考试的排名,进行考场排序。
许漾和姜恒奕常年吊车尾,被安排在最后一个考场,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他们没想到林簌和罗缈缈也在。
他们作为转班生没有成绩,学号又是最后两个,所以被安排在最后一个考场也是情有可原。
许漾向来没有看考场信息的习惯。
一来呢,没有必要,最后一个考场预定了,自己心知肚明。
二来呢,又不是什么成绩优异的好学生,还学着人家好学生抢着看自己的考场信息,属实是有点自取其辱了。
当许漾最后一个过安检进考场时,他在自己座位的不远处看到了林簌,他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姜恒奕就坐在他的座位后面,他们俩常年的倒一和倒二。
姜恒奕见怪不怪,他小声的跟许漾说:“簌哥这叫学霸下凡体验学渣生活。”
许漾看了一眼林簌,乐道,“那可真是委屈林簌学霸了,还得享受这种一次性的体验。”
林簌全然不知许漾和姜恒奕两人的打趣,他看到许漾看向他,他还有点不知所措。
开考的铃声准时响起,监考老师分发试卷和答题卡,边发试卷还边点了一下考场纪律。
监考老师一发完试卷,就坐到讲台的座位上闭目养神。
毕竟是最后一个考场,做做样子就可以了,真管的严起来,那可要得罪一批学生。
第一堂考试一般都是语文考试,许漾洋洋洒洒的写了自己的名字,随便翻了两下试卷,就准备趴下去睡觉。
他一看到长篇大论的文字题,就头疼想睡觉。
姜恒奕坐在他身后,一眼就知道许漾是什么意思。
林簌正低头答着试卷,而他右边的人,总是有事没事的往他那边瞟。
林簌发现后,将自己的试卷对半折起,把试卷放在外侧,遮挡了答题卡。
旁边的人见抄不到小抄,有些暴躁的“啧”了一声,不满的瞪了林簌一眼。
林簌全然不理会旁边的人,自己认真的写着卷子。
只见旁边的人越来越不满林簌,自身的幅度渐渐大了起来,有意无意的闹出点动静。
动静大的惹得姜恒奕和其他考生,都看向他们那边。
监考老师虽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太明显她可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