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莺亲眼看见昨儿个那女人还和自己夫君双双携手把家还,今儿个就和一个男子纠缠不清。
普莺作为人间姻缘的守护神,怎么可能让这对狗男女好过呢?!
普莺今天走到了花道巷,无意看到了这对狗男女,他们一起走进了一家成衣铺,她也跟着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见了他们。
那女的穿的花枝招展的,打扮的也似那勾栏做派。不过那男人却气宇轩昂,气质出尘。让她想起了她曾看过的词集里写道“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写到水穷天杪,定非尘土间人。”
那男人由相貌上看应该不是这种俗人啊,难道他不知道她已为人妇,还是说他很会隐藏内心,就是凭借这幅皮囊俘获了万千女人心吧!呵呵,如果是这样,那此人可还真不简单。
“公子,你这衣服都湿了,不如到那边单间里我帮你换套外衫吧。”女人努力掐着嗓子说话,在普莺听来,就像是公鸭学鸡叫,叽叽喳喳的。
“有劳了。”男人声音干净澄澈,温柔却有力。
普莺躲在门口偷听屋里人的谈话,在她看来,这不叫无礼,礼貌是给有德之人的。
“还不知公子你贵姓?”
“免贵姓曾,单名何。经营着花月酒楼。”
“不知公子婚否?”
“未曾。”
“我可以和公子交个朋友吗?这件脏了的湿衣服,我拿回去给你洗干净了再送还给你吧!”
“不必了,一件衣服而已。不劳烦姑娘了。女儿家家,细皮嫩肉的,不必做这劳苦活。”
那女子闻言笑了。
“为公子做事,我不嫌累。”
普莺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了,普莺虽看了很多戏本,有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当然也有相爱之人爱而不得的,唯独最难以忍受的就是破坏他人感情的。
普莺作为姻缘守护神,怎么可以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只男狐狸精,看我怎么让你长记性!
当然,这只女妖精也得被收拾!
她灵机一动。
他二人一出来,普莺就扑向了曾何。
“夫君啊,你口口声声说爱我,那这个女人是谁?”
普莺一遍嫌弃着,一边窝在曾何怀里,不肯抬头。
“小姐,你谁啊?”女妖精疑惑又焦急的问。
普莺抬起了头,看向男狐狸精。“夫君,难道你要为了她不要我了吗?难道你不要我们的孩子了吗?”说着就摸向了自己的肚子,假装抽泣着。
曾何的眉头紧蹙,脸阴沉了下来,正欲推开她。
普莺感觉得加大力度了,接着哭的更大声了。“呜呜X﹏X不公平啊,没天理啦!”
哭声吸引了越来越多围观的人。
“这是正室来抓姘头了吧。”
指骂声越来越多,“哎呦,这男的背信弃义,不要自己糟糠之妻和孩子啦。”
“这女的也不要脸,破坏别人婚姻也不管别人死活。”
“什么!这女人要破坏婚姻,杀死孩子?”
“什么!什么!那女的触犯条律啦,是囚中犯啦?”
“不是不是,是这男的要杀死人。”
……
曾何不想节外生枝,气的赶紧拉着普莺就出来了。
渺渺听到吵闹声,赶忙从裁缝间跑出来,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唉?这不是蒲姑娘吗?“蒲……!”
然后普莺就被拉走了。渺渺感到疑惑万分。怎么了这是?
普莺被拉到了一个小巷里,手都被牵疼了,普莺用力挣开了他的手。
“这位小姐,请问我认识你吗?”曾何黑色深邃的眼睛盯着她。
此间气压低下,气氛紧张。
“我怎么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公子怕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吧!我一普通女子,怎会入公子的眼。”普莺笑着对他说,神情高傲。
呵,一只男狐狸精,还有理了。
曾何嘴角微微上扬,“这位小娘子,恐怕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吧。”
“不,没有误会。公子就是爱□□嘛!”普莺心里直呵呵。
曾何突然笑出了声。“那你呢?”
普莺顿住,疑惑地看他。
“这么喜欢乱认亲。”说着步步紧逼普莺。
“一口一个夫君,叫得挺开心啊。来,再叫一声试试。”曾何促狭地笑了,盯着普莺,看她的脸色由红变白,笑容凝滞。
长又翘的睫毛在那儿扑闪扑闪。说不出一句话来。
呵,还以为多厉害呢,原来也只是只爱发飙的软兔子。
“你插足他人婚姻,我还未曾见过向你这样如此无脸之人!”
曾何闻言,笑了笑,“你哪里看见我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