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公司上下所有人都被安排了体检,医务人员免费□□。
大家都认为,步总对小步总简直太好了,紧张到增加了医务室。
步炎紧张不假,却不是紧张步羽。
接玻璃渣时,扎伤了杨泱的手掌心,原也就是很小的伤口,拿纸擦擦,根本都不需要处理,可步炎不仅给她消毒包扎了,还硬要步羽每天下班之后给杨泱放假。
杨泱觉得步炎有些小题大做,没想到步羽竟然答应了。
步羽哪里不明白他哥是什么意思?装模作样让他去上班,除了避开观公子,他哥也能天天见着杨泱,但若是下班之后杨泱还跟着他,他哥没机会和杨泱进一步发展,这些他都懂得。
哥俩配合得好,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央老师一听说杨泱可以正常下班了,就让她带步珩回家。
步炎这是为他人做了嫁衣,早知道还不如让她待在步羽那,不过,步炎有个神助攻小泱泱,因为今天放学是爸爸妈妈一起来接他的,高兴坏了,拿着他爸的手机一通狂拍,小视频到处发,他认识的那几个头像都发了。
央老师从阿山手机里见着她女儿和步炎在一起,当即打来电话一顿狂轰乱炸,要她赶紧回家。
步炎把她送到小区外,碰上阿山洗头回来,身边还跟着那无处不在的观公子,杨泱才被央老师吼了一顿,见着这观公子就来气,“观公子,好巧啊,天天都能遇上你”。
“好些日子没见到你们了,怎么能说是天天都能遇上呢?”
观公子和步炎打了个招呼,“那家理发店不错,该不会你也是来洗头的吧?”
“我不需要跑这么远来洗头,我来送人”,步炎摸了摸步焱泱的头,“今天晚上跟着妈妈要乖,明天早上爸爸来接你去上学”。
观公子眉毛一动,望向杨泱,“你儿子?”
“我儿子,还有些事,先走一步”,杨泱一手拉着泱泱,一手拉起阿山,“我们回家”。
“你儿子的妈妈好像很不喜欢我”,戎观一转头步炎已经到了车门处。
步炎说:“把好像去掉,她是我儿子的妈妈,你说她应该喜欢谁?”
观公子面上神情变了几变,“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步炎停下上车的动作,“说说看,我误会什么了?”
“你肯定误会了”,观公子指着走远的三人,“你说你儿子的妈妈怎么可以拉着别的男人?她经常这样?”
步炎眉头一挑,“是该好好管管,回见”。
好难得啊,他每次去步羽那里,这人脸上好像都写着‘不欢迎你’几个大字,今天居然跟他说回见。
呵! 憋了那么多天,难为你了。
杨泱一进门央老师就想教育她,见着一旁小泱泱才压下了怒火。
这不省心的玩意儿,那人一家那样对待她,怎么还藕断丝连的?难道要在同一个人身上栽两次!步珩不香么?
步珩很香,忙得脚不沾地,进入冬季,天干物燥的,仓旻峡谷随时都有可能会引发火灾,上头施压,催得紧,到现在几乎一无所获,高温的原因仍然没有弄清楚,更不要说想到解决办法。
杨泱正好可以拿步珩很忙当理由,拒绝了央老师要她把人带回来的要求。
不过,第二天,杨泱照样和步珩见面了。
云集山的另一边,高山村里死了人,死相惨烈,满身是伤,浑身是血,孤零零地站在荒山里,弄得人心惶惶,不仅仅只是村子里,十里八乡都被笼罩在恐惧之中。
报案的是当地村民,一早上山放牛的老人发现的。
老人当时吓着了,在山上惊恐大叫引来了不少村民围观,一看见那血腥的画面,当即就报了警。
现场已经被赶来看稀奇的村民破坏,此刻已经拉上了警戒线,因为死相太过惨烈,群情激动,无法完全清场,警方只能将警戒线拉得远一点,将村民们隔离在外围。
实际上村民们原也不敢离得太近,那死者满身是血站在那里,诡异得很,谁也没那胆子上前去看个究竟。
之所以知道人已经死了,是因为那发现他的老人惊恐大叫都没能换来那血人的反应,后来赶上山来的壮着胆子大声喊了一阵也没反应。
况且,血糊糊的像是掉进染缸里才爬出来的,怎么可能还活着。
警方人员走近一看,是一棵槐树断枝戳穿了死者的脖子,人被穿在了树上,高度刚刚好能使死者站立。
树枝戳破了颈动脉,血从脖子两侧流下来湿透了全身。
经过确认,死者为高山村村民廖三。
死者浑身都被鲜血淋透了,站在那树林里,也没人敢上前,根本认不出来,还是听见有人说山上死人了跑上来看稀奇的廖三他老婆认出来的。
据廖三老婆说,廖三前段时间出了车祸,一双手掌碾得稀巴烂,截掉了,自车祸后,廖三脾气越来越差,送回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