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出血呢?真受伤了?”步羽瞧瞧三人,没顾得上阿山的问题。
杨泱在阿山怀里捂着肚子,红了脸,“生理期”。
步羽:“……”
步炎:“。”
阿山:“???”
步羽打破尴尬的气氛,说要给杨泱放假,她这个模样自理尚且都不能了,是没办法保护谁的。
杨泱当即就要离开步府,去自己租住的老宅。
步炎拦住她:“你现在这样,步府有义务照顾你”。
步羽附和,“对对,你留下来,让我哥好好照顾你”。
杨泱全程无视步炎,对步羽说:“不麻烦了,妙妙和阿山会照顾我”。
就是你哥把我‘照顾’成这样的,我要是留在这里养病,怕是饭都不敢吃,谁知道里面会有什么药!
步羽不知道他哥给杨泱下药的事,只以为她是不好意思,生理期不就是几天的时间么?杨泱和他哥孩子都生过了,让他哥照顾几天也是应该的。
步炎丢下个‘你随意’的态度,上了楼。
步羽劝不动杨泱,也不勉强,准备把摩托车开出来送她,被杨泱拒绝了,一旁花架下还在晒太阳的唐杉说:“女人这个时候很脆弱,吹不得风,受不得凉”。
大厅里他们说的话,唐杉都听见了。
那倒确实不适合坐摩托车,步羽不再坚持,把人送到了大门口。
在阿山心里,只有受伤了才会流血,认为杨泱就是生了什么了不得的病,所以杨泱要下地来,阿山没答应,从步府一路把杨泱抱回租住的老宅,引来不少人的围观,杨泱不得不一路撒谎说自己崴了脚。
总不能昭告天下自己来大姨妈了吧。
朱妙见她姐苍白着脸,虚弱地被阿山抱回来,吓了一跳,她姐何时这副模样过?
当即就跑去菜市场给她姐买好吃的回来做,只是这一趟回来,买的东西着实有些多,一个晚上硬是给她煮了两顿饭,傍晚一顿炖老母鸡,夜里加餐炖乳鸽,早上一大早起来先给她煮两个红糖鸡蛋,再做早餐。
杨泱心想,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朱妙逼着她吃肉喝汤的时候,解释说:“我自己是没人照顾,也不懂,没怎么将养就过来了,但是现在我在,也有时间,热心的大妈大婶你一句我一句,我就大概知道该怎么做了,肯定能把你照顾好,免得将来落下一身的毛病”。
这么夸张?不过就是小小的几颗药,威力这么大?
朱妙问:“姐,他到底明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谁?”
“还能有谁?阿山啊。”
“我想他应该不明白吧,不过,他明不明白重要吗?”
朱妙忍了忍,“你开心就好,只是下次要小心,这种事受伤的总是女人”。
朱妙这话越听越不对劲,但好像也没说错。
等杨泱吃完,朱妙捡了碗去厨房后,步珩带着伤药来了,当即就要她往脚脖子上擦,说是效果极好,是他自己研究的。
杨泱叹息一声,如实相告,“脚没崴,就有些不舒服”。
谁叫她跟整个步家堡撒了谎呢。
“哪里不舒服?”
步珩就是最好的医生,哪里不舒服说给他听还能帮着瞧上一瞧,可杨泱涨红了脸没吭声,步珩就明白了,“一直不正常吗?”
“那倒没有”,看来在这里修养并不是个明智之举,这叫她怎么解释?
“就这两次不太正常,已经看过医生了,开了药在吃,我身体好,很快就能恢复,是有什么新的任务吗?”
新任务倒是没有,是族里打算把步坔将军的腿骨起出来重新安葬,可现在步珩进不去,想请杨泱帮忙试试,“这事不急,你先好好休息,等你好了再说”。
进去过的人就剩下步炎、杨泱、阿山还没试过了。
“有没有可能,步炎先生自己就可以?”
实在不想看见他,防她防得跟贼一样,要是他自己能干,她也懒得搅和进去,免得最后又落得个居心不良的骂名。
“他最近忙着和上面沟通,要把荒坟场争取下来,估计暂时没时间。”
从云集山回来,步炎和族里有很多事需要忙,当务之急,要解决的就是这云集山荒坟场的守护问题。
步珩说:“如果身体上有哪里不舒服,可以跟我说说,或许能帮上忙”。
干他们这一行,没个好身体可不行。
“还真有件事想问问你”,杨泱问:“什么样的情况下,一个人会完全忘记发生过的事?甚至会有相反的认知?”
“利用某些药物催眠就可以”,步珩心头一跳,上次在云集山上,自己对她做过的事,莫不是她想起来了?按道理,用过那针剂,再加上他的催眠,不该才对。
“什么样的人能做到?”
“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