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1 / 3)

靳泽林留在北京,纯属意外。

那晚章漾爽约,靳泽林一个人吃着涮羊肉火锅,索然无味。

当他走在繁华的街道上,靳泽林才有了片刻宁静的时光静静地打量着北京。往常章漾在他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他总觉得北京和柔城没什么不一样。可她不在身边时,华灯初上的都市,熙熙攘攘的人流,都与他无关。

他在路边走着,看到了吵架的情侣、搀扶的老人,奔跑的健身者、忙碌的工人、打电话的白领和豪车下来的精英,走进地铁,他见到了弹吉他的人,他停住了。

那一刻,他好像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

他驻足在无数有吉他驻唱的酒吧门外,静静地听他们弹完一曲又一曲。

机票早就过期了,他骗林家栋说自己实习过了,不在柔城,就不回去了。

林家栋觉得孩子有工作就行了,问了问是干什么、在哪工作后就没管他了。

他白天就在北京到处溜达,观察着人间百态,看着哪种是自己想要的人生。可夜晚他都会不自觉地去那里,有音乐地方。

“看你来好几晚了,不进去坐坐?”杨振千的手就这么搭在靳泽林肩膀上,他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靳泽林甩开他的手,推开门便进去了。

“抱歉,我们还没有营业。”

杨振千挥挥手手,介绍道:“这我哥们。”

“哦哦,好的杨老板。”服务员退下,靳泽林扭头就问:“谁你哥们?”

杨振千拉过他,在耳边悄声道:“我知道你,你叫靳泽林,对不对?”

靳泽林警惕性上来了,转身要走,边走边说道:“我叫你爹。”

杨振千放他走了,大声说道:“全国歌手大赛,止步16强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靳泽林脚步顿住。

酒过三巡,杨振千拉着他问:“现在还在做音乐不?”

“搞笑,”靳泽林被他这话逗的勾起了唇角,“那叫哪门子的音乐?”说罢,便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杨振千也闷闷不乐的,拿出一根烟给他,他谢绝了,他自个儿抽上,眼神凝视着前方:“说真的,你那要不是音乐,我们这就是玩泥巴了。”

他蹙眉道:“你跟哥说实话,那场是不是有黑幕,你明显比另一个人弹得好啊,那评委是不是聋?”

靳泽林笑了,要真有黑幕,那他就赢了。

“那你要不要来这弹吉他?这是我和朋友新开不久的酒吧,正缺人呢?”

“我现在不碰吉他了。”

杨振千觉得有些可惜,闷头干了一杯酒,说道:“看你酒量不错,要不来这陪酒?”

靳泽林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你再说一遍?”

杨振千懂他什么意思了,他大笑道:“别啊,不是那个意思,咱家正经勾当。”

“你看看你长得有两把刷子,”杨振千承认道,“跟这京城的富婆千金们喝个酒,就把钱赚了,多好啊。要是被哪个姐姐看上了,保你荣华富贵啊。”

靳泽林觉得不用跟他废话了,扔下一些红钞票,转身就走。

杨振千又大声叫道:“哎哎哎——你要是不喜欢姐姐的话,那我们这边大学生来的也多啊——就连清华北大的学生都会来呢。”

靳泽林顿住脚步,杨振千拍了拍巴掌,笑道:“敢情你喜欢清纯的啊?”

“滚。”

“来不来,一句话。”

“来。”靳泽林笑了,“不过我不陪酒,我来弹吉他。”

杨振千觉得自己被这家伙蒙骗了,他痛骂道:“操,你不是说不搞音乐了吗?”

“针对人罢了。”靳泽林勾唇,丢下这句话便走了。

卧槽,我这是被针对了?我也没惹他吧?杨振千抓心挠腮想不出答案。

靳泽林和音乐结缘,还得和他妈说起。

说实话,杨振千开的月薪5000在他眼里还真不算什么。

因为靳泽林也算个半个京爷。

他妈妈靳文祁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外婆是富商之女,外公是参加过战争的老兵,荣誉徽章挂满了墙。

哦不,应该叫做爷爷,毕竟林家栋是入赘靳家。

林家栋是县上来北京读书的大学生,家境不好的他自知勤工俭学。

于是在那个小馄饨店铺,靳文祁对阳光下忙活儿的林家栋一见钟情。

或许是他的好皮囊或许只是一种感觉,靳文祁也觉得奇妙,她竟喜欢上了馄饨小哥。

于是她经常来这家店,她知道自己貌美,于是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会多看自己两眼,甚至会害羞地主动上前搭话。

可这一幕从未发生,林家栋只顾着手上的活儿,根本不知道角落那抹炽热的目光。

靳文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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