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9(2 / 3)

,衣服鼓起一个大包。风从袖口往里灌,吹在嫩白的皮肤上,凉丝丝的,真舒服啊,好想永远都停留在这美好的时刻。

林颂高举右手,胳膊上的衣袖被风吹得簌簌作响,紧紧地贴着小麦色的皮肉,他说话的时候,嘴巴张的老大,像是被风撑大的。

他的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冲着彭鸫的背影高呼:“彭鸫,相机给我!”

高氤看见彭鸫脸上急切,欢愉的笑容有一片刻是凝固的,他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了,就像脚下的绿草。

他转身顺着坡往下飞奔,就在离林颂只有几步远的坡地上站住了。

低着头,把相机从脖子上解下来,淡笑地看着林颂,说:“阿颂,接住啊。”

相机在半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完美地掉落在林颂的手心里。

林颂其实是有些手忙脚乱的,他在接住相机的时候,右腿有些狼狈地高高抬起,整个身子往后单脚倒退了两步。

他想抱怨两句,可是抬头的时候,才发现彭鸫已经快要跑到坡顶了。

高氤的身后是一大朵不知何时悄然漂浮过来的火烧云,橙红色的,残血般的余晖悄悄地躲在她的身后。

彭鸫弯腰,双手放在膝盖上,嘴巴微张,小口小口地喘着粗气,脸颊过分红润,像冬日雪地里的一抹残血。

高氤的脸颊上短暂地出现一丝红晕。她一直都很安静,就像现在,安静地站在彭鸫面前,静静地注视着他。

“高氤,我想和你拍一张合照,很想很想。”

他的声音,可能是因为紧张吧,所以格外的低沉暗哑,也可能是因为……中午吃到的辣椒沫直到现在还遗留着刺激的腥辣,在他的嗓子眼里。

高氤的双手不知何时放进了校服外套的口袋里,大拇指不算锋利的指甲紧张地按压着食指上生着厚茧子的皮肉。

她的眼睛温柔地盯着彭鸫衬衣上的倒数第四颗纽扣,那颗扣子上的针线有些起球了,几根细细的丝线在春风中不安地,肆意地抖动着。

高氤的耳尖红红的,她的长长的发丝,有几根俏皮地随着春风飘起又飘落,短暂地飘落在彭鸫的脸颊上,撩拨着他脸蛋上白白的绒毛,撩拨着彭鸫微微起伏的心弦。

彭鸫的目光热烈又克制,直白但不轻浮。高氤的视线从纽扣上移开了,她看见了彭鸫不安地松开又握紧的右手,另一只手背在身后,她看不见。

“好。”高氤的声音很小,是风儿把它们吹进彭鸫耳朵里,吹进他的砰砰乱跳的心脏里。

他的耳朵比九月里的石榴籽还要红,比心脏里源源不断喷流的鲜血还要红。

林颂听不见他们说话的声音,他在下面等了好久,等到他差点以为彭鸫会心尖儿咚咚地滴着血,哭丧着脸下坡的时候 。

彭鸫的脸上露出一个比红糖鸡蛋里的甜汤水还要甜的,张扬的,朝气蓬勃的笑容。

他的右手高高举起,疯狂地朝着自己挥舞,嘴巴张的可大了,至少林颂觉得有些傻气。

他高喊道:阿颂,拍照!快帮我们拍照!”

林颂无奈地大叫:“姿势!你得摆个好姿势啊!”

彭鸫的嘴巴还是张的很大,他脸上的大笑一直都没有消失,高氤心里暗戳戳地想:[他的脸颊上的肉不会笑僵吗?]

彭鸫在高氤的身后显得有些跳脱,像一个手里握着好多根糖葫芦的小孩子。

定格在相片里的那幅温柔的画面,一直到2010年的那个平静的,充斥悲伤的下午,都被珍藏在彭鸫的钱包里,和高氤脖子上的项链里。

彭鸫的身后是大片的火烧云,残阳如血的天幕,是一块天然的,完美贴合的泼墨画,也是……独一无二的红色背景板。

他的胳膊是折起来的,两只俏皮可爱的剪刀手活泼地举在两只粉嫩的耳朵旁边。

他站在高氤身后,两腿并拢,上半身向□□斜,从高氤单薄瘦弱的背后露出来,就像两根小草,一根生得笔直,另一根却在半腰处倾斜。

他的脸颊红彤彤的,不像熟透的红苹果,像调色板上最显眼的那抹红色,深红色,水润饱胀的红色。

他的嘴角已经咧到耳后根,露出里头洁白齐整的牙齿,包括那两颗尖尖的,白白的,可爱的小虎牙。

高氤规矩地站在他的身前,偏高的身板,还是显得有些娇小。

她的双手交织在一起,安静地垂落在小腹处,脸上害羞的,甜腻的表情羞答答地透露出一丝怎么也藏不住的甜蜜。

周诏的嘴里叼着一根烟,丝丝缕缕的烟雾,在甜腻的春风中诡异地摇曳着。

他的右手插着腰,背对着坡下的众人,单薄的短袖在风中吹得鼓胀,发出好似抗议的悲嚎。

校服裤子的裤脚被卷至脚踝,脚下的绿草被风一吹,轻轻地折了腰,擦过他的脚踝,酥酥麻麻中带着些怪异的刺挠。

烟屁股都烧完了,猩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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