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早,万事屋就被神乐兴奋的声音叫醒,“银酱,妘祯姐,快看,下雪了!”
妘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往窗外望去,晶莹剔透的华羽轻轻地撒落下,整个江户银装素裹,天地一色。
万事屋内几人一起吃着早饭。
银时看着身边有些不对劲的妘祯,“你怎么了?感觉一直很没有精神的样子,脸也红红的……”
“……昂?”妘祯呆呆地抬起头,反应慢半拍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有吗?”
银时看着妘祯这副样子,皱皱眉,抬手按住她的后颈,将两人贴近,银时的额头贴在妘祯的额头上,妘祯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脸,猩红双眼好像带着蛊惑的光,一下,一下,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身体温度越来越高。
屋内的气氛让另外的两人一狗都默契地捂眼,还掩耳盗铃般露出缝隙偷看。
“好烫!”银时被这温度吓了一跳,“这么高的温度,绝对是……”
脑袋晕乎乎的,心脏跳得很快,体温过高,看银时还有点朦胧感……
妘祯细数这些症状,脑袋灵光一闪,这绝对就是……
“发烧了!”/“发,情了!”
妘祯:????
银时:?!!!
银时瞳孔地震地看着妘祯,“桥豆麻袋!阿银我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词!是阿银我听错了吗?难道说是你嘴瓢把发烧说成了发/情?”
“不,阿银你看我这些症状就很像是在发/情期啊!”
“你们天人还有这种色气的设定吗?!”
“大家不是都有吗?阿银不是天天嚷嚷着别人在发/情期吗?”
二人还在争论的时候,“卡古拉酱,别看别听!那是肮脏的大人世界!”脸色通红的新八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该捂神乐的眼睛还是耳朵,最后拖着神乐和定春出去了。“银桑,妘祯小姐就交给你了,你放心,我们今天就不回来了。”
妘祯看着已经关上的门,转身将银时压在沙发上,用滚烫的脸蛋蹭了蹭银时,“阿银,我感觉有点晕……”
银时看着白皙脸蛋上的红云和蓝色海洋里的水光,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耳尖悄然爬上了红晕。
正待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妘祯往下一倒,银时看着怀里晕倒的女孩,忍不住捂额,“真是笨蛋……”
最后这场乌龙在银时照顾发烧晕倒的妘祯落下帷幕。(其实是妘祯一直听银时说发/情期,就去查了一下,并误以为每个人都要这样的时期。)
啊勒,怎么回事,天空雪白一片?
啊勒,一片白的是我?
啊勒,我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啊勒,以前是不是也有过这种事情来着?
啊勒……
雪地里,新八虚弱地被埋在雪下,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陷入了迷茫。
“我不管今天冬天是气象异常还是什么,下雨了就玩水,下刀子就玩杂技,不管什么时候,也不能忘了享受生活!这才是江户人应有的心气儿,所以……”登势在雪地里大声宣布,“第一届歌舞伎町冰雪庆典,正式开幕!”
银时拍着手里的大雪球对旁边的妘祯说道:“真是的,明明刚吃了药,病还没好就闹着要出来玩雪,你是像卡古拉他们这样的小孩吗?”
妘祯认真地摆弄着手里的雪回复道:“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而且放心好了,我已经被阿银你裹地很严实了,一点也感觉不到冷。”
“银桑,我把雪运来了!”新八兴奋地跑过来。
“嗯,就放那吧。”
“呀,大家的作品都好厉害啊!”新八看着周围各种各样的性/感少女的人型雕像,“都是这种少儿不宜的雪雕……嘛,这也确实有歌舞伎町的风范。我们万事屋做什么……”
银时捏了两颗大雪球放在“万事屋阿银”的雪台上,“啊,这样就差不多了吧,接下来只要在中间立起一根柱子……”
还没等银时说完,新八立马踢掉其中的一个雪球,“你想被腰斩吗?!”
银时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喂喂,你小子干什么啊?你知道我多辛苦才做出左边那个丸子吗?混/蛋!”
这时神乐举着一根柱子过来了,“银酱,柱子做好了!”
新八看着柱子的形状,红着脸发出尖叫,“你拿着什么呀,卡古拉酱!!”
新八顿时像护鸡仔一样将神乐挡在身后,瞪着面前的银时。
“新八唧,你在干什么啊?虽然我不知道你想歪到哪里去了,但这个其实是那个新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
“怎么会有两个阿姆斯特朗?!怎么会有那么下流的大炮?!妘祯小姐你说是不是啊?!”
“嗯?”妘祯疑惑地抬起头,看着神乐摆好的雪雕,“哇,这不是新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