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煮的,不敢说不合胃口。
她这是又在和他撇清关系。
林向珩知道赵喜漫的性格,死犟还有点别扭,甚至不能多接受别人的好,所以他在尽力寻找一个平衡。
能靠近她又不太过。
“那你和你老板做的时候,怎么还敢咬他脖子呢?”林向珩语气平淡,眼镜后的眼底,带着冷静的诱惑。
在衬衫的第一粒扣子下,左边锁骨。
是她咬的。
喜漫话在嘴边打转,她看着旁边没人,含糊着说:“林向珩,能不提这事吗?”
她爽是爽完了,那时候完全没想他是她已经分手的前男朋友兼上司。
喜漫胡说:“你就当做了一场梦。”
再说,是他先提的。
他不提能有这事。
她能强迫他?
林向珩:“可这是我第一次。”
“你、你还要我负责不成?”赵喜漫都结巴了,“我不是吗?”
她也是第一次啊。
“不是。”林向珩把湿巾扔进垃圾桶,声音很低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听到。
“我是说,体验的很愉快。”
赵喜漫这个发散思维的脑袋此时就能听出来,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体验的很愉快,下次最好还能体验。
“不行。”她都没想就拒绝了。
“换做以前你会黏着我要再来几次。”她不想提,林向珩偏偏一遍又一遍的提醒她,以前他们的一点一滴,都是无法磨灭的。
在赵喜漫要发飙前,林向珩适时的转换了话题。
“对了,我上次说的要给你的东西,你什么时候有空,尽快来拿一趟。”
他说尽快。
赵喜漫不解:“你带来公司我拿走就好了。”
为什么还非要她去拿?
“不行。”林向珩拒绝。
他没说拒绝的理由。
赵喜漫倒了一杯水,她喝了一小口,无奈答应道:“好吧,我周五下班去拿。”
两碗面端上来。
赵喜漫点的是一碗三鲜面,她想吃清淡一点,汤是熬的大骨汤,三鲜是鸡蛋块,蘑菇,还有鱼丸,鲜倒是鲜,吃进去没什么滋味,她刚抬手,林向珩已经把醋瓶递到了她手边。
“你也不嫌酸。”吃粉吃面都要加醋。
赵喜漫倒了两勺,她搅了搅,随口附和道:“不嫌酸。”
赵喜漫慢吞吞的吃着,面条进到嘴里,她却在想那天林向珩煮的那碗面的味道。
就像她现在有点捉摸不透林向珩究竟想做什么。
他应该恨她,或者平静的无视她,可偶尔又让她觉得,他对她还是很好。
林向珩从来不是个多善良的人,他骨子里更多的是冷血,平淡的对很多事情都视而不见,不心软,不起波澜,即便有时候对你笑,笑也是冷漠不入心的。
以前的那点旧情,足够他一直念着吗?
赵喜漫不知道。
周五下午,章恺在和赵喜漫重新清算这一周的实验数据,最后需要她录入文档,下周一开会要用。
章恺是个实心眼的,自己的活没做完,宁愿加班也帮赵喜漫。
快到晚上七点才差不多结束。
周五这种时候大家离开的最积极,公司大楼很安静,赵喜漫下电梯时,看到林向珩站在门口。
他驼色大衣落得挺括,清俊高挺,原本他在打电话,赵喜漫从他身后过去时,他已经挂了电话。
“你看不出来我一直在等你?”
哦,对了。
说周五要去他那里拿东西。
“明天吧。”赵喜漫临时反悔,“太晚了我等下回来不好打车。”
她没想到今天加班了,要是去林向珩那里,再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毕竟他住在老城区,打车过来不好打。
林向珩已经去开车门:“我送你回来。”
她这是不去不行。
赵喜漫只能上车。
林向珩这次让她坐在副驾驶。
这一次时间长,加上晚高峰堵车,她坐在车里面,比上次放松一点,也还剩个闲心打量车里的装饰。
林向珩的车符合他个人习惯,被他收拾的干干净净,座椅后面放了带绒的腰枕,细闻有一股木质香,和他身上的味道很像,没有赵喜漫不喜欢的皮革和汽油味,坐着很舒适。
赵喜漫在车上不玩手机,不然怕晕车,她视线继续打量,看到他的后视镜上,挂了一个平安符。
细看,和她那天在东白庙求的符有点像。
“你这是东白庙的?”赵喜漫问。
前面是红灯,林向珩停下,“之前去过一趟。”
林向珩也信这个呢。
接下来一路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