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九阴看出了两人的之间的小情绪,嘴角上扬,鸿道神尊也有了这一天,呵呵。
等烛九阴封好蛮荒入口后,三人就奔向了紫元宫。
“吵架了?”烛九阴低声问暚姝。
“没有,没必要了。”暚姝回道。确是是没必要了,从鸿道坚持给红绫子留魔驱复生,还有自己恢复记忆那一刻开始,他们两人以后就再也不可能了。
鸿道也听到了暚姝的回答,但是他心想,以后再慢慢给她解释,很快两人就可以恢复从前了。
两人都想赶快回去看看儿子,奔得飞快,只有烛九阴在后面唠唠叨叨地追赶。
上重天紫元宫依旧金光闪闪,并没有因为主人不在而逊色,暚姝是感受到了鸿道经年的不理世事所带来的稳定,说不定,宫里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鸿道失踪了几年。
泰阳殿外,承印、承嗣、丹玉三位弟子都在等候着师尊的回来。
“恭迎师尊归来。”三位弟子行跪拜大礼。这是多年未在师父面前尽孝,而补添的礼仪。
“起来吧。”鸿道摆手示意,并没有停留在直径走向大殿中央的罗汉床,挥了一下衣袍,正直地坐在了左侧。
“见过两位神君。”暚姝向久违的承印和承嗣问好。
“小姝,回来就好。”两人原本激动地模样,在看到暚姝手上的戒指后,瞪大了眼睛后又恢复了正常。
“姐姐。”山山了没那么客气,冲过来就抱住了暚姝。
“山山。这几年可还好?”暚姝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和山山紧紧地抱在一起,山山见到姐姐哭,连忙安慰了起来。
“姐姐不哭,山山好的很,两位师兄教会了山山很多东西,你看,我都长高了许多。”
“等下,我可要好好地考考你的功课。”鸿道好到娘俩抱在一起痛哭,赶快扯开话题。
暚姝搽干眼泪,心里安慰自己,不急,一切都来得及,以后自己要好好弥补儿子。
原本下意识走向中央罗汉床的烛九阴看见鸿道瞄了一下暚姝,他瞬间懂了,瞬间调整线路,走向大殿左边的客座。
鸿道盯着暚姝,想要示意她上来和自己坐在一起,奈何她硬是没看他一眼,只是拉着山山到烛九阴身边坐下,仔细地检查着山山上下。
这样令到大殿里众人都比较尴尬,大家都是看得见暚姝手上隐藏的戒指,那可是紫元宫女主人的象征,她不过去和鸿道坐在一起,居然和烛九阴坐在一边,烛龙帝君表示如坐针毡。
小道童上茶后,鸿道便开始对他们说起两人被黑莲暗算流落蛮荒的来龙去脉。暚姝从不答声,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听着,偶尔和山山对望。
慢慢地她逐渐感觉到了不对,大家好像都在看她,又好像不在看她,暚姝肯定,从自己踏出蛮荒开始就和鸿道保持着很安全的距离,他们不可能看出什么端倪,她自己是完全不知道别人看出来她的戒指,甚至她自己都忘记了自己还带着紫霄令。
不一会,暚姝就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寻了个理由,带着山山就回了长绛殿。
回到长绛殿,暚姝开始了对山山嘘寒问暖,还要山山搬过来住。
“姐姐,我真的很好,我还想问你这几年怎么样?和师尊在蛮荒,日子一定很苦吧。”
“也没有,我好得很,你不用担心。”暚姝顿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问了一句:“山山,姐姐要离开紫元宫了,你会陪姐姐一起走吗?”
暚姝一路想了很多,自己在紫元宫是不可能待下去了,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山山,虽然她知道对于山山来说,最好的选择肯定是留在这里学艺,当好神尊的好徒弟,以后在五洲四海中才会有更好的前途。
但是作为母亲,还是和孩子分开了那么久的母亲,她肯定是自私地希望孩子待在自己身边,自己还想着找机会跟他相认,虽然知道这事急不得,要循序渐进。
“姐姐为什么要走?是师尊要姐姐走的吗?”山山着急道。
“不是,是姐姐早已炼化了碧水天尊的凝碧之气,要回九洲青庐了。”
姐姐乃九洲青庐女君,这事家里都知道,姐姐为自己师父要打理数十万银柳大军,当然是不能懈怠。
“你能和姐姐一起走吗?姐姐想和你一起生活。我带你去九洲青庐,那里万里碧波,你肯定会喜欢的。”暚姝继续循循善诱,丹木当年是那么热爱那片灵山的山林,暚姝希望他的孩子也一样喜欢同样枝叶繁茂的九洲青庐。
“姐姐,你真不用担心我,在这里很好,我来紫元宫前,父王就叮嘱过我,我是来学艺的,不是来游玩的,必须有始有终,就算辛苦,也不能半途而废。”山山觉得是姐姐不放心自己一个人在紫元宫,才会说出要带走自己的话。
暚姝叹了口气,虽然自己也有预感不能带走山山,但是不尝试过又岂能死心。
“好吧,那你日后一定要小心谨慎,听师兄和师尊的话,遇到什么难题就去柳州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