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安安静静的做个俊美男子。
白初念瞅着他们好一会,怎么看怎么生气,若不是驾车的人是拉锡,她早就跳车逃了。
车内很暖和,可是她觉得温度降到了冰点,抱着胳膊一阵猛搓,“好冷哦,你们感觉不到吗?”
气氛冷清,她想找点话题,奈何她的话被空气蒸发了。
她眨了眨眼睛,又说道:“车厢这么狭窄,三人挤在一起,两男一女,还是大半夜的,为了不惹人嫌话,奴婢还是先下车了。”
虽然这两人不会有什么坏思想,但还是早走为妙。
她身子动了动,脚步还未移就被按住了,她现在就像被控制在鹰爪底下弱弱的一只小鸡,只能举双手投降。
明月斜挂高空,正是晚上最冷清的时候,马车一路狂奔畅通无阻。
“就快到宫门口了。”十三爷一条腿横在了她面前,颇有耍流氓的样子。
白初念扶着被撞疼的腰,揉了揉太阳穴又明白了一件事。
他们兄弟坚持送她回宫,就是要告诉别人,今晚她是同他们一起出去的,不管他们做了什么都有她的份。
知道了这一点,对他们皇家中人又暗生了一分鄙视。
为达目的连一个女人都不放过,确切地说,应该是一个奴才都逮着不放。
“吁……”
马车停下了,白初念出乎意外的赖在车上没了动静。
“到了,赶紧下来。”拉锡绷着脸,语气不好的喊了一声。
“现在不方便。”
听着白初念的话,四爷跟十三爷同时望向了她,见她双手抱胸靠在车壁上,一条腿还是没规矩的在他们眼前晃来晃去。
何时也没见过这么一个没坐相的女人,十三爷二手指点着她说道:“你要不是一个女人,我一脚就把你给踢下去。”
“可惜让您白气了一场。”白初念懒懒的说道,用脚轻碰下他的大腿,“你们赶紧下去。”
十三爷腿向后一缩,气愤道:“你又想到了什么?”
白初念坏坏一笑,“你们下去溜一圈,让这里的侍卫都看到奴婢是坐你们的马车回来的。”
十三爷不想与她争口舌,急着催着她离开,“赶紧走,快点。”
“奴婢这么回去行吗?”白初念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她这一身夜行衣,到像是黑暗中的一个鬼魅。
十三爷冷哼一声,“你是怎么出来的?”
白初念向车窗外指了指,“衣服在那颗树后面,奴婢不能这个样子下去。”
十三爷眸光微怔,愤然问道:“你要在这里换衣服?还要我们下车?”
“难不成你们还有看女人换衣服的嗜好?”细细观察他们二人神情,天色暗黑,虽看不清面部变化,但感觉到了他们身上散发出的丝丝寒气,她哼了一声,戏谑道:“谁让你们兄弟这么客气,大晚上非要坚持相送,不然又哪会面对这么尴尬的境地。”
四爷无话应对先一步,十三爷随后。
在他们的脚刚着地,白初念又说道:“奴婢不方便下来,还麻烦你们把奴婢的衣服送过来。”
她的语气带着一副命令的口吻,把拉锡气的是七窍生烟。
听着四爷的吩咐,他不敢不从,气咻咻的去办了。
从树底下找到了一个包袱,不屑用手去拿,改用刀柄挑起扔到了马车内。
白初念换衣服时故意慢慢吞吞来磨他们的脾性,几件衣服足足用了一柱香的时间,下了车把手中的夜行衣塞到拉锡手上,“还得麻烦你找个地方扔了,记住,一定要扔远点,别被人发现了。”
拉锡满脸嫌恶看着手中的衣物,见她晃晃悠悠的进了宫门,转头把她的东西丢到了马车旁边。
十三爷上车后没见四爷跟上来,撩起车帘望去,见他对着宫门口发呆,不禁喊了一声:“四哥,走啊。”
四爷蓦然回神,随即抬脚上了车,一会儿功夫马车消失在夜色中。
……
清晨,一道阳光透过纱帘,鸟鸣声轻灵悦耳,惊醒了床上睡意朦胧的人。
白初念坐起身子伸了一个大懒腰,昨晚睡得太晚,导致现在头晕脑胀。
拉上了被子又躺了下去,想着再睡一会补个回笼觉。
这一睡,一个上午就过去了,醒后,她眯着眼睛穿上了衣服。
打开了房门,准备迷糊一会在洗漱吃饭,只是还未迈出步子,意外的被屋外的几个男人吓懵了。
她头发乱糟糟,领口也是微敞,还带着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也给对方一个大震惊。
几人互相对望着,一时间好像忘记了时间的运转。
正巧,萍儿自门外进来,她很小声说道:“初念,这几位爷早就来了,让我不要打扰到你。”
白初念反应过来,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对着坐在桌前的三个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