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基因到能力,那晚蝙蝠侠对她做了许多的检测。阿利雅并不反感蝙蝠侠的谨慎,只有一直密切关注着他们的杰森面色愈加不虞。
“你明白成为义警意味着什么吗。”
蝙蝠侠和韦恩先生的声线真是不同,阿利雅看着血液被抽入试管神飞天外。
“阿利雅,”
她被他那沙哑的声音唤回思绪,内心被他严肃的语气吓得瑟缩,暗暗祈祷不会被蝙蝠侠做成表。
“如果希望得到崇拜,感激和追随是你当蜘蛛侠的初衷,那么在酿成大祸前结束你游戏,我会一直看着你的。”说到这里,蝙蝠侠意有所指的看向杰森,“哥谭不是谁的游乐园,你也没有资格跨过法律。”
杰森带着敌视回望,他知道蝙蝠侠在警告自己。可是一旦产生分歧,人们就难以再互相理解,他对自己的父亲的警告感到不被理解的愤怒。
于是在蝙蝠侠宣布阿利雅被“释放”的那一刻,杰森就拽着她冲出了蝙蝠洞。
“你们已经许久没有好好对话过了,或许老爷为了老管家的心脏也该柔和一些。”蝙蝠似乎侠不为所动的沐浴在阿福不赞同的目光里。
这边逃跑的两人在哥谭上空穿梭,悬停在了大教堂上。这是阿利雅第一次踩上教堂的屋顶,她为自己挑选了一个顺眼的滴水兽。
这一路上杰森在两人身上找到七八个蝙蝠定位器,因此当坐定在滴水兽上时,他的脸色沉的滴水。
“说真的,杰森。”阿利雅有些好奇的问,就算她大概知道这个年纪的孩子会因为理念不合与父母吵成什么样,但是蝙蝠侠和他之间的氛围让她实在好奇事情的经过,“蝙蝠侠为什么要开除你。”
今日阿利雅才知道,他不仅是被下令禁止参与夜巡,杰森还被蝙蝠侠开除了。
“蝙蝠侠觉得我违反命令擅自出击导致罪犯休克了”杰森回答,“嘁,他罪有应得。”
阿利雅又想起她偷看到的那些罪犯们的伤情报告。
“休克,昏迷,从高楼坠下。”阿利雅掰着手指数了下,撇开其他事实,从报告来看杰森确实变得冲动易怒“或许蝙蝠侠只是认为你失控了。”
杰森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她,随即想起来她的嫂嫂,“当然,你调查过了。”
他看上去很失望,像路边被淋湿的可怜小狗,“没想到连你也这么想。”
“你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她来到他旁边,对这样的指控显得有些惊慌,“我只是很担心你,希望你不要受伤,即便是心理上的伤害。”
所以成为英雄到底有什么好处呢,回家躺在床上后阿利雅有些冷漠的想。蝙蝠侠的话和杰森的落寞就像一阵寒风吹灭了刚刚燃起的火苗。被道德管束着,被无数眼睛盯着。那些令人沾沾自喜于的赞誉和英雄受到的伤害比起来变得毫无意义。作为一个义警,每一条没有救下的生命都会变成罪责,而每一次的被激怒都是讨伐你的原因。
阿利雅很迷茫,她理解杰森的态度,却又被蝙蝠侠说服。没有约束的义警和逾越法律的罪犯有什么区别,就好像那些号称清道夫的连环杀手一般。(注:指针对逃脱惩罚的罪人下手的连环杀手。)她不信现在的杰森会走到那一步,但是寻找自己的道义总是要经过挫折和痛苦。
对于阿利雅自己,成为英雄到底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呢,她带着迷茫步入了梦乡。
日子总要继续,在失去杰森的陪伴后,阿利雅的义警活动也不过是在放学后清扫下路边的小混混。繁重的课业和对义警身份的迷茫让她无暇顾忌伙伴的心态。但是杰森请假后连续两日没有新的消息引起了她的注意,他们很少这么多天没有交流,尤其是即将有一个小组作业要due的情况下。
以杰森的责任心就算请假他也会跟进我们组作业的进度的,阿利雅不安的想,她直觉不对。
当晚,阿利雅在家长房间的台灯熄灭后,悄悄地摸到了韦恩庄园。
“阿利雅小姐,”她刚摸到韦恩庄园的大门就被阿福吓了一跳。
“嘿,阿福先生,”她有些尴尬的笑,作为一个不熟练的蜘蛛,她还是习惯于走正门,“我想找一下杰森。”
阿福告知她杰森因为赌气回到了犯罪巷,而布鲁斯老爷出去旅游了。
看来蝙蝠侠又出差了,阿利雅想。就犹如杰森能轻易的发现阿利雅的不对劲一般,杰森的失恋让阿利雅极其不安。于是她带上兜帽来到了杰森以前生活的地方。调查杰森陶德的去向实在不是件简单的事。
几日前,杰森陶德回到原先的住处后后得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他已故的母亲并不是自己的生母。而他通过蝙蝠电脑发现自己血缘上的母亲可能还活着。希拉海伍德正作为一名军医在黎巴嫩活动。
蝙蝠侠恐怕无法理解我为什么想找到她,看着手上希拉海伍德的资料他想。于是在瞒着所有人的情况下他抵达了中东。
在黎明前,阿利雅才堪堪理清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