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师妹猜测道。
“咦!那我们可不要像她这样!”
入仙门越早越好,因此这些师弟、师妹年龄最大的不过九岁。符萦在心里想着:童言无忌、不要生气。
她盯着罪魁祸首,他亦不甘示弱与她相瞪。
他们之间的仇结于五年前。
这该死的师兄是林静山座下弟子白景寒,对松青木一见钟情。而当时的符萦处处针对松青木,他看在眼里,没少替她出气。
他笑符萦肖想路玄昀是痴人做梦,丑人作怪。而她则笑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她师妹岂是他能觊觎的?
从此,他们一见面,便互相厌烦,彼此看不顺眼,好几次险些打起来!
白景寒虽然奇怪她为什么不再化那种难以直视的妆容,但这不妨碍他看她不顺眼。
见符萦心中有气,却不能当众把他打一顿,他心情特别美好!
“安静,我们开始上课吧!”师弟、师妹无辜,他还是不要误了他们的功课,至于符萦……呵呵!
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
一堂课下来,符萦想死的心都有了!
白景寒分明拿她当反面教材,一堂课提问了她十几次!她要是知道这些,还需要跑来上基础剑术课?
反反复复收到了师弟、师妹充满鄙视的目光,符萦也不知道能怪谁。
谁叫她七年来只知道跟在路玄昀身后,上课只顾着盯着他看。她学不好剑术,除了怪她自己,又能怪谁?
终于熬到了下课,符萦刚想走,白景寒出声拦住她:“符萦,我还有功课要单独吩咐你!”
符萦已经对师弟、师妹嘲弄的目光免疫了,她认命地转过身来,往白景寒走去。
看在他现在教她剑术的份上,暂且忍耐几分。
“师兄,有什么吩咐?”她忍着心里的恶寒,乖巧地喊了一声师兄。
白景寒给她惊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吃错药了?”
符萦在内心给了他一个白眼。
“没有哦!师兄,我没病,不需要吃药!”
“别以为你喊我师兄,我就会放过你!”白景寒恶狠狠道:“回去给我把“惊鸿掠水”练一万遍!”
他就是故意为难人!练一万遍,她的手还要不要了?
“我明天要检查!要是不熟练,你也不用来了!”
要不是师尊不在,她才不会苦哈哈跑来这听他讲课!
其他峰也没有设置基础剑术课,要不然,符萦绝对转身就走!
“好的,师兄!明天你一定会见到出色的我!”她却只能假装开心。
白景寒才不相信她的话,他觉得符萦撑不过一天就会放弃!
“我拭目以待!”
……
符萦一脸郁闷,回了院子。
她再不情愿也只能按照白景寒的要求,狂练“惊鸿掠水”。
若是师尊在的话就好了,可自她拜入师尊门下,不过才见了他十几次。其他时候,他都在人间,不知道在干什么。
只有每年掌门生辰的时候,他才会回飞天镜。
师尊还特别奇怪,从来不收男弟子,也不肯听别人讨论他的修为,据说,这背后有一段令人惋惜的过往。
符萦越发感叹,有一个靠谱的师尊是多么重要。
飞天镜有个规定,在每年仙门大比中脱颖而出的前三名,有资格更换师尊。不管对方是谁,哪怕是掌门,也必须答应。
她们月下峰的师姐,一直都有这方面的想法。
不怪她们有这种想法,还不是因为在师尊门下,难有长进!
现在,她也有这种想法,也不知道松青木是不是也有这个想法。
她想的很入迷,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来人。
她挥剑转身之时,剑直直的抵在了对方的脖子前,只差一点就会划破对方的皮肤!
她顿时一惊,连忙收回剑。
“对不起啊!师妹,我不知道你在我身后……”符萦充满歉意说道。
松青木摇摇头:“是我自己没打招呼,不怪师姐。”
符萦发现她的声音恢复了,暗道:不愧是仙门,区区风寒根本不在话下!
“那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符萦问道。
“无事,就是见师姐在这练剑,有些好奇。”
符萦顿时有些尴尬。
要是搁以前,别说练剑,她能摸一下剑都不错了!
所以,松青木觉得好奇也是应该的。
她突然灵机一动,想让他教她剑术。
“师妹,你可不可以教我剑术?”她忐忑地问道。
松青木低头看她:“可以。”
符萦开心地要起飞了:“谢谢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