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自己去享受美食。于是取了碟子装上酒菜糕点也跟着爬上桌子,一点点投喂自家娘子。
过了近半个时辰也不见花榭那边有人出来,紫苏心疼道:“娘子去歇歇,要看什么吩咐紫苏罢。”
“也好,那你在这看仔细了,所有着红衣的郎君出现立刻叫我!”
“娘子放心,交给奴婢。”紫苏拍拍胸脯应道。
盛春熙下了桌子,去一边的榻上倚着。此刻已到她平日就寝的时辰,加之最近她忙着跟庆祥分析吸纳父亲的势力,已多日不曾好眠,这会儿便累得睡了过去……
又是熟悉的感觉,这是条陌生的巷子,她和紫苏一前一后走着。
在快要出巷口时,被四个黑衣蒙面之人堵住去路,其中一人跨步而出道:“小娘子,在下主子请你移步喝茶。”
大半夜喝什么茶?盛春熙立马就想转身逃走,可身体依旧不听使唤。
接着兜头一块黑布蒙下,她就被人堵嘴抓上巷口的马车……
再睁眼她还在雪月间的雅间里,紫苏还在专心地盯着窗柱外面。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楼内的喧闹都稀疏不少。
盛春熙杵着额头,这次的梦是前世完全没经历过的,她甚至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发生意外的场所在哪里。
不……猜想倒还是有的!
想到芒山里追她的那些贼匪,她越来越好奇这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娘子,出来了,出来了!红衣的郎君!”
紫苏的呼喊唤回她的神志,她快步走过去爬上桌子,从窗口看过去。
果然是刚刚那位,不过她身旁多了位身披烟墨色大氅,戴银色面具的男子,应当就是之前提起过的君元先生。
眼看他们走到湖边,竟是要登画舫离去。
她就说这样身份的人入楼,怎么会一点动静没有,原来是从别的地方进入的。
她立刻跳下桌子推门而去。
紫苏急得不行,刚追到门口又怕不把雅间内还原会误了娘子的事,只得关了房门回头一一规整。
只在心头希望娘子别闹出啥大事害了自个儿的名声。
还算盛春熙动作快,赶到湖边时几人正要登画舫。
她一着急便跪地喊出声:“大王请留步,民女有事相告!”
湖边几人登时讶然,遂转身,却见跪地的是位身着男装胆大包天的女子。
面具男子见着人眉头皱起,荣郡王则眯着眼笑:“真是稀罕,我萧泽风来雪月间这么多次,还是头回被人拦路叫破身份。”
“老陆,你这楼怕是开不长了罢?”
一边的黑袍中年男子立即躬身告罪:“小的失职,殿下请恕罪。”
“还不快把人拖下去!”陆姓男人一声吩咐,边上两大汉立马过来拖人。
“哼!”萧泽风转身就要走,毫不在意地上跪着的人。
却忽被身旁之人踢踹一脚,面具男子出声制止道:“不急,听听她有何说法也未尝不可。”
“这……”老陆顿住看向荣郡王。
萧泽风则瞪大眼睛去看面具男子,一副震惊不解的模样。
盛春熙也看了面具男一眼,不知他为何替自己说话,点头致谢后她对着萧泽风问道:“大王可认识盛怀锦?”她深呼口气接着说:“民女所禀之事与他有关。”
萧泽风顿住,挑起眉头盯着面具男子又转头看她一眼,嘴里小声嘀咕着:“原来是这样啊。”
他踏上画舫梯板,吩咐道:“把她也带上来罢。”
舫内二楼的乐师舞娘皆已清空,萧泽风和面具男子在月桌旁坐下。
面具男看着略微拘谨的盛春熙,指着椅子道:“坐下说。”
“不不、不用了,多谢。”方才情急之下冲动拦人,这会儿她倒是后怕起来。
萧泽风斟了酒摆在面前,“说罢,你有甚么关于盛怀锦的事要告知于我?”
她下意识看了眼面具男子,萧泽风笑着道:“这位是君元先生,是我的兄……咳咳、亲信,有话你不妨直说。”
盛春熙听罢忽然跪下,“民女想先问殿下,盛怀锦是否在殿下手里做事?”
“呵,不是你有事禀告吗?怎的还对本王提起问来?”
她伏身以头贴地,“此事对民女来说非同寻常,若不得殿下回答,民女恐无法多言,请殿下治罪。”
“还是个辩口利舌的,既无法多言方才拦路做……哎哟!”话未说完桌下又一脚,萧泽风抽着脸皮道:“好啦好啦!盛怀锦身前是在替本王做事,如何?”
听到身前两字盛春熙猛地一颤,不过这也确认了庆祥递消息的上峰确实是荣郡王。
她再度磕头,泣声道:“民女盛春熙,求殿下替家父昭冤申枉,查明死因。”
桌上两人愣住,对视一眼萧泽风忙问:“怎么回事?传讯中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