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阿涂远走他乡也不可以么?”阿粟带着一丝期冀看着她娘。
“你这么做,我和你爹也无法在寨子立足了。阿罗也一样。你能眼睁睁看着我们所有人一起去死么?况且阿涂也不会和你走,她是大巫唯一的徒弟,她是不会背叛神旨的。”
阿粟想说什么,但是张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阿粟娘抱着他哭泣,有时候无声的嘶吼比有声的更绝望。
不管人们是开心还是难过,日子还是不慌不忙的走着,离阿粟成婚仅有一个月了。这天阿粟来了阿涂家,约阿涂陪她一起去墟上买东西。“阿隐,你是不是还没赶过墟,要不要一起。”阿涂转头问旁边的阿隐。
“好啊”阿隐爽快答应,然后看向听到阿隐也去后脸色沉沉的阿粟。恶作剧心起,转头问。
“粟,你不会介意多带一个人吧?”
“不介意”阿粟闷闷答应。
阿涂先登上了牛车,然后伸手要拉下面的隐。阿粟看到后,赶紧抢先扶着隐上车。看的隐又是一阵坏笑。
阿粟在前面赶着牛车,后面坐着隐和阿涂。一路上,阿涂的兴致都很高,给隐讲路边的东西“这是玉米,那是红薯,还有那边那个草,那是鱼腥草,吃起来有鱼腥味道。”阿隐津津有味的听着,临近秋天,微风吹过,吹起两人的头发,长长的头发在风中交结在一起。“阿涂应该不知道中原有结发的说法。”隐忽然想到,不然肯定又会借机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几人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墟市上。这个墟市是附近几个寨子中最大的墟,卖的东西种类非常多。有卖自己家鸡和鸭子的,有卖田的稻花鱼的,也有卖布匹绸缎的,珠宝银饰的。
阿粟要买的东西很快置办齐了。眼看到中午了,三人决定直接在墟上吃了饭再回。几人找到一个小摊子,要了三碗素粉。
正在吃的时候,过来了几个离晋打扮的人,问摊老板,“你知道附近哪个寨子出现过一个身受重伤之人么?老板回了不知道后,那群人就离开了了。走了很远后,有个姑娘忽然说,刚才在摊子上有个人好像很眼熟。
等他们回来后,发现摊位上一个人都没有。其中一个人打趣到“我的大小姐,这里可是三苗,距离晋已经几千里远了。你是不是眼花了呀。”“可能是我眼花了吧”姑娘敷衍了句,可是明明真的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