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煎何太急(2 / 2)

,这件事一直瞒着你,为了帮助他顺利继位,我与轩辕傲是假扮夫妻,而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要走了,去夏阳国,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回来。”

“所以。”白清洛拍拍手,从食盒的第二格里拿出一大堆的瓶瓶罐罐,整齐划一地摆在轩辕哲面前,笑眯眯地开口道:“你若不降,我这里还有一大堆失败的黑暗料理,天色尚早,咱们可以一个一个,慢、慢、尝~”

“饶了我吧……”

守在门口的狱卒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伟大的皇后娘娘拿着画押书,哼着小曲走出了牢狱,再回头看了看曾经金戈铁马纵酒狂歌的二皇子,正抱着个铁桶吐的昏天黑地,默默的举起大拇指,为白清洛离去的背影点了个赞。

晚膳都没用,白清洛就直奔夜离的御书房,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道别再难,也得有个人先开口。

“夜离,我来找你是想跟你辞……”

“晚膳还没用吧?”夜离打断了白清洛的话,推她坐下,“有什么话吃完再说吧,这是南边上供的特产,凉了就不好吃了,快尝尝。”

夜离极尽温柔的帮白清洛夹菜盛汤,白清洛几次想提辞行的事都被他打断,一句话在心中盘旋了数百回,就是没机会说出口。

“夜离,我要走了!”一顿饭吃的如鲠在喉,好不容易等到吃完,白清洛几乎是吼着说了出来。

夜离执筷的手蓦的一抖,想要转眸去看她,却又在视线触及她之前偏过头去。

“你之前问我可曾心悦于你,我的回答是,没有。”白清洛郑重其事的说出这段话,眼中难掩愧疚之色,面上却依旧一副冷静的模样,压着决绝的声线继续道:“我不知道你何时生出的这念头,但从一开始,我对你就从没有过任何非分之想,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一定要定义的话,你于我而言,是值得珍重的朋友,是可以托付性命的兄弟,所以,如果我的态度让你误会了那么,我向你道歉……”

“够了!”一向情绪从不外泄的夜离,头一次发了火,满桌佳肴撒了一地,在外值守的宫人听见响动一股脑涌了进来,又被夜离爆喝出去。

白清洛没再出声,只是平静的看着夜离,夜离只略略扫了她一眼便移开了目光,她的眼底越是冷静,夜离心中就越是激荡,从小到大,他一直在失去,也从未真的想要争取过什么,唯有这次,他不想再退让了!

殿外宫人们战战兢兢,正在为主子这场莫名的雷霆之火找原因时,殿门被猛的打开了,夜离大步流星的从门内跨步出来,吓得宫人们几乎是磕着膝盖跪在了地上。

“夜离,你今日不听,我便明日再来同你说。”白清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淡一些,“逃避是无用的。”

夜离原本怒火冲天的气势,因这一句话,蓦的泄了气,舌尖有一丝甜腥蔓延开来,他终于回眸,目光凄厉,扯出一个颓然的苦笑:“一定……要这么绝情吗?”

深夜的皇宫,万籁俱寂,只有微风在宫墙之间轻轻拂过,带来几丝夜的凉意。高大的殿宇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得庄重威严,偶尔传来几声更鼓,像是黑夜的守护者,默默地巡逻着这道古老的皇城。

“夜离。”白清洛忍无可忍终于出了声,“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夜离脚步一顿,微微侧目,却并未答话。

从夜离说要带她去见一个人到现在,她已经跟着他在这深夜的皇城里转悠了足足一个时辰,一路上夜离就跟个闷葫芦似的,绷着脸一声不吭,尾随的宫人们也是不明就里的一路战兢,连呼吸都憋着气,生怕触了万岁爷的霉头。

白清洛一路上冥思苦想,怎么也想不出这大半夜的,夜离为何会怒气冲冲的带她去见一个人,在这种时刻非见不可的人到底什么来头?她甚至觉得夜离根本就不是想带她去见什么人,而是想把她拉到不为人知的地方杀了泄愤。

一阵锁链的碰撞声把白清洛从思绪中拉回来,入眼是一间十分不起眼的小院落,远离主殿,几乎是贴着皇城的外墙建的,院落中陈设极简,砖瓦微有些古旧,在这红墙碧顶的宫里,若不是窗扉里透出的莹莹光亮,看起来就像一间废弃的木屋,夜弦正拿着钥匙在开门把上的挂锁。

老旧的木门发出“嘎吱”一声缓缓打开,夜弦侧身让路,垂首静待,白清洛心头忽的升起一股不安,有些吃力的抬脚走进院中,那门后之人,只怕是她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心心念念,却又绝不想在此时此地见到的。

“夜离,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

面对白清洛厉声的质问,夜离一向沉稳的面上竟然出现了些许慌乱,努力的想要解释些什么,千言万语汇到嘴边,只化为一句无可奈何的轻叹:“我只是,想要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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