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皇上给打了?!!清儿,你能活到这么大,还真是祖上积德啊!”
白清洛一把捂住杏儿的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继续把故事编的绘声绘色。
“夏阳洬大王爷,和她苦苦缠斗,大战了八百回合,胜负难分,最后长公主牙一咬,心一横,下毒!可怜的王爷夏阳洬,全然不知自己身中剧毒,提剑运气,毒血攻心,连吐百口鲜血,单手撑剑,跪在地上,硬是不肯倒下,此时,长公主仰天长啸一声,提着鞭子向夏阳洬走来,说!你从不从了本公主!你若不从,我便命人挑断你的手足筋,把你幽禁起来,关你一辈子!然后天天跟你~”
这是夏阳洬进门时刚好听到的,原本平息的情绪,又开始在头皮上突突的跳起来,两步走进屋内,一把扛起白清洛便向外走去。
“诶?”一阵天旋地转,当白清洛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摔进了夏阳洬的豪华大床上。
白清洛一骨碌爬起身,用枕头护在身前,却见夏阳洬只是阴沉的站在榻边,目光里带着十二分的怒意,冷冷的俯视着她。
白清洛被盯得一阵后背发寒,心虚的问道:“王爷大人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见对方不搭话,白清洛又问:“你该不是在生气吧?”
夏阳洬终于有了反应,一字一顿的质问:“你可知我为何生气?”
白清洛转了转眸子,大脑飞速的回忆了一遍近几天发生过的事情,豁然开朗道:“今天你在皇上面前求婚,被我拒绝了,所以你很没面子,对吧?”
夏阳洬俯身,用力的捏住白清洛的下颌,狠狠地盯着她的眼眸,冷声道:“白清洛,我真想刨开你的胸膛,看看你长没长心!”
下颌传来的疼痛昭示着眼前人的愤怒,白清洛冥思苦想实在是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哪里又惹到了这个小气的王爷。
“夏阳洬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唔!”
夏阳洬的气息猛的闯进唇齿间,堵住了白清洛未说完的话语。
靠,一言不合就强吻!白清洛挣了几下没能挣开,反而被抓住双腕扣在头顶,正准备张嘴咬时夏阳洬却早有防备,毫不留情的捏开她的下颌,霸道的噬咬着白清洛的唇舌。
白清洛在心里从夏阳洬的祖上骂到夜离的祖上,在以为自己要被闷死在这个吻中的时候,夏阳洬终于大发慈悲的放开了她,正揉着酸痛的下颌,忽的腰间一松,腰带被夏阳洬整根抽离,然后双手就被绑上了床头。
“你在做什么!”白清洛惊道。
“本王不能在放任你如此下去了。”夏阳洬轻松的便制住了白清洛的挣扎,一件件缓慢而残忍的撕开白清洛的裙衫。
饶是自诩二十年女流氓,脸皮堪比厚城墙的白清洛此刻也感到几分屈辱,愤愤的开口:“夏阳洬,不要让我恨你!”
夏阳洬怒极反笑,抵着白清洛的额头道:“我宁愿你恨我。”
白清洛如此近距离的与夏阳洬对视,将他眸中翻腾汹涌的怒意看的一清二楚,此刻她才终于发现,夏阳洬原来不是一只尊贵慵懒的雪豹,而是草原上奔腾嗜血的兽。
脆弱的布料根本抵挡不住夏阳洬的攻势,很快,白清洛便只剩下肚兜和执裤,光滑的肌肤,妙曼的肢体,盈盈一握的腰身,纤瘦的脚踝,通通落在夏阳洬的眼底,白清洛清晰的看见,他俯视下来的眼神渐渐变得暗哑。
“你大爷的!”白清洛低骂一声,如何挣扎都摆脱不了她侧腰上炙热的手,兀自轻笑一声,道:“夏阳洬,我可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贞洁烈女,今日你若真敢做,明日我便让你断子绝孙,说、到、做、到!!”
夏阳洬猛的停下动作,眼底划过一丝受伤,双手紧紧抓住白清洛肩头,在她耳边怒吼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招惹上了谁!”
白清洛有些怔愣,肩头差点要被夏阳洬捏骨折,平日的夏阳洬从来都是自信从容,脸上挂着一副迷死万千少女的邪笑,从未见过他如今天这般失控的样子。
“我……招惹上了谁?”
夏阳洬冷笑,再度吻上白清洛的唇,“是不是非要本王折了你的利爪,磨平你的尖牙,再用铁链将你锁起来,你才能安分一点!”
“王爷……”身后蓦的传来一声女音,让白清洛从缺氧状态中微微回神。
夏阳洬站起身,一瞬间眸中的烈焰凝成万年寒霜坠地,压的徐青玉差点站不住。
“徐青玉,你忘了规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