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妃(1 / 2)

春天来临前的最后一场雪,格外绵长,大雪积在地上像厚绒毯一样,踏上去还会咯吱轻响,白冰冰用力把一个雪球搬到另一个更大的雪球上,用石子安上眼睛和鼻子,再在鼻子下画出一条向下的弧线,她满意的直起腰,对着通红的手指哈气,“完成了~环环你看怎么样~”

“姑娘您这是堆的什么呀,怎么画一个不高兴的脸?”那个被她强拉硬扯拖过来陪她玩雪的丫鬟环环纳闷地问道。

“这是你家王爷呀~你看这张苦瓜脸,是不是很像!”她戳戳雪人的脸,得意的笑着。

“好大的胆子啊!趁着王爷不在府上,你这个小蹄子竟是翻了天了!”

刺耳的嗓音传进耳朵里,她回头看见一个穿金戴银浓妆艳抹甩着大波扭着娇臀的女人款款走来,这人不正是那天夏阳洬钓鱼和他调情的那个大胸女么?

“参、参见徐妃!”环环赶紧叩首。

“徐妃?”白清洛微愣,不确定的开口:“你是... ...夏阳洬的妃?”

“当然!”徐青玉一脚踹掉雪人的头,“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直呼王爷的名讳!”

白清洛胸口像被敲了一记重锤,猛地震了一下,眼前有人影在说话,双耳却什么也听不到,他…娶妻了?

“别在这装聋作哑,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样吗?”徐青玉说着推了她一把,见她后退一步仍是一脸错愕,不禁来了胆量,扬手就是一巴掌,毫不客气的一巴掌落在脸上,顿时一道五指红痕。

徐青玉这一巴掌,打碎了白清洛对夏阳洬的所有幻想,脸颊麻麻的,疼似乎坠进了心底。

既然已经娶妻了,那你又把我当做什么…

“别以为仗着王爷宠你就了不得了,看清楚,我才是他唯一的妃!他对你不过是玩玩,他若真心待你,怎会这么久都不给你个名分?你以为在他房里睡上两个月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徐青玉嗤笑着:“好好看看自己,你就是一只被人丢弃的野鸡!”

徐青玉的话支离破碎的传进耳朵里,一字一顿的摔在白清洛心上,他不过是玩玩?她抬头,明明还是冬天,阳光却变得刺眼起来,刺得,眼睛都不想再睁开。

徐青青玉着她木然的样子,心中一阵畅快,毫不留情的再次扬手,却被人突然截住,她惊呼一声,腕骨被捏得生疼。

“徐青玉,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敢打本王的女人!”

“王、王爷?”徐青玉脸色一暗,之前明明报信说了今日不回的王爷怎会这个时候出现?

“王爷,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是她伤我在先的!”说着徐青青就捂着肚子往地上一躺,也顾不得雪地有多冰,开始娇滴滴的痛呼起来。

夏阳洬目不斜视,抬脚跨过徐青玉,径直向白清洛走去,捧住她的脸,语气难得温柔,“疼吗?”

手心的灼热感让夏阳洬呼吸一滞,原本细嫩的脸颊上一道五指红痕微微肿起,在雪白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还是回晚了一步,小野猫今天怎么这么温顺?被打了也不知道还手,莫不是生病了?想到这,夏阳洬赶紧伸手去探她的额头,还好,温度正常。夏阳洬松了口气,拉过她的手,“过来,本王给你上药。”

他踏出两步便皱了眉,回头望着安静得过分的白清洛,看似娇小的身影如今却似注了千斤重一般,凭他怎样拉扯,都不肯挪动一步,

“放手。”白清洛一字一顿道,声音却有几丝沙哑。

“为何?”夏阳洬正过身看她,并未放手。

她用力把手抽出来,盯着夏阳洬的眼瞳,唇边勾上一丝嘲讽,“王爷大人,咱别玩了好吗?”她低头看着坐在地上啜泣的徐青玉,俨然一副可怜楚楚的姿态,不禁冷笑出声,“看看你的结发妻子,她都倒在地上了,您不去扶她,管我一个旁人干什么?”

“你到底想说什么。”夏阳洬声音沉了一分,眼前的人儿,又竖起一身刺毛,只是眸中,失了那股天地不惧的倔犟。

“呵呵,我想说我就是个傻子,连你已经娶妻了都不知道,这游戏我玩不下去了,你的房、你的床,恕我高攀不起!”

白清洛说完便转身离去,夏阳洬正要拦她,脚下却被绊住。

徐青玉死死抱住夏阳洬的大腿,哭得梨花带雨,“王爷你不能走啊,你可以不管我,但你不能不管我肚里的孩子啊!”

“你,有身孕了?”

白清洛打了一个冷战,天已经全黑下来,她坐在假山顶的石块上,看着脚下已经结冰的小瀑布发呆,为什么会感觉这么气愤,为什么心里这么堵,爹之前说他没有正妃,但没说他没有侧妃啊!

“但这关我毛事?你结没结婚关我毛事啊啊啊!”她突然大吼出声,一想到这些日子自己做的混账事,就恨不得挖个坟把自己埋了。

“那位姑娘!你坐那么高小心摔下来呀!”一个清稚的男声从假山下传来。

“是么?”白清洛没好气的答一声,一个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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