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口水!”她伸出手摊在夏阳洬面前:“再多待一刻我都要得心脏病了,银子给我,我要回去!”
夏阳洬甩过去一锭银子,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眼神充满不可忤逆:“回哪去?别忘了,你现在属于本王。”
“我…我不记得了。”白清洛眼珠一转,银子都到手了,谁还管你一句空口无凭啊,立刻脚底抹油准备开溜。
“我这里有一封信,落款是…”夏阳洬故意把尾音压低:“暮、绝、痕。”
“信呢?给我!”才溜走的人儿又以光速冲回来,扯着夏阳洬的袖子不放。
“怎么,不走了?”夏阳洬唇边浮上一丝狡猾的弧度。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深知这个妖孽攻是不达目的死不罢休的家伙,最可恨的是他总有办法能在自己下定决心要走的时候又不得不舔着脸回来,在心里问候了对方祖上十九代以后,堆起满脸媚笑柔和的开口:“我突然想起来了,我是你的人,没你的准许我不会离开王府半步,还请王爷大人把信给我吧~”
夏阳洬唇边的弧度放大,这与众不同的女子,真来自异世?
接过信,她翻来覆去仔细研究着这比繁体字还难认的字,“这写的什么呀,看不懂…”
“爹一切安好,恋儿切莫担忧,安心在王府养伤便是。等事情平息爹再来接你回家。”头顶传来夏阳洬的声音。
“我爹怎么知道我受伤了!”一提到受伤,胸口又刺痛起来,这笔仇一定要报!
“你真以为一等将军的能耐那么简单?你爹能坐稳这个位置几十年自是有他的道理。”
“那皇上不是也知道我在哪了?”白清洛反问。
“他暂时不知,你在本王这里很安全。”夏阳洬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但,仅限此地。”
“是是是,不劳王爷大人提醒,没什么事小女子就先回去歇着了。”白清洛把信收好,草草鞠了个躬,转身回房。
“白清洛。”夏阳洬在她身后淡淡的开口,“把自己收拾干净,今晚侍寝。”
“啥?!!”
夜暮时分,某人身着一件半透明纱衣,毛焦火辣的在某豪华大床房乱窜。
“妖孽攻!死变态!”
白清洛一边找藏身的地方一边把夏阳洬骂了千百遍,从床底下跳到房梁上,又从房梁上跳到衣柜中,折腾一大圈也没找到一个适合藏身的地方。
“你在找什么?”
一个鬼魅的声音忽然传进耳朵里,一回头,正对上一张邪魅的脸孔,都快碰到对方鼻尖了,她惊叫一声,连退好几步,后腰撞上桌沿,条件反射的随手抓起一个东西就向那张脸砸去。
“我说你进来能先敲门吗!吓死我...”她话说到一半,被一股突然冒出来的寒意硬生生截住了。
夏阳洬盯着她的目光带着一丝凌厉,周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你...怎么了...”她盯着夏阳洬冰霜般的面容,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愣在原地。
她防备的看着表情不善的夏阳洬逐步逼近,刚想后退就被扼住手腕拽了回来,“你你你你,你想干嘛!”又是这么近的距离,连对方呼吸都能听得见,鼻尖嗅到他身上独有的熏衣香,四目相对间,白清洛不自觉红了脸,飞速的低下头,在心底呐喊,这暧昧的氛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喂!为毛自己就开始心脏狂跳啊喂!怎么办怎么办他是不是准备霸王硬上弓?看在他长得这么养眼的份上,要不...从了?
“那个... 你你你...我我我......咦?”她莫名其妙的盯着夏阳洬塞进她手中的茶杯,他不会只是想让我喝茶...吧?
夏阳洬没理会她纠结的表情,抬手指向门框道:“扔!”
“虾米?”白清洛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才发现门框上竟然镶嵌着一个茶杯,这是刚才自己随手扔过去的?这距离至少得有十来米,怎么做到的?!
她试探着把手中的杯子用力掷过去。
“啪!”茶杯以一条抛物线飞向前去,碎在了距她七八米远的地板上。
“再扔。”
“啪!”
“用力。”
“啪!”
“继续。”
“啪!”
白清洛把所有茶杯都扔完了,最远的一个也只是撞到了门框底端,碎了一地的渣。她跑到门边去仔细端详着那个嵌进门框的杯子,杯沿深深的嵌进木头里,整个杯体布满裂横却依旧未碎,最主要的是它的高度是与人平行的,也就是说这是以一条直线飞过来的,可见速度之快、力度之大!突然暼见一丝反光,头发?两根银丝被杯子钉在了木头里,这是...他的?白清洛不禁咋舌,悄悄回头瞄了一眼,连妖孽攻都没完全躲开,自己竟然这么牛叉?!
她在门内暗自窃喜,殊不知门外两个的丫鬟早已涨红了脸,互相交换着眼神:好激烈!好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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