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是谢谢你。”
“没事,早点休息。”沉子叙挥手,目送着姜虞走进屋子才转头离开。
沉子叙骑着车子回到橙花台。
他解开密码,打开灯,偌大的房间竟然没有一丝人的生气。打开冰箱,拿出一杯咖啡,这是他每晚的必备。对他而言,咖啡比水更像生命的必需品。
他仰起脑袋,喝了一口冰咖啡,凉意从口腔蔓延至腹部,他享受这种自己的身体被冰镇的畅意。走到落地窗前,他打开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
“你好,明天开始我房间的清扫服务停止了,费用我会按天数结账。”
对方态度很好,“沉先生,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本店的照顾,如果以后有需要可以继续联系我们。”
“嗯。”说完,沉子叙就挂了电话。
他的身体与窗外的月色融为一体,没人知道他冷漠的背后隐藏起了多少的孤寂。
远处是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这样辉煌而绚丽的城市景观,愈发显示出人类的渺小,他的身影被灯光拉的很长。
车灯如流水般走过城市的每一处缝隙,试图温暖这座冰冷的城。
姜虞一早就起床做饭,吴欣荣揉着眼睛从卧室走出来,看着精力充沛的姜虞,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游。
“你怎么起来做早餐了?今天你不是还要上课吗?”吴欣荣惊讶道。
“没事,我今天醒的早,就顺便做了早餐。”姜虞一边说着,一边炒着糖醋鸡蛋。
香喷喷的早餐被端上了桌。
“这丫头,真是的。”吴欣荣一边心疼姜虞这么懂事,一边把鸡蛋吃得津津有味。
“邓微语昨天是不是又翘课了?”吴欣荣话锋一转,“你可别帮她打掩护,你这样做是在害她。”
“没有,昨天是宣誓大会,没怎么上课,上课的时候微语已经去了。”姜虞暗暗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姨妈越来越聪明,现在都开始学会搞突击战了,要不是事实,她还真反应不过来。
“哦,原来是这样。”
“对了小虞。”吴欣荣放下筷子,“你今天先别着急走,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
吴欣荣走进卧室,然后拿出一张纸。
“这个,是昨天有人邮到我们花店的,我想着你应该需要,就把它拿给你看。”
“这是……”姜虞看着白纸黑字,一瞬间只觉得错愕。
纸上写着国家电视总台邀请花店店主做一个采访。现在是春天,许多人都来买花,这是一种现象,关于这种趋势,国家想了解更多关于鲜花产业的现状与市场潜力。
“这是好事,说明我们家的花店还是有一定代表性的。”姜虞小心翼翼地把纸折好放进书包里,放在最里面的夹层。
“没错,我想我早点跟你说你好提前准备着。”
“嗯,这是个好机会,我们的花店生意一定能更上一层楼。”姜虞举起盛着豆浆的杯子,和吴欣荣碰杯,“Cheers!”
一整天姜虞都在想着沉子叙,他到底有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明明已经约定好的事情,却放了鸽子。虽然事后态度也比较诚恳,但他却没有表现出很抱歉的样子,态度淡淡的,似乎不是很在意姜虞的想法。
姜虞课间抱着在学校午睡必备的小抱枕,眉头紧皱。
“你来姨妈了?表情这么痛苦。”邓微语趴在姜虞的桌子上,两只大眼一动不动紧盯着姜虞,肉嘟嘟的脸堆在胳膊上,像以前过年贴在墙上的福娃娃。
“不是。”姜虞心事重重。放在以前,对她不感冒的人她才不会多花心思。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她总感觉沉子叙身上有一种神秘的气质,一直在吸引着她,让她想要了解更多。
“出去走走吧,你整天坐在凳子上,迟早要喜提一个大屁股,看谁还敢要你。”
“你诅咒我!”姜虞被套路了,正好在气头上,直接刷一下站起来,“出去就出去。”
邓微语嘿嘿一笑,“一起吧。”脸上尽是“你中计了吧”的得意。
两个人漫步在操场上,邓微语有一没一地跟她说着些时下热门的话题,可是姜虞对这些是一点也不感兴趣。不知怎的,两个人就谈到了关于橙花台的热闻。因为沉子叙的关系,姜虞也很好奇橙花台究竟是怎样的存在,所以也听得格外认真。
邓微语整理着被风吹乱的长发,漫不经心地说:“据说橙花台是一个□□组织。”
“□□?难道是贩毒组织?走私毒品?”姜虞有些惊讶,但还是问,“不是说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身份都很高贵吗?”
“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们不欢迎新人入住呢?又为什么那么神秘怕人知道呢?”邓微语突然表情严肃,收起了嬉皮笑脸,“这么多年,橙花台可是从未增添新的住户,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这样一想,确实很奇怪。可是如果真的如邓微语所说,那沉子叙岂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