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3)

晃,下一瞬,卫子策眼疾手快,已经扶住了她的腰侧,手掌颇为有力,让她牢牢站稳。

卫子策的手掌一碰即离,很快挪开,不会让人多想。

年轻的将军负手而立,站在温棠面前,紧挨得,垂眸看她:“温姐姐成婚后,日子过的不顺遂么?还是说陆家的伙食不够好?怎叫你这般纤细清瘦?我瞧着陆大人一脸刻薄清寡之相,八成不旺妻。”

夜阑面无表情,目视前方:“……”将军真是够了,怎么还挑拨人家夫妻?陆少夫人貌若芙蓉,国色天香,俨然少女模样,分明在陆家过得极好。

温棠怔了一下,眼神中出现了一刻的茫然,似是不明白为何卫子策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不过,旋即,卫子策又说:“温姐姐不要多想,我与你打小认识,算是故人。既是故人,关切一些,理应是正常事。对吧?温姐姐。”

温棠礼貌一笑:“多谢将军关切,那……若无旁的事,我得先去一趟温府。”

卫子策似乎很为温棠着想:“温姐姐,你到底已经嫁人了,我不方便与你一道出去,更是不能送你去温府,温姐姐先行一步,我稍后再离开。”

夜阑:“……”听听,这叫什么话?今日接二连三触碰到了陆少夫人的腰肢,这又冠冕堂皇的说,不能影响了陆少夫人。

他怎的好似闻到一股浓郁的茶味?

温棠再度福身,这才告辞。

门扇从外面合上,卫子策终于不再装腔作势,他扭了两下脖颈活动筋骨,又持盏一饮而尽,不像方才学着文人品茗的模样,只浅浅品尝。

卫子策薄唇含笑,可下一刻,脸上笑意又瞬间凝固,且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阴鸷狠辣。

“陆大人,的确不旺妻。”

夜阑终于忍无可忍,面无表情提醒:“将军,您的温姐姐早就嫁人了。”

旁人的东西,如何能觊觎?宝物可以夺,但妻不行。

卫子策一个冷冽眼神射过来,倘若眼神可以杀人,夜阑已经被捅了几个窟窿:“不会说话,就闭嘴。”

夜阑老实闭嘴。

***

温棠将长白山的百年野山参送到了温府。

温长岭竟不是最先担心老夫人的病情,而是以为温棠与陆嘉年又夫妻和好了。

温家是诗礼之家,祖\上曾出过帝师,温长岭本人年少扬名,但如今已至中年,仕途仍旧不顺,就在国子监任祭酒。

“棠儿,贤婿是詹事府一把手,又是太子近臣,将来太子一登基,他前途不可估量。你可定不要再耍小脾气了,你即便不为了你自己,也得替阿诚考虑。将来阿诚入仕,若能得他姐夫鼎力相助,定能扶摇直上、平步青云。”

温长岭面上带笑,试图让女儿全心全意扑在陆嘉年身上。

他是男子,他最懂男子。

他彼时的确对发妻情根深种,可后来接连打击,表妹投怀送抱时,他无一丝抵抗力,也完全不想拒绝。

天底下的男子大抵都是如此。

“贤婿如此年轻,就在朝中站稳脚跟,便是圣上也常在朝堂褒赞他。贤婿更是一表人才,倾慕他的女子,必定不少。你呀,需得盯紧了些,莫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温棠将野山参交给了婆子去煎药,她对温长岭这一番耳提面命,委实无法以好脸色相对。

“父亲,野山参是隔壁卫将军借给我的。您嘴里所谓的贤婿,根本不屑于救治祖母。另外,阿诚并不是入仕的料,父亲若是强行将自己的夙愿压在他身上,只会害了他。”

庙堂是吃人的地方,稍有不慎,阖族覆灭。

阿诚是怎样的心性,她这个长姐十分清楚。

温长岭先是哑然,下一刻就暴跳如雷:“你、你!你就连自己的夫君都看不住,为父养你何用?!阿诚若不入仕,温家就完了!”

一旁的桃夭胆战心惊,生怕这对父女两人又会大闹一场。

温棠忽然一声轻笑:“父亲,您娶续弦之前,是母亲教/养我。您娶了续弦之后,一切俸禄皆交到了续弦手上,我与阿诚的花销用度,皆是母亲嫁妆中的几间铺子带来的盈利。另外,父亲自己都不是当官的料,为何要强求阿诚?”

温棠字字珠玑,堵得温长岭气血上涌。

他徒有才子之称,郁郁不得志。所以,才将所有未完成的夙愿,都强加在儿子身上。

他与续弦妻子虽恩爱和睦,但生育了一个女儿之后,再也没有第二个孩子生出。

“你……你这个逆子!”温长岭见自己愈发不能掌控女儿,又鬼使神差的想到亡故的发妻。那个女人,也一步步不受他掌控,对他的话嗤之以鼻,让尊严扫地,还扬言下辈子不要再见。

不过,温棠眼下到底还是陆家的少夫人,是陆嘉年的妻子,温长岭亦不敢撕破脸皮。

眼下,同僚待他客气有加,皆是因着他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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