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朱云谏未休,一封曾斩佞臣头。”{2}这倒是个赤胆忠心的好名字,永定侯为他的儿子取这种名字,自己又是哪种人呢?
想到这,宋安悠又忍不住看了看他腰间那块令牌,静静的挂在那里,却也是流光溢彩的。
该怎么将话引到这令牌上呢?
世子,你腰间这令牌是什么做的,好生漂亮。
不行不行,挂在腰间的东西,本不会轻易注意到。自己贸然提起,还观察的这么仔细,被他误会成女变态怎么办?
苦苦思索时,宋安悠的目光也死死黏在那块令牌上,丝毫未曾注意到眼前人已放下了手中的书。
宋安悠一抬眼,就看见凌云谏面露疑惑地看着自己,不知有多久了,见她抬头,方才开口询问:
“.....荣安县主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完了,真成女变态了。
宋安悠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又甩了甩手,干笑着想要解释:
“额....哈哈....世子那个....”
“不好了,不好了。”
宋安悠的话被一个急切的声音打断,只见一个河工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慌忙朝着两人行礼:
“县主,世子,刚才那边河道里两个人不知因为什么吵了起来,劝也劝不动。眼看着就要动起手了,我一时寻不到周河官,烦请二位先去调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