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人家许公子!”
上官遥见此,点了点头,本来是要相信的,可慕容烟却摇了摇头,笑着道:“真的是这样的嘛?”
她握住上官雪的手,神色认真的道:“雪儿,既然你不想我们打扰他,我们就不会贸然的见他。但是,你最好可以问问你的心。除去我和你皇兄的因素,你想想你对待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慕容烟从上官雪的表情和眼神中,可以察觉出女儿家的羞涩之情,若是普通朋友,怎么会如此。
过了一个时辰,上官雪在院门口送别慕容烟和上官遥。
“雪儿,你自己在宫外要好好照顾自己哦!我们有空就会来看你的!”慕容烟帮上官雪整理了一下衣襟,依依不舍的道。
上官雪笑着把皇嫂送到了马车前,附耳小声道:“好啦!谢谢嫂嫂!这外面人多眼杂,我就不送你们啦!”
慕容烟也在她的耳旁,神色认真的道:“记得我今天的问题,好好想想!” 说罢,就和上官遥转身上了马车。
上官雪微愣在一旁,望着越来越远的马车,摸了下自己的胸口,脑海里不断的回想着皇嫂的问题。
远处,这一幕都被巷口处的摊坐的假乞丐们看到。
为首的人对着兄弟们点了点头,站起身立刻向右相府的后门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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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上官雪看着闪烁的烛光,脑海里浮现了那日河灯的模样。
许公子的话仿佛还在耳边轻轻的诉说着,想至此,她的脸不可自抑的又热了起来。
自己是简单的把他当作一个朋友吗?
上官雪不断的询问着自己,却找不到答案。
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不断的浮现在眼前,突然,她发现,好像自从他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以后,梦魇就逐渐的变的越来越模糊了起来。
生辰那日的晚上,是她这一年唯一没有做梦的日子。
李明子曾对她说过,这梦魇本身其实是她的内心有放不下的结所导致的,虽然说这节是和她过去五年的记忆有关系,但是其实她内心深处真正感到开心和放松的的时候,梦魇就会逐渐的消失。
所以,他给她开的药不是帮助她回复记忆的,而是让她放松心情的。
至于记忆,他说至于她自己真正放下心结以后,会自然的想起来的。
除去药物的因素,她和他相处的时候,不知为何,总会不由自处的放松下来,以至于在二人的聊天中,把自己很多真实的想法很自然的就说了出来。
在她的记忆里,她没有心悦过一个人。
那么,心悦一个人会是什么感觉呢?
她如果喜欢他的话,他呢,会喜欢自己吗?
上官雪双手支着头,眉头微微的皱起,她有些忐忑。
一阵冷风吹过,让她瞬间清醒了起来,晃了晃头。
不对!她怎么会在意许公子的想法!
上官雪走道窗边,靠着窗柩,望着空无一人的院子,有些认命的发现:
她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他。
此时,右相府灯火通明。
“什么?查不到她和上官遥的关系?”右相皱着眉头,在正堂里喝着茶,脑中快速的思索着。
今日根据探子的来报,他是十分惊讶的,没想到那个女子竟然和上官遥和慕容烟有着不浅的关系。
当他得知后,立刻让手下所有的人去暗中调查,结果却一无所获。
只知道,她是上官遥的随行人员,自从到了盛国都城,就一直住在宫外。
既然如此,那他只能让那个她自己说了!
想罢,立刻起身,对着小厮道:“备衣,我要立刻进宫面圣!”
半个时辰后,御书房中。
盛帝祁逸看着跪在地上的右相,又转头望了眼天色,有些好奇的道:“爱卿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虽然最后的祁逸批注奏折是要祁褚点头才能实行,但是他还是认真的在做着。
刚刚,他正批完最后一本准备安寝的时候,右相陈司突然要觐见。
右相有些支支吾吾,用眼神瞟着门口的侍卫们,示意盛帝不要让他们听见。
盛帝见状,扶着额头,让殿内的人都退下,顺便把门也关上。
待殿内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盛帝站起身道:“行了吧,有什么事就赶紧说!”
右相伏在地上,将上官遥和慕容烟今日去看上官雪一事和盛帝讲了一遍,最后直起身道:“皇上,我们作为东道主,不能让客人住在宫,这不和礼数,也会让齐国人颇有微词。”
盛帝眉心微微皱起,有些犹豫的道:“可他们要是想住进宫中,当初自然就一起了。齐国楚王这样做,应该就是不想让她住进宫中,贸然接进宫中也不好。”
右相摸了摸胡子,故作沉思,缓缓的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