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不是快乐的过往，所以她不问，怕亲历者伤心，但愿意当个安静的听客，而“你们”二字，包括狼牙剑魔。
他们听得出她言下之意，故而双双一愣。
半晌，狼牙剑魔开口打破了寂静，语气较之前少了几分暴躁，“你不是江湖中人吧？”
“当然不是。”程非晚睁着眼睛说瞎话，夸大其词装柔弱，“我就一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剑都提不起来，哪敢混江湖啊。”
“前半句我信，后半句免了。”狼牙剑魔毫不留情的戳破，“我可没见过哪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被绑架了还能跟绑匪谈笑风生。”
“嗐，这有什么？”程非晚摆了摆手，语气颇有点小骄傲，“我还霸占过土匪的床，把人赶下去老老实实的打地铺呢。”
话落，她对上两双惊愕的眸子，这才暗叫不好。
真是的，得意个什么劲，忘形了吧。
程非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尴尬解释：“我家里做生意，有点闲钱，树大招风嘛。”
“难怪。”狼牙剑魔嗤笑一声，歹毒的评价，“看似精明的眼中透着一股愚蠢的天真。”
程非晚：“……”
她尽量心平气和的提醒：“大哥，不会夸人可以不夸。”
狼牙剑魔斜她一眼，“谁说我在夸你？”
程非晚默默握紧了拳，然后笑眯眯的反击：“那你为什么能如此丑又如此毒舌？”
眼看对方变了脸，握着木棍的手攥紧，冷冷睨着她，程非晚立马怂了，笑呵呵的解释，可一句话中却又挖了个大坑。
“我没有骂你的意思，只是单纯的陈述事实，你堂堂一个男人，总不能连真话都听不得吧？”
狼牙剑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