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闪烁着坦然与无愧的光芒,让人无法对他产生任何怀疑。
鹿奇心中冷笑,呵,说的好听,意思就是他们没有证据,拿他没办法。
“小奇,你还不了解俺吗?村里的人应该都了解俺吧?”阳大叔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淡然一笑。
“按照俺说的,你们局里的人还挺不中用的,不然的话怎么查不到虐猫者的IP呢?”
“你们还乱抓好人,回头俺得跟你爹和村里的人说说,别以为你当了个小警察就可以这样乱来!”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似乎已经认定了鹿奇无法在规定时间内找到证据。
鹿奇一听,心中一紧,眸子微眯,他深深地看了阳大叔一眼。所以对方这是在威吓他了?
将他置于险境。
如果不能在剩下的四个小时内找到证据,不仅要承受全村人的指责,而且以阳大叔在村里的威望,肯定会有人为他极力辩护。
到那时不仅鹿奇,连鹿栀几人都得当着村里人的面,认认真真地跟阳大叔认错!
……
在救援中心的那片宁静沙发休息区里,时屿透过休息区的窗户,目光直直地落在对面治疗室里的鹿栀身上。
室内温馨的灯光下,鹿栀的眉宇间依旧带着那抹未消的沉闷,萦绕在她的眉宇之间。
时屿凝视着她,内心的情感犹如被掀起的巨浪,既复杂又深沉。他记得鹿栀曾经对他坦言:“对我来说,虐待动物是我绝对无法容忍的事情。我很想尽我所能帮助到花花,可惜我能力有限……”那时的她,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惋惜。
“如果是在你的能力范围内,如果让你帮忙,你会帮吗?”时屿耳边回荡着鹿栀悦耳的声音,对方那无助凝视着他的那双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想到这,他的眸子暗淡下来,沉默了许久。最后,他抬起抬起头,那双眼睛变得炽热,闪烁着坚定与决心。
这般想着,他抱着了一台笔记本,骨节分明地只见伸出,在电脑上敲打着字。他的指尖在静音键盘上快速游动,时不时轻轻在鼠标上一点,电脑上的英文代码在快速且流畅地向下滚动。
时屿急促敲击键盘,不一会儿,屏幕上又跳出了一个警告画面:【警告!剧情时间已到,但无权操作!无权操作!!!】
时屿眉间的冷意更甚,他不顾着字面上的意识,依旧不停地尝试,不停地尝试。
这时,时屿身旁一只小猫冒出头来,它喵喵喵地叫着:【时屿,你没有权限操作,如果硬要尝试的话,将会对你自身作出惩罚!】
如果鹿栀在的话,一定能够认出这只猫就是hope!
“给、我、开、放、权、限。”时屿的语气冷硬,对于即将到来的惩罚似乎早已预料,也似乎习以为常。
【阳大叔只是虐待动物而已,并没有犯法,就算你这样做,又能怎样?让警局拘留他几天吗?几天过去后,他就能真的收敛吗?他只会变本加厉!!!】
【还有,用你的身体的病痛,获取这个证据,真的值得吗?栀栀又不知道你怎么做的用心!真的值得吗?】
【就像这次,她以为你感冒了,可你这是简单的感冒吗?如果不是我用积分兑换……你说不定就……】
“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时屿的声音冰冷而清冽,带着一种无法拒绝的冷漠,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
猫咪见他心意已决,深吸一口气,“行行行,已经开放了。”话落,室内突然陷入了一阵死寂。
【唉,针对你的行为,我会将情况反映给上级,进行积分扣除。至于身体的惩罚,我能够帮你申请延迟,就像这次的惩罚一样,将它延后一段时间。】
hope的声音带着无奈与无力,随着话语的尾音落下,时屿垂下深沉的眼眸,那双如深海般的眼眸闪烁着微光,他掀起眼帘看向窗外——那场令人心悸的大暴雨。
时屿那双淡漠的眸中掠过一抹复杂的情绪,“这一次只是感冒。”他轻呢着,眉宇间隐约露出忧虑的神色,“下一次,又会是什么呢?”
……
早上十点钟,阳大叔被无罪释放了。
因为阳大叔在被带回警局时有很多人亲眼目睹,所以当阳大叔顺利从警局大门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不少村民在门口围观这一切。
“乡亲们,俺没事儿,就是村长鹿鸣家那小子阿奇,还有栀丫头和阿宴,他们三个一起闹的,跑俺仓库去,还冤枉俺说是什么虐猫者,俺冤枉死了,俺是个老实人,头一回在警局里呆了一天。”阳大叔说着说着,忍不住抹了把泪花。
“俺也不怪那几个小孩儿,就是担心他们逮到人就乱抓,你说抓了俺倒还好,万一抓到了其他人,不得吃苦头,看守所里面可冷了,俺穿的衣服又少,喷嚏!”
村里的人见状,忍不住替他伸张正义,顿时警察局外一片吵杂不断:
“这阿奇几个小孩儿怎么不懂得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