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要多得多,安慰道:“斯人已逝,王爷当节哀。”
萧臣朗冷哼一声,回到:“你现在说话,比当年好听了些。”
黎姜听到这儿,脸都笑开了些,这两人怎么越大还客气上了,她可是还记得当年两人爬狗洞弄得满身泥,还威胁她不能告状来着。
沈琼与萧臣朗又七七八八胡扯了些,直到听到沈琼说道:“我那个表妹……”
“喂,你俩在干什么?”听风突然来的一吼声将两人下吓个激灵。
“好啊好,今天早上抓到你,你还狡辩,现在又让我给抓到了吧,一直偷听墙角,说,你是不是谁派来的细作?”听风指着宋吟知恶狠狠地问到。
宋吟知苦笑,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个听风还是有些眼力见的。
“喂喂喂,你吼什么啊?你吓到我了知不知道!”黎姜回过神不爽地开口。
听风才悻悻地回答:“郡主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啊?还是本郡主来,要先向听将军通报一声?”
“郡主折煞卑职了。”
这点工夫,里面的人已经谈完了,出来就看到黎姜碎着嘴子,嘟嘟囔囔骂着听风,听风则是一脸受气包挨着骂的样子,直到看到萧臣朗出来,黎姜才噤声。
沈琼面色缓和,出来看着宋吟知:“表妹,我先回去了,你要是有什么事,又或者某人欺负你,你就拿着这牌子随时来回春楼找我。”然后从腰间取下一块回春楼的令牌递给宋吟知。
宋吟知接过,“谢谢沈公子。”
萧臣朗听着也是一脸的无所谓,只有陈翁在一旁打着哈哈:“有王爷在,宋小姐在府里又怎会受委屈呢,沈公子不着急的话,不如在府里吃个便饭?”
沈琼回头深深地看了眼萧臣朗,才开口:“回春楼确实还有些事,就不多叨扰了。”话毕就转身离开。
黎姜赶快跟跑出去,回头还不忘对萧臣朗喊道:“大哥哥,我下次再来看你!”
黎姜走了,气氛很快安静下来,宋吟知在一旁不尴不尬地站着,萧臣朗也环抱双手杵在一旁,盯着宋吟知半晌才开口问到:“你跟沈琼很熟?”
宋吟知摇摇头:“今日刚认识。”
萧臣朗揉搓着手里小小的白玉雕塑,喃喃重复:“刚认识……”
然后甩了甩手离开,只有听风瞪了眼宋吟知,赶忙追上去,一边跑一边开口。:“王爷,我刚刚又抓到宋吟知听墙角了。”
萧臣朗也没停下脚步,“喔。”
“王爷,咱们查查她吧。”
“喔。”
“王爷,我认真的。”
“知道了。”
直到声音越来越小,宋吟知才像泄气般坐下椅子来,把身后挂在腰带上的东西拿出来。
刚刚与黎姜在时,那只传信的鸽子从突然门外飞进来,宋吟知一眼看到鸽子脚下绑着的纸条,待鸽子飞到宋吟知身边时,她才不动声色的将鸽子抓住,正逢黎姜招呼她一起偷听,她才赶忙将鸽子挂在了身后。
这种鸽子是北疆皇室所豢养的,体型小,不会发声,可驯化,极为难得。黎姜在出发前整整养了这几只鸽子一年,才让它们记住自己身上的味道,以便能精准送信。
宋吟知将鸽子脚下绑的纸条松下,一手放飞了鸽子。缓缓打开纸条,上面写着:‘可见符否?何时行动?速回。’
他们在问是否找到金兵营的兵符,何事行动?他们开始急了?宋吟知这两月乘着夜色,将这晋王府都翻了个底朝天,连库房都偷溜进去好几回,还几次险些被发现。实在没找到什么兵符,只看到了些无关紧要的情报,整个王府,也只有萧臣朗书房密室和卧房没有去过了?宋吟知想了想,看来得找时间去看看了。
翌日清晨,宋吟知慢慢用着绿华拿来的早食,脑子里一直想着如何进入萧臣朗的书房密室,就听到陈翁火急火燎地从外面赶过来,嘴里还大声喊道:“喜报!”
“喜报啊姑娘!”
宋吟知赶忙放下手中的吃食,看向跌跌撞撞跑进来的人,“陈翁,何事让你如此激动?”
“姑娘且听着,殿下今早同意娶亲了。”还未等人反应过来,陈翁又迫不及待开口:“一会儿宫里就要来人宣旨了,听说陛下连婚期都定了,姑娘可提前做好准备,等着接旨罢。”陈翁一脸的开心,这算是殿下跟陛下和解的第一步了。
宋吟知愣在原地,这么突然?看萧臣朗的态度,对自己躲都躲不及,怎么可能甘愿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