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时间到了,管家敲了门叫众人去大厅赴宴,众人赴邀,两两入座。高座上的程老爷站起身举杯,先是感谢众人,又说自己老来得子爱惜的很,苦苦请求诸位高手帮忙,煽情说道了半天,他才慢慢擦了眼泪,开始介绍自己的子女。
“诸位,请由在下介绍自己的几位犬子犬女。”他一屁股坐了下来,慢慢开口,“我们家世代从商,祖上是乡里有名的豪绅,可怜到了我这代就家道中落了,散了好多仆人。”他叹了口气,“我与先夫人有三个女儿,可她却在生三姐儿的时候难产走了,我很是悲痛啊,幸好遇见了沁儿,也就是我现在的夫人...”他满眼柔情地看了看旁边妆容妩媚的女人,那女人也娇羞地抛了个媚眼给他。
“来来来,如果我们的猜想没错的话,让我来翻译一下他的黑话。”似乎是看不下去台上的种种,林景行突然压低声音凑近了坐在旁边的俞可,后者因此被刚入嘴的茶呛到,抬头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林景行就顺手拍了拍她的背,嘴里的话没停,“世代从商家道中落,就是说祖辈父辈都是生意人大老板,可惜他没这个头脑,祖上的家产都败光了...”他如此说着,俞可瞥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顿时也凝重起来。
台上的程老爷继续说:“大姐有幸做了邻居王员外的妾室,膝下有一个小男娃。”林景行的声音也开始同声翻译,“就是说,大女儿是隔壁王老板的情人,有个私生子...”
“二姐两日前意外失足落水,倒是至今还未醒,家里的郎中瞧了没见效....哦,倒是请在座的这位郎中先生今晚顺便看看了。”台下的“郎中”听罢,倒是做做样子艰难地回了个礼,“什么意思啊,什么叫顺便!?两天没醒,他不着急吗?”虽然声音有意被压低,俞可还是听到了邵逸难以置信地气愤道,她默默叹了口气,耳边响起了林景行的声音,“哦,这是二女儿出车祸变成植物人,躺在医院里无人过问...”
“三弟叫程宝乾,是从宗族里过继来的,表哥家里穷,三个男娃压力有些大,所以...”他说着,看向台下被仆人喂饭、自己却在餐桌上斗蛐蛐,身着锦衣,腰系玉佩的胖墩墩的小公子,“这个浅浅联想一下,想来是从表哥家买来的男孩,以前家里唯一的小祖宗,逃学上网吧,可能还打架...”林景行顿了顿,扫了眼一旁小萝莉有些皱起的眉头,多说了一嘴,“堪称新时代‘三无’儿童,无脑无理无前程。”他对上俞可投来有些疑惑的眼神,大大咧咧地问道,“难道不对吗?”俞可转头,倒是默认。
“四妹倒是从小定了门好亲事,虽是嫁给小她6岁的男娃,但是这娃娃亲定的可是举人老爷家的孙子!我就说我们家缺个读书人,将来三妹的孩子定能饱读诗书、高中状元!”台下小口小口吃饭的女孩肩膀抖了抖,还是按照礼仪坐直了身体,“不顾四女儿意见定了娃娃亲,等于为了狗屁基因论,卖女儿求功名...”林景行补充道。台下的几位玩家也相互对视了一下,不约而同地低下脸沉默。
“还是我的沁儿好,刚进门不到一年,就给我添了个大胖小子!”程老爷说着话的时候眼睛都恨不得粘到那女人身上,笑得一脸肾亏的模样,“这个更劲爆啊,婚内出轨,小三上位,也不知道原配是不是真的难产去世的,也不知道这不到一年就出生的男娃,是不是他本人的...”他一字一句总结道。
“然后就是这宅子里的怪事,”程老爷突然压低了声音,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宅子的风水曾让高人看过,可是这近来怪事连连啊,先是二姐儿失神跳了湖,再是莫名枯萎的芭蕉树,碎裂的镜子,还有死了一池子的红鲤鱼,甚至还有突然歉收的租金和神奇丢失的银子...”他说着,脸上满是惶恐。
台上的程老爷说完了话,又请求众人全力相助而恭维了几声,就拍拍手叫了舞女上前表演舞蹈了。众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也没人搭理台上那位,也都自顾自低头吃饭了。
宴会散去,众人又跟着老管家回到了先前休憩的房间门口,待老管家走后,众人集中打算在中央的亭子中讨论剧情。
“唉,怎么少了两个人?”邵逸数了数人头,“一个‘郎中’在给四小姐看病,还有一个‘老道士’估计腿脚不便走得慢吧。”他的姐姐语气“宠溺”地答道,“嗷,姐姐我错了,我还是闭嘴吧...”邵逸抱着脑袋走到角落。
眼下唯有兄妹、姐弟四人,两位女生不开口,主持人的角色就交给了林景行。“咳咳,那我们就在这里等人到齐吧。”大约过来了一炷香左右,那两个一黄一蓝的身影才姗姗来迟,“那现在我们开始吧,在座的各位应该都在晚宴前收到了系统给的角色卡牌吧。”他顿了顿,看着在座的五人点了点头,便继续道,“那就先介绍一下身份牌以及技能吧,那我先来...”他说着,亮出了自己的角色牌:白·琴师,技能:催眠(可在每晚指定一名玩家,使其失去投票之人的权利。)PS.玩家可选择放弃技能使用权
众人也相继报了自己的身份牌。俞可是紫·蛊女,技能是每晚可选择下毒毒害一名玩家,使其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