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远(2 / 3)

亡故,如今该是世孙做主的时候了。”众人听到宁章帝的声音,又把世孙沉佑青从屏风之后拉了出来。才十九岁的儿郎,目光呆滞的样子让宁章帝很是不满。

沉佑青算是宁章帝的孙辈,本来宁章帝对沉佑青的印象很好,围猎场上沉佑青不居功不冒进,除了话少了一些,宁章帝对他很是寄予厚望,能留在京城为沉述沉远二人做好辅助的臣子,可惜如今大任当前,才发现沉佑青是个不经事的。宁章帝看了一眼在宫人提醒之下才反应过来行李答话的沉佑青,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再次在内心感叹沉氏皇族人才凋零。

沉佑青呆呆的,在身边的人提醒之下才全了面圣的礼仪,宁章帝难得一见的多问了一句,“河间王薨,世孙准备何时联络河间王府,处理后事?”沉佑青下意识地回答道,“一切依祖母做主便好。”待看到宁章帝明显不满的面容,才追加上,“臣是说,河间王府的联络通信之人,一直便由祖母安排,万事齐全,而今祖父逝世一事滋事重大,该由祖母做决定,臣身为孙辈,自当听从。”

木非竹难得诧异的挑起眼皮看了一眼沉佑青,河间王世孙仪表堂堂之辈,却是如此驽钝之人,宁章帝已经把河间王居所的行事权递到了他眼前,他却毫无能力可言,依然指望昏倒过去的河间王妃做主,属实怯懦。

宁章帝见到沉佑青如此不开窍的样子,差点气得仰倒,罢了罢了,只是一个皇族子孙,本想撒手不管,最后只好将自己身边的行人司中擅长处理此事的人留下了一个,又吩咐了此次也在上野苑的太常寺朝臣前来处理,就当对孙辈的疼爱吧。

待安排了事宜,离开了河间王居所,宁章帝才发现,外面已经是夕阳西下。此刻的上野苑被最后的阳光照耀,被夕阳挥洒而下的金光笼罩,刺得人眼睛疼。

回到了九极宫,宁章帝一边用膳一边听着宫人汇报。威远公的葬礼已经有了草拟,上官希镇不敢独大,请了几位萧家的相公,还有礼部几人前去商量,上官皇后抚慰了今日在围猎中受伤的众臣,调用了上官家的军医为其诊治包扎。河间王的身后事一直由行人司和太常寺的人在处理,河间王妃受了刺激昏倒还未醒,还有二皇子沉远那边情况不太好,露华夫人一直守在沉远榻边,希望宁章帝用完膳之后再去看看沉远。

说到露华夫人的传话,宫人微微低下了声音,妃嫔传话,不得不报,但是如此涉及皇帝行踪的话,是为大不敬。再说了今日大皇子沉述也受了伤,宁章帝还未前去看过。

宁章帝听到这里,也有些不虞,又想到露华夫人和沉远,就压下了脾气。直接说到,“皇子生病,自有御医出诊。朕今日就不过去了。让皇子好生养病罢。”

没了用膳的心情,宁章帝在九极宫的休息了一会儿,又想到露华夫人的话,就想着去清溪阁看看沉述。

一路上,宁章帝都在思考威远公的事情,威远公已经官至国公,往上为沉氏藩王,封无可封,但上官益是为救驾而死,不封赏难以服众,是以只能给上官益虚封和钦赐谥号,再给予上官希镇官职封赏,但是上官希镇驻扎东州多年,与京城不亲近,封赏到何种地步,又是一个需要探讨的话题。

待帝王仪仗降降看见清溪阁的时候,有宫人匆匆来报信,道是二皇子沉远大不好了,汤药已无效果,御医针灸之后依然病情无好转,露华夫人来请宁章帝前去主持现场。

待听得沉远的急病,宁章帝调转了轿头,去往了沉远的岚山居。留下了宫人去往清溪阁说明事由。

清溪阁内,江柯玉正与沉述对弈。今日白天沉述一出盘山楼就被林烁护送着回到了清溪阁,沉述背后受了伤,熊掌挥来被带走了好大一块血肉,宜春郡主知道后担心得不得了,就遣了江柯玉来了清溪阁看望。等江柯玉看到沉述的时候,林烁正在为沉述包扎伤口,此刻御医都被叫去了朝臣居所为众朝臣诊治,清溪阁没有御医只好林烁上手为沉述包扎。

林烁看到江柯玉来了,就把包扎伤口的工作交给了江柯玉,自己带着人守在门外。一时间内间里只留下了沉述和江柯玉两人。江柯玉接过纱布和药膏,小心翼翼地为沉述包扎伤口。

沉述看着眼前专心为自己包扎伤口的江柯玉,她今日才从宜春郡主病榻前赶来,是以东州的大风吹乱了江柯玉的发髻,几丝头发从脑后垂下,搭在肩上,显得江柯玉有了几分娇憨。今日江柯玉依旧穿了一身石青色的上衣,下身搭配了一身橘红色的下裳,手臂上搭了一条明兰色印着凌霄花的披帛,整个人又明媚又大方。沉述看着江柯玉眼中的认真和心疼,又想起了自己在江南道逃亡的途中,江柯玉也是这样小心紧张着自己,不得不说,沉述此刻很想抬手为江柯玉抚平眉间的担心。但是背后的伤实在是有些重,他此刻力气不济,只想好好休息。

江柯玉看到了沉述此刻有些灰头土脸的样子,还有背后的伤口,腰上的部分被掏了好大一块肉,药粉撒上去就被血液冲走了,只好用药膏糊住伤口,再包扎起来。本来沉述在江南道受的伤还未完全养好,现在又受了严重的伤,江柯玉估计沉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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