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结束掉这一切了吗?如果接着想下去,心情反而会更加的沉重。”
“为什么千城?”
对于这个问题,我也无法提出标准的答案。毕竟思想这种东西每个人脑海中都是不一样的,但是如果触碰到对方不赞同的点,反而会受到抨击。
摇了摇试图将烦恼的情绪甩出,但并没有,可能是头上的毛发吹被甩了不少,在阴暗的房间吹散开了,然后密布到所有的书架上。
一切都变得安静,房内所有的声音都灌入脑海当中。因为刚刚所得出的答案,那个可悲的人并不认同所述的观点。
所以使的一边的老人浑身颤抖,头上的白发也渐渐变得乌黑靓丽。脸色也变得更加红润,已经完全不是一副苍老的老人模样。好似是那迷路的诗人,误入了这恐怖的境地。
“神啊!请放他们离开吧!我们已经不需要救赎,我们也不再渴望那虚无缥缈的事物,也不再渴望你的恩典。神啊,请放他们离开吧。我愿意在这线路沉睡,成为你最卑劣的信徒。”
他依旧在祈祷着浑身上下,被束缚住的手脚也不再挣脱了。他没有在被神的观念所束缚着,也没有像过往疯狂的,反而是更加平淡的,是捏造好的雕像,就保持着一个动作。
“神啊!请你杀我吧!我将不再渴望救赎,我将不再渴望恩典,我将不再奢求希望,我将把生命献给死亡,所以神啊,请放他们离开吧。”
房楼在抖动着尘土飞烟在空气中散开,墙壁在一块块向下掉落着,黑暗的月光的洗礼下变得高尚典雅。如同那梦幻般的场景,将那一个个带着污秽的人推到了空地之中。
那些被附身操而不断跳着高雅的死亡之舞的人们,渐渐的恢复了他们本来的样子。先是脱下了那恐怖的外表,然后便是身上的污秽,随后将那带着血腥气味的工具腐化在的土地上,最后将歌声夺走留下那浅浅的月亮让他们观赏。
“一切都结束了。”
“嗯哼。”
“所以说陈子含,你可以放我离开吗?我并不想成为实验的工具,被你放在那实验空间中观赏记录着。”
“这可不行,毕竟你不想重新当回人类这个种族吗?”
“……请问你可以再帮我重新变回人类后放我离开吗?”
我的语气放缓了些,声音中也带着恳求,并且用着自己的眼眸看着他。想要从他眼中看出那动容的神情,以至于从中的找到离开的一丝机会。
陈子含什么也没有说,反而是拿起了那个人身上的物品。先是有些生锈的十字架,然后是那破损的衣服,最后将他的圣经夺走。
他微弯着身子,使之身上的气迫变的更加恐怖,白色的发却又使之伪装成为天使的模样,但是瞳孔是无法欺骗任何一个人的。
“我要将你派遣至放出地狱的深渊中探视。然后年复一年的,将地狱的情报带回人间。你可愿意我的信徒?”
那人迟顿的点了点头,但又想望一望他追随一生的神究竟长得怎么样?他微微的抬起头,将双手互相靠拢的,但不管怎样都靠拢不住,因为他在颤抖着,他在渴望着,又在恐惧着。
陈子含很明显知道了他的意图,在他抬起头的那一瞬间,便用自己的双手抵住了他的目光,然后勾手示意我向他靠近。
“干嘛!自己的事情不会自己做!还要叫我。”
虽然口头上这么说着,但依旧老老实实的走了过去,想要看一下他究竟要整出什么样的幺蛾子。毕竟我也不想,要结束的事情突然变得麻烦起来。
陈子含将那破损的衣服,丢到了我的身上,然后用嘴形笔画的“布条”。我马上便知道了,虽说心中还是有些不情愿的,但依旧给他布条。
布条包裹住他的眼睛,然后伴随着月光的照身下,显得他真的像个神明一般,来到这人世间,听听他的信徒的愁苦。
原来你也知道你的眼睛压根骗不了人,陈子含。我仅仅是在心中想着的,终究没有张嘴讥讽他,因为是时候给可悲的信徒带来一丝光明,一丝那神明带来的恩典。
“神啊,我终究等到了你。”
那人在看到陈子含的那一瞬间,马上便失去了浑身上下的生气,头发也变回了那苍白不堪的模样,身子骨也已经恢复了八十旬老人的体格。
“好可怜,为什么要花一生去追救那不存在的信仰。”嘴中喃喃低语着,默不作声的观看后续将会发生的事情。就想知道他究竟会给出怎样的答案?
“信仰我的人过于多了,到是忘记了你这忠诚的信徒。我为此感到抱歉,很累吧,为了我失去一切,但依旧渴望着我的救赎,抱歉,我来的太晚了些。”
“不晚不晚,只要神啊,可以记住我,只要神留印下痕迹,然后一步一步的去救赎的所有人,我便满足了。”
……唉,终究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这个人到底漂泊了多久,到底遭受了些什么,才会毫不犹豫的去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