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周日黎明就萎了,一想到要回学校明天又要开始上课。。。她想在家和鹤丸国永贴贴。
昨天玩了一天,所以现在的她正在干活,蜂须贺和鹤丸在边上替她整理着各种日志,黎明现在住宿很多事情都不方便,要回家汇总。她趴在桌子上竖着本子看溯行军的出现记录,边上初始刀刚皱眉就自觉起身。溯行军的出现不固定,她那点小脑瓜子研究到现在也没研究明白。溯行军本来就没有规律或者情感,他们只是被自己的执念所驱使,为了达成目的。
这个不是重点先放一边,她又翻开依旧丢三落四的刀帐,现在大部分空缺都是极化位。极化的条件也挺迷惑的,有的刀极化特别快,有的刀毫无动静,目前摸出来的规律就是和她的亲密度,或者说记忆恢复程度。可惜她不是神家出身,也就只能凭借自己当审神者这几年来的经验胡乱推断。是否极化她并不在意,她只在意他们之间的回忆。
鹤丸十月有公演,这周是能亲自陪她的最后一周。于是周一去上学的女孩的精神状态就变成了啊鹤丸离开的第一天想他,唉声叹气地给室友们都听得地铁老人手机。
尊重,祝福。
她们下了课往寝室走,碰上了熟面孔。
“你们好。”身穿消防工作服看起来不苟言笑的男人冲她们点头示意,目光更多地停留在白发女生身上。
“您好。”女生们也回礼,她们那层损失小现在能住了,重灾区可还不能,也习惯了消防员的出入,他们似乎还负责外围的清洗工作。
“真巧啊,消防员先生。今天您的搭档没有一起么。”本质社恐的黎明张口就来,只是不想让空气凝固,那太尴尬了,其实她并没有自己在说什么的自觉。对方在这几周里或多或少帮过她们一些,是很可靠的人,只是看起来不好接近罢了。他们还是很感谢对方的。
“他今天有事。”
“是么,真遗憾。”女生看起来有些忐忑,“那个,我们差不多该上去了。。。”
“嗯。”男人侧身。
“下次见,消防员先生。”黎明姑且还是挥了挥手,感觉自己像被迫长大的社畜。
白发男子抬手,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一声嗯。他看着女孩子们进入寮内,这才抬头,烟熏火燎的痕迹已经逐渐被新的涂料覆盖。
真希望这份工作不要那么快结束啊。他的目光再次上移,定格在顶层。那个叫阿明来着?的小姑娘,总感觉光是见到她,内心就有什么被触动着。
所以还想多见她几面。
“那个啊。。。你们有没有感觉很奇怪?”室友之一等大家转过墙角从门外看不见了才迟疑开口,“消防员先生似乎一直看着这边诶。”
“诶是么,我完全没注意诶。”
“是的。总感觉是盯着我们这边。。。而且他对我们是还挺好的吧,总是提醒我们。”
“对啊,虽然看起来那样但是位很亲切的人呢。”
“上次我和其他楼层的学姐正好聊到了嘛,但学姐完全不相信。。。她和她室友都从来没这么感觉过。。。”
“诶这样的吗?”
“是啊。就好像,只对我们这样。。。”女生彼此面面相觑,在电梯抵达的提示音中轻声试探。“你们说,该不会,是因为我们中的谁吧。”
本来在看手机消息的黎明猛地抬头,转身就跑:“抱歉我想起来一件事,你们先上去——”再后面的话语已经听不清了,剩下三个女孩大眼瞪小眼。
“怎么了吗?看起来很急诶。”
“谁知道呢。”
“要不我追上去看看?”室友迟疑跨出一步。
“也好,快去快去,有事情联系我们啊!”
这下就剩下两个人互相望着,其中一个摊开手,另一个耸耸肩,依次步入电梯。
电梯门合上,密闭空间内只有她们两人。“我说,有没有感觉最近阿明有点奇怪?”比较沉默的室友突然开口。
“刚刚确实挺奇怪的。”
“不止刚刚。”女孩低下头,因为背后议论他人的内疚包围着她,“从火灾那天起就感觉到了。”
“什么?”
“那个时候,我明明记得天台的门是锁着的,我推过也拉过。”女孩看着自己的掌心道,她现在仍能回想起当时的绝望与焦急。“然而她却一下打开了,而且是坚信不移的,仿佛笃定那扇门开着一般。”
“听起来确实很奇怪,但我当时并没有确认过门开没开,所以不好直接下定论,还有什么么。”
“我想了很久,这阵子也一直在观察。不觉得她和切国同学,和学长的关系很奇怪么。”
“嘛确实挺亲密的。”
“不止亲密,我总感觉,那两个人,对她,持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你想,这两人是不是除了阿明,对别的事物都不会表露出特别的情绪?包括那个骚速剑也是。就好象,他们眼里只有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