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对象。有的人还有办法搬回去,但有的人,只能睡客厅大通铺了。
说的就是这一摊。黎明看着东倒西歪全军覆没的土佐组,肥前一直不怎么说话都没注意什么时候睡着的,最有分寸(知道自己不能喝)的朝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把自己喝趴了。。。
“你们准备了多少酒啊。”黎明问采购组队长,“还是他们太菜了?”
光忠正在对大般若说教,小豆在熬醒酒汤,顺着她的问题想了想。“我这边四箱清酒,光忠先生那边也是四箱洋酒,不过大家也自备了些,总数并不是很确定。”
黎明回到一团糟的客厅无视那边的长船内部纠纷,打算抓幸运老头去洗碗。
“堀川怎么也喝高了?”她看着叠叠乐的新选组问国广兄弟,“我堀哥不是特靠谱吗?”
“替和泉守挡酒,就变成这样了。”
好,今晚留宿名单加一。她翻他们身体的样子像极了验尸的法医,看了眼远处还在和岩融对笑的山伏国广。“被被国广家能拜托你吗?”
“当然。”
“那么,歌仙又是怎么回事?”她问正在和弟弟一起整理桌子的蜂须贺,“你们俩就在我边上吧,他怎么也瘫了?”
“搞错了。”蜂须贺指了指角落的酒瓶,“把洋酒错当清酒了,度数还挺高的,喝了一口就这样了。”
将歌仙托付给全员幸免的左文字家后,她又扫了圈剩下的尸体,嘛,客厅大概可以装下吧。
正在她指使三日月把坐垫收好的时候,大般若突然叫住她,指着自己手里的手机道他们长船家的嫌疑人回家了。
?黎明看了眼时间,满头问号。
小龙才是满头问号的那个,他回家过年,怎么,这个家一片漆黑一个人都没有?烛台切是很重视家人的性格,再加上他的偶像包袱啊不是,仪式感,不可能这么冷清。
他思考再三,先给小豆打电话,没人接,于是给长义打电话,还是没人接。连吃两个闭门羹的他听到大般若的电话终于接通都忘记了自己想好的惊不惊喜开场白,毕竟他是突然回来的。
黎明很欢迎她的刀的回归,眼睛也不眨地直接给带回三条家觉醒了,问他吃过没,吃过的话要不要来消消食,比如搬桌子。
小龙景光刚觉醒就碰上抽苦力,眼神里带着一分警惕两分迷茫三分无法理解四分纳尼搜勒,但他对黎明很有亲近感,身体几乎没过脑子地就按她说的去做了。
大大小小的事情整理完也到睡觉的点了,给无人认领的醉鬼们盖好被子,提醒还想小酌片刻或者赏月的刀们注意身体,客厅的容量是有限的。
“对了,鹤丸你如果要过来蹭我的床,记得把自己洗干净了。”她警告着正打算和忙了一天的光忠共饮的老年刀。鹤丸也知道她不喜酒味,应的很快。
听的边上的烛台切满头问号,最终只是艰难评论一句关系真好。
“本来是没位置了才不得不去她那里的,但现在感觉啊,想留在她身边最近的地方啊。”白鹤望着窗外的明月道,“而且。。。我感觉这样的时间应该没有多少了。”付丧神的神格随着她的力量恢复逐渐苏醒,最近鹤丸已经能感觉到对以前未觉醒的自己的茫然。他开始无法共鸣人类那些春心萌动的情感。所以他想,总有一天,他曾经的那些心动便会消失。
“鹤先生。。。”
“酒这种东西确实让人上头,对吧。”他轻晃着指间的器皿,垂下半帘睫羽。但很快,他又笑的灿烂。“不过修行回来以后被说太宠她的情况也不少,有的时候也会想着要不要严厉一些,但那样的话就和蜂须贺重叠了呢。”
“鹤先生保持现在这样就可以。”烛台切也笑道,“这才是我们认识的鹤先生啊。”
鹤丸摸上二楼的时候早就一片漆黑,三日月之类的早就熄灯就寝,五雷轰顶都不会起来,岩融之流毫不在意地在客厅就地睡了。怕吵醒他们,他借用了长船家的洗浴室,反正大家都连在一起,来回门都不用出很方便。回来前还很自来熟地找睡不着还在大脑放空的小龙问他身上有没有酒味,后者今晚收获的问号又多了一个。
怕吵醒黎明他没有开灯,熟门熟路地摸到自己的床铺——上次之后新添的。睡一床本来以为会很暖和但实际上会有冷风从两人的间隙中进来,于是怕冷的黎明毫不犹豫把他驱逐出去了。
鹤丸活了那么久对形式也没什么要求,能在主最近的地方守护她,就可以了。
“晚安。”他轻声道。
次日毫无悬念地,一客厅的人全睡到日上三竿,新年第一天黎明也不是什么恶人,让他们接着睡,自己一边享受衣食无忧的生活一边回复着昨晚同级生发来的问候。
石切丸一大早就出门上工去了,她对初詣有些兴趣,但第一天的人山人海未免有些煞风景。何况她家刀这个样子,只有自己一个人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三条宅和神社在同一座山上,因此理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