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抱入怀中坐着,脑袋搁在君沁肩上,双手倒是环过她的纤腰,在腰间摸索着。
温香软玉抱满怀,范遥心情可好。但君沁却不太满意,有点闷闷不乐的挣了两下,发现挣不开就瞟了范遥一眼。
范遥自然是有注意到他家夫人心情不好。
「嗯?怎么了?不摸了吗?」
君沁轻哼,「不摸。」
范遥困惑,语调有点点失落,「怎么了?为何?」
「看不到脸。不摸。」
范遥无声乐笑。
唔,沁儿就是喜欢自己的脸嘛。不意外不意外。
「我都说了,还不放开我?」君沁拽了拽范遥垂到她胸前的发丝,侧过头,轻咬他耳朵。
范遥痒的稍微避了下,软绵哀道:「莫气,再等一下,待会让妳看的够好吗?至少让我把东西弄完──」
君沁垂眼一看,发现范遥在玩她腰带上的缀饰们。
「遥?你在做什么?」
「唔。好了。」
范遥拿开手让君沁看她腰带上多的缀饰,莹玉白的玉佩与墨黑的令牌放在一起颇为显眼,不过范遥倒是挺满意的。
「这是?」
「郡主给的私人令牌。算是能取代王府令牌的东西,可能没王府令牌好用,但出入王府一定没问题的。」
「我要这个做什么?」君沁纳闷。
「妳可以不要,但我希望妳带着。好不好用是其次,最主要的理由是──」范遥从怀里拿出一模一样的玉佩,笑得更加甜蜜动人,「──两个一对的。」
「──」好,这理由可以同意。更重要的是,遥笑得真的好美,好喜欢。
君沁不等了,直接用力挣脱范遥的双手,转个身跨坐在他腿上,伸手捧着他的脸,眷恋注视。
范遥眼尾弯瞇起眼,神情软绵的笑。
那是其他人鲜少看到的温柔笑容。温和的,柔美的,眼里闪着爱恋,是其他人绝没机会看到的笑容。只属于君沁一人的笑容。
美的足以倾城。
君沁很喜欢他这样笑。忍不住又摸摸他的脸。
「遥,你好美。」
「妳喜欢就好。」
「别在其他人面前这样笑喔。」
「我对妳笑,但被其他人看见也没办法嘛──」范遥看了下就趴在他们脚边的白狼,意有所指,「妳可以问问看白毫,现在躲我们附近的暗部有几个。」
「──」
君沁都还没作声呢,那些当真躲附近的暗部们纷纷心头一跳,觉得是该回避避难去。
白狼尾巴一甩,也觉得自己是该离开。
这两人能不能别这样无视其他人甜甜蜜蜜啊?
答案自然是──没办法。
毕竟君沁就是如此的天然直接,而范遥更是宠溺君沁无极限。非常自然就演变成这样了。
过了一会儿,君沁总算看够了,摸着范遥的脸庞与耳软骨,说了感想:「你比离开时状态好了不少,没有烦心的事了?」
「有。」范遥立刻摆出委屈的表情,「妳别来明教嘛──?明教也没什么好玩的,我也被教主骂过了,不会再乱来的,这样的话,妳不就没有必要来──回家等我,或是我们每月约个日子碰面,还是我朔夜都去陪妳──嗯?这样行吗?」
君沁摇头,直接拒绝,「不行。这事没得商量。」
「哎──」范遥难过,闷道:「我觉得我最近受尽委屈。」
君沁轻笑,「谁欺负你了?还有人能欺负你?」
「大哥最近打我!」
君沁意外眨眨眼,看范遥那眼神闪烁,一看就知道他被杨逍打绝对不是杨逍的问题,一定是范遥又做了什么,被杨逍教训了吧。
「──那一定是你的错吧。」
「哎──沁儿妳也不站我这边──」范遥的哀声很委屈,「安慰我一下不好吗?」
「安慰你当然好。」君沁摸摸范遥的头,「下次别让杨左使发现,你就不会被教训了。」
范遥乐笑,煞有其事认真应道:「了解。」
「…………」
刚到就听到君沁乱教不良计划,杨逍无言以对,没好气咳了两声,干脆两个一起念,「你们俩──麻烦不要以要惹事为前题。君姑娘,妳与其要他搞事不被我发现,不如要他安分就好。这样,不管是妳、我、还是教主都能省心许多。」
范遥轻笑,一点都没有当事人该反省的意思,他一副我知道错了但我不改的态度,让杨逍心累叹息。
见杨逍来,君沁没再跟范遥黏在一起,从他身上下来打招呼。
「许久不见,杨左使。」然后她注意到白狼跑到杨逍身后,对他后面的那名少年很感兴趣,一直在他脚边轻嗅转着。君沁大概有猜出来者何人,毕竟白狼一直在说这人的味道,范遥身上染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