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闹醒的时候程意还很迷糊,点点温热似火燎原逐渐唤醒她的神经,她望着熟悉的天花板,随即一张俊脸占据了全部视线,以及霎时清晰的炙热触感。
阮璟吻了吻她的眼帘,沙哑问:“醒了?”
“你回来了!”程意笑着招呼,朦胧睡颜满是温柔。
“嗯——”他继续吻她,轻易撬开她齿关,掠取她的甜美。
墨色被褥之上白嫩身躯更显美好圣洁,气氛肉眼可见地被点燃,大手覆在她头顶,腰腹一挺,伴着轻吟漾出,又被他尽数吞入腹中。
凌乱平息过后,阮璟将她捞进怀里抱着,一吻印在她的额头,随即一只轻轻覆在他脸侧,阮璟微怔,垂眸看着她,做好娇妻诘问的准备。
“阿璟。”她出声温柔。
“嗯?”
“你好温柔。”
英俊的五官蓦然勾起笑意,无限柔情,“是吗?”
话刚刚落,程意突然将他推倒,自己覆身上去。
程意两手支在他身前,垂头看着他,伸手将一侧头发别在耳后,开口说:“冯凤的事,我一直都不知道,今天才听程太太说她去找了你,你应该是听我之前说的事所以对她不待见,我很开心。”
她特意说了,她很开心。
“一直以来我不想多提他们,或好或坏,都不想再提,但没想到她脸皮这么厚,几次三番去找你,我有点过意不去,这样会不会对阮是影响不好……”话未完却被打断。
“为什么过意不去?”几不可察的不悦。
“因为……”话未完却被打断。
“你是我太太,她对不起你,我自不会给她好脸,不必你特意交代,我更不在意外界怎么评价。”那天见冯凤纯碎是给程家一点面子,毕竟程家事关的是程意的身份。一次机会之后,对方若再不识趣,他也没打算惯着。害他太太在高速飙到二百码的事,是这次的导火索。
放在她腰间的大手一紧,带了些惩罚意味,“说这种话,你到底要跟我多见外?”
程意心下划过一丝暖流,对上阮璟不悦的眼神时,她果断低头吻了下去,舌头轻易撬开对方齿关。她技巧尚且生疏,却足够令对方沦陷。
其实程意压根不需什么技巧,她只需轻轻碰到阮璟,就已是最顶级的催化剂。
突来的主动令阮璟脑中一炸,然而接着更是血脉贲张。
程意行动迅速,径直摸到下方,几乎瞬时间,他充满了她的掌心。
腰间大手忍不住用了力,程意轻吟,循着记忆挑弄,在阮璟的压抑声中,终于缓缓将他迎入。
程意一阵轻颤,对方令她有些不适,是她刚才急了些。
一个翻转,阮璟将她覆在身下,轻说:“我来。”给娇妻省点力气,今晚他要的是长久。
程意的身体,他仿佛熟悉过来千万遍,轻易便可将对方化为一滩春水,他极尽气力给予,欣赏她因自己而妩媚诱人。
阮璟觉得自己彻底败了,他可以不求欢愉,而只想看到程意欢喜。
柔软的双臂绕上他的脖颈,程意低喃:“别看。”语气柔软近乎撒娇。
阮璟埋在她颈边深深嗅着她的芳香,在她耳边哑声开口:“乖,哪怕你要我的命,我现在立刻就给你!”说着一手抚上她的发顶防止幅动太过,“意意,痛的话咬我。”
话音刚落,他果断用力。
“唔——”程意立时因痛拧起双眉。
更加肆意的驰骋,伴着不住娇吟,细嫩指尖带出丝丝血划,她承受着他的一切。
***
夜晚,蜂巢。
穿过大厅的电音缭绕,白念走至三楼一处包厢门外,见服务生走来赶紧将对方拦下。
包厢内,烟酒气并着乐声摇曳,外侧卡座上几个男人正在玩骰子,付廷安懒靠着沙发靠背,大长腿随意屈起。
敲门声融于噪杂,随即门被打开,服务生走进来,径直走到付廷安身边,低声说:“付先生,有人想见您。”
“谁?”付廷安神色平淡。
服务生指了指门口,付廷安抬眸看过去,白念冲他点了点头。
看到一张略微熟悉的脸,付廷安想了一会才想起来人是谁,自门外收回目光,懒声问:“什么事?”
“她说是关于程小姐。”。
付廷安眉头微挑,此时桌上换庄刚好轮到他,他直起身子向前,随手把烟夹在口中,摇了摇手中的骰子,开盅,赢了对面几人,又笑盯着对面几人喝了罚酒,才淡淡开口:“让她进来。”
“是。”服务生走了出去。
付廷安向众人打个招呼,去了里侧吧台。
白念走进来,见桌边盯着自己的众人,抬步向里侧走去。看到付廷安,她勾起笑意,开口说:“你好,付先生。”
“说吧。”付廷安毫不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