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屋外便传来一阵阵嬉闹声,纪黎翻了个身。
【检测到宿主身体机能下降,还望好好休息。】
门外,老夫人一行人被纪娆娆带领了过来,说是为纪黎正名。
门被从外面打了开来。
纪黎微微闭着眼睛,脸色微微发着白。
"阿姐写了一手好字,我以后要向阿姐学习。"纪娆娆敲了敲门,见里面没了回答后更加兴奋。
"阿姐怕不是还没睡醒吧?"纪娆娆的声音逐渐变高。
老嬷嬷明锐的捕捉到了关键信息,"老夫人,不如我先进去看看?"
"好。"老嬷嬷进了去,只一炷香时间便走出了屋子。
"小姐昨夜受惊扰,正昏迷着呢!"老嬷嬷放大了音量,一边看着纪娆娆。
"阿姐她怎么了?"纪娆娆侧着身体就是想要看着里面究竟怎么一回事。
"姑娘,切莫进去,若非要进去看,怕是会传于姑娘。"
老嬷嬷是贯会扑风捉影的,只是朝着地上一瞧,便拿起了一支箭头。
着箭头可是明目张胆的躺在院子中间的。
论一个明眼人也能看出问题所在。
老夫人一把拿住了箭头,细细打量着。
"老夫人,这事怕是需要主君定夺。
老夫人看着那箭头,不由仔细端详,"且慢,此事切莫张扬。"
说罢,看向春暖阁更加心惜,随之摇头。
纪家真千金来到家中第二日便一病不起,说是被吓到的,室内,纪黎躺在床上,一脸虚弱的看着面前的纪母。
两人却如同陌生人一般。
纪母张了张嘴,安慰的话还没有出来,便来指责道,"是不是夜里贪凉吃酒了?"
一旁的嬷嬷答道,"并非喝酿贪杯,实属有人要害姑娘的。"
纪母嘴角微微颤动,"那究竟是谁家敢来刺杀我纪家千金。"
"你跟娘亲说,是不是你在外面惹了不干不净的人。"
纪黎侧过身子。
耳朵自动屏蔽了那人的语音,"母亲我需要睡觉。"
"谢谢您来关心我,我真的没事的。"纪黎笑着抚摸上那人的嫩手。
说罢便转过身咳嗽了两声,"母亲还是快些离开吧,不然该传染了您就不好了。"
"夫人,姑娘这边有老奴,您放心。"老嬷嬷到底说话还是顶的上用处的。
纪母扶了扶纪黎还在发热的额头,转身便出了门。
"可怜的孩子。"老嬷嬷看着纪黎。
"我不可怜,我的母亲还未曾忘记我。"纪黎微微向上扬起的嘴角像极了脆弱的小白花女主。
老嬷嬷嘴角微微动容,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老夫人说了,定然会给您一个交代。"老嬷嬷自然是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可如今不是该说的时候。
她若贸然定然会被提起。
如今家中还是没有彻底戒备下去。
纪黎咳嗽着的当天,春暖阁便被拨来了一批的新人。
直近黄昏,纪黎才缓过来劲,果然说没有现实生活的身体抗造,可这身体健康的体魄,古代感冒可以说能杀死大部分的人,而原主这样的身体是多少人蒙昧以求的呢。
傍晚时分,纪之由推开了门,将身上的披风盖在了纪黎的身上。
许是过于生分,纪之由不禁僵硬了,脸色有些难以言述,却又有紧绷的松弛感。
"黎儿。"
"怎么了?"纪黎抬眼瞧去。
算着时间,老夫人应该已经将事情真相发掘出来了。
"黎儿喜欢妹妹吗?"纪之由脸上带着疼惜,又有些惋惜。
纪之由问的问题角度就很刁钻,这一来不论喜欢与不喜欢,也都是她这个真千金所说的。
"喜欢,自然喜欢。"纪黎虽然厌恶这种在背后搞小动作的人,可如今她看模样才是这个"家"的入侵者。
而纪父却误以为是纪黎不愿意原谅自己,"若如此,我现在便将她赶出家门。"
"谁?"纪黎看着纪之由,"我只是自己在院子里贪凉才生的病。"
而这话显然在其他人耳中就是另一个味道。
连着三天,纪黎连着喝了三天的苦中药,而第四天,她终于装不下去了,前两天时,其实她就已经好了个大差不差。
可那药却还在往屋里送,她实在喝不下口之后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屋里的丫头算得上尽职,由于那次的事情,老祖母也格外留意纪黎。
用老嬷嬷的话来说,纪黎的小心思还是很容易看破的。
于是连着三天,老嬷嬷都找理由让纪黎起来,不至于天天窝在床上。
而老李头之死早就在潍河县传开了,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