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黎猛的一拍那秀才的肩膀,只听骨缝异响,"高秀才,高堂之上,什么睡与不睡的,有辱斯文!"
安抚好了兔崽子后,纪黎不仅有小口嗦了一口,"高秀才,你说你被徐娘子下了药可有人证?"
"那还需要证人吗?我不就是正人君子?"高秀才显然以为所有人都会依着他,自然显得更加肆意妄为。
"小娘子冤枉啊。"声音说从身后的那女人嘴里发出来的。
"你快些住口吧,"说罢,纪黎一把将徐娘拉了起来,只见那小娘子与纪黎一般大,脸黄如枯草,微佝偻着的背部完全不像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
说这一把将那人推了过去,"我们高秀才可还要娶新妇的。"
"夫君。"徐娘听到新媳妇之时眼直冒泪水。
直直的拉着纪黎的裙摆哭泣着,身子随之歪斜,脸上的情绪高涨,"纪姑娘,你有所不知,我与那秀才是有婚约在身的。"
"高郎莫非不记得了吗?"徐娘哭的鼻涕眼泪糊成一片。
说这那人摇了摇头,"秀才如今可是又有新欢了?那娶回来做小也可。"
谁知那秀才却暴跳如雷,一把扯过了那人,"你也配?也不照照镜子看看模样。"
"那婚约可有见证人?"纪黎看着徐娘,更希望她能说出些有用的信息。
可徐娘只是呆楞在原地,摇着头,"民妇无有。"
"我要娶的是公主,你算什么东西,尽敢与公主平起平坐?"高秀才插着腰不屑的笑着。
说到着,高秀才更加得意,"我如今高中举子,自然要登高望远,且不说你这副上不得厅堂的模样,更别说我们又未曾礼天地,那来的夫妻之实?"
"再这样,可莫怪我顾念旧情。"秀才不再说话,将花袖甩的飞起。
纪黎表面笑着,内心已经将那渣男千锤百炼了一边。
直到耳边传来一声机械音。
【宿主,这边查询到真实真相,请问如何大白?】
纪黎迅速的扫过了所有的信息,凤凰男,娶公主?陈世美现世。
纪黎看着高秀才也顿时来了兴趣,"既然如此,来人,各打三十大板!"
纪黎将酒壶摔在了地上。
只见堂上的老者猛然惊坐起,"那个纪黎,万万不可啊,万万不可。"
这罚徐娘的时候他没醒,如何又听见了这话。
老县令将纪黎叫了过来,脸上略带惊恐,先敛声安抚其不要公然闹事,"你怎么上堂了?李老头子呢?"
"老头子昨天喝了一晚上的酒,如今怕是还没醒酒。"纪黎音落下。
说罢看着堂上,"这位可不那么好糊弄,若是相信我,不如看看?"
"李头子又喝酒了?"那人脸上的皱纹也随之加深,"那行吧,你来不来都一样。"
说罢,那老县令便又回到了座位上。
耳边传来一声回音。
【请宿主按照步骤为嫌疑人辩论。】
纪黎太阳穴直突突,一拍手,看着秀才,只伸出了一个手指。
"那不行就罚一百两黄金吧?"纪黎看着四周。
周围有替秀才说话的大多是托,再说下去怕是得惊扰身后狗,纪黎揉着太阳穴一副发愁的模样。
她该以什么形式定那人的罪呢?
"还要将徐家宅院给我!"高秀才继续说道。
纪黎猛然将手伸了回去,"高秀才,你好不知好歹,身为秀才,竟公然挑衅皇威,我已经知道你有实打实的重婚罪,你还不认错?"
而这时周围的人也听出了其中的玄妙之处,这分明就是那秀才的错。
一时间,也有些早就准备好烂鸡蛋的向那人砸去。
"若我没记错,秀才来年还要考取举子的吧?"
"你,你有什么证据?"那高秀才显然没有料想会有这么一处,一时间脸被吓到苍白。
到底还是书生意气。
说罢,纪黎就在心中呼叫系统,一边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封信书,在人群中转了一圈,最终将信送给了老县令,"县令请看。"
众人一片唏嘘,纷纷替徐娘不值得。
那秀才畏畏缩缩的躲进了人群,被一老者顶了出去,"重婚罪,怕是再入不了仕途了吧?"
纪黎看着面前的老者,"重婚罪可是死罪,公堂之上亵渎皇威是罪上加罪,诬陷他人罪加一等!"
秀才站了起来,看向人群后提高了音量,一只手夺过了信封,当着众人的面将信封撕了个粉碎,"只是父母口头承诺,算不得数。"
一旁的老者显是一愣,然后眼含怒意,却不失柔道,看向纪黎的眼中多了些期许。
而纪黎却只是唇角微笑,"若秀才喜欢撕,回去撕自家银票即可,可公主的银票可只有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