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1 / 2)

回忆里酒香和现实中重叠,和傅礼合衣而卧的场景还历历如昨。

“你想叫便叫。”怎知傅礼如玉的脸庞突然划过一丝晶莹,他的眼眶愈加红了。

“竹儿,我真的……”

“真的什么?”

“……我不能说,也不敢说。”

“那就别说了。”林雪竹淡淡道。

“我想说。”

“你喝醉了,傅礼。”林雪竹说。

“我心悦你,竹儿,我没有撒谎。”

“……你真的醉了。”

“竹儿,能再次相遇已经很幸福了。对不起,我是个贪婪的人,我还妄想和你成亲生子,携手白头。”

“傅礼,你是个骗子。”林雪竹声音颤抖。

她又说:“你的话,我不再信了。”

傅礼没有回答,只是一直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声音细如蚊呐。

林雪竹转身欲走,一阵风吹来,带着冬日的凉意,他抓住他的手,傅礼像是醒来一样,又猛的松开手:“抱歉,是我唐突了。”

“刚才的话……”傅礼开口。

林雪竹忽然回头看他。

“是醉话对吗?”她问。

他不回答,只看她眼,他的泪又落了下来,林雪竹不等他反应自顾自走了。

身后:傅礼伸着那只手,泪也流下来一滴,急用用袖子拭去,守节有礼的齐王殿下此时也不顾礼数,优雅。

身前:林雪竹拐进回廊深处,等到傅礼也看不见她了,她那滴泪才终于落了下来,眼泪忽成了断线珠,落了一地。她蹲下身抱住自己的肩。

回忆是一把锋利的刀。刀刀扎在她的心上,她不是没有心的人,相反,几次重生,她更加多情敏感。岁月的磨砺没有磨灭她,只是把它藏起来了。

半晌,她已出现在宴会上了。脸和眼睛有些红,属于齐王的位置还空着。林雪竹对杜若汐说,齐王想自己走走,而她畏寒就回来了。

现在林雪竹吃也吃不下了,握着酒杯喝了一杯又一杯,回忆在脑海中频闪。傅礼的,傅珩的,乱七八糟。

“轰隆”一声冬雷响起,接着是凶狠的雨声,哪怕不出门,也知道了这场冬雨又大又急,林雪竹正想着傅礼会不会还在院里呢。

一个人携风带雨的来了,他全身湿透,脸还是完美无瑕的帅,胸肌在这湿透的青衣下若隐若现,那些世家小姐一个个眼睛都看直了。他的贴身侍女香兰迅速用大衣裹住他。

“失礼了,抱歉。”傅礼的声音很沉闷。

杜若汐急的从席间跑过去:“礼哥哥,让我…下人送你去客房吧。”

“好。”傅礼垂着眼睫,像一只落水小狗。

杜若汐又回到席位上,笑着说:“外头风雨交加,不如各位就在寒舍暂住一晚。”

大家纷纷答应,林雪竹是一个人来赴宴的,蓉芝回乡探亲了,于是也答应下来。

忽的,杜若汐拍拍手,一排仆人端着酒壶出现了:“这是我酿的梅子酒,各位不嫌弃的话,请尝尝吧,可以去湿气。”

众人笑着接过仆人斟的酒,林雪竹正欲接,那仆人却猛的一抖,杯盏落地,声音清脆。

“你怎么回事儿?这点事儿都办不好,快下去领罚。”速度之快让林雪竹都来不及反应,杜若汐又说,“雪竹姑娘喝我这杯吧。”看他一脸殷勤,笑意盈盈。

她的眼睛,像一头看见骨头的饥饿野兽。

见林雪竹迟迟不应,她的表情龟裂了一瞬,又笑得更灿烂,但是那笑容中没有一丝暖意,只有入骨的寒冷。

她很快喝了一口又倒了一杯:“可以了吗?”满座宾客皆盯着林雪竹看,林雪竹也接过喝了一口:“好酒。”

她也想看看这个杜若汐到底想干什么。

不消多久,宴会要散了,大家笑着各回各的房间,彼时林雪竹头发晕,她想:总不是这一杯就醉了?

那仆人领着他到房门口便离开了,她正准备推开门,房里传出一阵轻响,像是珠帘被人拨动。

她顿感不妙,转身欲走,门突然开了!一股强力将她扯入房内,她浑身绵软,面色潮红。

来人是一个陌生男人,长相猥琐,她被人压在地下:“你可知道我是谁?”

林雪竹心中泛起恶心,她虽然有想过,但没想到杜若汐真的这么疯。

“我才不管你是谁。”男人□□一声,开始剥她衣服。

他用尽全力推搡,可手上像被灌了铅,动一下都用尽了她的力气,忽然一阵狂风袭来。

门开了。

风雨钻了进来。

脸上有温热的液体,身上的男人已没有了动作,压在她身上,很快有人将它扯开,随手丢在一旁的地上。

男人眼睛中是罕见的怒意,又带着些愧疚。刀上泛着寒光,有一滴鲜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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