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一脸冷汗地看着游戏里的〇子在地上写着他的名字,后边还写着诅咒的字样,磕磕绊绊地回道:“没,没什么,你看在点这个,它还会......啊......”
因为两人的距离过近,而素娥的脸先转过来,而银时因为刚刚的慌张也转了过来,当素娥身上的香气闯进银时鼻腔时,大脑迅速传出“不好!”的指令,但传达出来的时刻,他的唇瓣还残留着刚刚擦过那一抹软嫩的触感,他们直直望着彼此,他感觉唇上那接触的地方开始迅速升温直到灼烫的感觉。
直到银时感觉对方有意向后靠,面无表情地拉开距离,一股被汹涌的原始涌上心头,不自觉抬手扶住她的头,稍微用力,贴上自己的唇上,辗转反侧,丝丝缕缕的凉软被侵入大片湿淋淋的温滑,他所有的意识都化作无法控制的欲丨望,他想变成深海,变成牢笼,变成一切可以吞噬的巨物。
突然游戏机摔在地上的声音在午夜的客厅里发出清晰的声音如一把矛刺狠狠击在了银时的大脑,切断了他愈渐浓郁的情意,他挣开双眼,他的双手捧着素娥,她睁大着眼睛,呼吸急促地看着他,而他灼灼的红目宛若滴血的红珠,盯着脸上那一片被自己亲吻肿胀充血的丹唇。
“我是不是喝多了,梦里的东西可真奇怪.......”银时直起身子低着头,念叨完这句话,如往常一样悠闲信步回了自己的房间,素娥看着银时的背影消失在阴影里的拐角,抬手摸着刚刚被亲的嘴唇,若有所思地再次拿起掉在地上的游戏机,上面出现了一行字——今晚睡不着,你可以陪我一下吗?
而卧室那边,伴随着一声清晰的磕碰声音,银时被脚下的被角绊倒在地上,然后也不调整,直接原地蜷缩,活像煮熟的虾米一般,缩进被子里,他双手覆上自己的头上,死死拽住,好像唯有通过这难忍的痛才能让他醒悟过来,刚刚的一切都不是梦。
他感觉好热,脸上和身上,以及某个特殊地方都像是被扔进了沸水里,可是他不敢伸出头,他用力捂住胸口,那震耳欲聋的撞击声让他脑子发胀,仿佛有人将大手伸进他的胸膛里,肆意揉搓捏软,血液和情绪围绕着不断浮现脑子中的画面呼啸地辗转,于是,越是吵闹,记忆越是清晰。
“饶了我吧,这让我怎么睡......”
果然一晚过去了,银时依旧保持着昨晚躺下来的的姿势,一动不动,双目遍布红丝地看着头顶的闹钟的指针指向响动的时刻,伴随着刺耳的闹铃声,银时警铃大作地坐起来。
在饭桌上,神乐一直念叨着什么游戏怎么样,甚至定春也在旁边吵嚷个不停,搞得神乐也顾不上吃饭,只拉着定春安抚它,这时,一阵再熟悉不过的清冷声音在耳边传来:“定春,嘘。”
只见她手指纤细白皙,婉转如花,食指轻轻放置在唇边,而那片令他昨晚魂牵梦绕的薄唇微微嘟起,言语间,在整齐的贝齿后是莹润的红舌尖,是因为昨晚亲的太厉害,所以现在还是有些肿吗?
“啊!”银时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得叫出声,同时也吓到了一旁的神乐,而素娥也只是淡然转过头,于是便看到一脸赧红的银时,甚至头顶都能清晰看到被烧得冒出了烟,瞳孔收缩地望着素娥。
“银酱,你是不是又在你自己的床上拉屎了的说?”神乐看着银时这个表情,不由得吐槽逗弄起银时,但接下来并没有得到意向中银时的敲击。
“银时......”
“啊!”银时看着素娥唇瓣一张一合,自己的名字被那样以浮想联翩的方式念出来,顿时昨晚脸红心跳的画面再次放映在眼前,弹簧一样从沙发上起身,一边嚎叫着一边奔出屋,结果在大马路上碰到了一辆疾驰的车,车上坐着近藤,他拉下车窗,邀请银时一块坐车去参加爱相随的玩家阻止的比赛活动——我老婆天下第一武道会。
银时坐上车后,近藤问他怎么样,银时如被芒刺,难道这个跟踪狂跟踪到他家里去了,看到了昨晚他对素娥做的事情,随即磕磕绊绊道:“什么怎么样?我跟她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这样啊......”近藤被银时一句话就能像炸弹一样炸毛的样子有些被吓到,但并没有多问,只说,“不过,以你的那种从来没有喜欢过人的经历很难玩这个游戏也很正常,虽然这个爱相随这个游戏非常吸引毫无女人缘的宅男沉迷,不过最终女朋友的形象都是以自己心中曾经最喜欢的女人样子。”
“原来你说的是游戏......”
“对啊,不然你以为我在说啥,虽然我也没见识过,毕竟男人这种生物,变心是很容易的,所以女朋友的形象往往会是别的模样。”
“那我是不是你最喜欢的模样啊,阿藤?”
银时突然听到悦尔的女人声音,转过头看到一个身穿宝蓝的和服女孩坐在近藤怀里,他没有想到近藤的女朋友竟然可以具象化了,眉目之间怎么看都有些熟悉的阿妙神情,不知道阿妙知道了又会怎么暴走。
不过刚刚近藤的话让银时不禁沉思下来,想着他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