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三个月一次交房租的时候了,准备去催交房租的登势婆婆看了一眼楼上,突然察觉到一丝异样:“最近二楼好像很安静啊,简直就像没有人住一样。”
一旁的小玉听到老板娘这样说着,停下了手头上的清理工作,向登势解释着这一奇异现象:“其实,银时大人已经出去五天了,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一脸惊慌地原地打转,直到看到我的时候,倒是强装镇定下来了,只是跟我说\''有个棘手的委托得赶快去处理\'',然后我就再也没看到他回来。”
“那他的那两个伙计呢?”
“他们我也没有看到。”
“为了躲房租所以躲在屋子里装尸体吧。”
登势早对这些拖欠房租的手段见怪不怪,于是便带着小玉亲自“登门”催债。
在小玉用自己的拖把□□将万事屋的大门烧成灰烬后,登势悠哉地吐了一口烟气进去准备找人,但刚踏进去,便听到新八的一声大喊:“非常抱歉,登势婆婆!”
新八跪在地板上右手还拉着一脸淡然的神乐一起一边大声道歉,一边齐齐将头砸在地上发出框框的巨响。
“怎么就你们俩,银时呢?”
“他,他说,”新八心虚地看了一眼身后办公桌上摆放的神龛,心灰意冷道,“他说他要去挣四千一百万......”
正当登势打算打道回府的时候,突然浑身好像被雷击中一样,她刚刚好像遗漏了什么信息,这个小孩说的是银时去挣钱了,这是好事,这下终于知道该还房租了,不过他刚刚说的数目好像不太对劲。
他刚刚说的是四千一百万吧?
四千一百万.......是哪个字多说了吗?还是她年老昏花,耳朵听错了哪个音节?
“四......四千一百,万!”
登势嘴角衔叼着的烟头伴随着一声巨吼,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清晰的啪嗒的声音。
随后便看到新八和神乐一脸愁容地带着登势和小玉带到传说中“四千一百万”面前。
登势看着桌子上凭空出现的神龛,看起来像是有些年头,上面的石头和注连绳都有些风化的痕迹,破旧而古朴,而里面却放着一卷崭新的画轴。
登势觉得奇异,便拿了出来,是少见的卷轴式古画,伸展开,竟是一张少女湖边沐浴的画,随后展开在小玉面前,吩咐她说道:“小玉,你来扫描鉴定一下,这年头骗子不少,你家银时可别是被骗了。”
“了解。”伴随着冰冷的机械女声,只见那个机械女佣的红色双眸中,瞳仁如同两扇机械门打开,从里面射出红色的扫描线,扫视了一圈后,正当她要集中监测画中的少女时,突然在小玉的数据意识里出现了一个陌生的人影。
她惊诧住了,连红外线都定格在空中。
众人看到一向精确靠谱的机械女姬在扫描了古画后,如同中了病毒一般定定在原地。
登势见状上前拍了拍小玉的头顶,担忧地嘟囔道:“怎么了?小玉,又生病了吗?”
随后,便听到一声机械轮转的声音,小玉收回了红外线,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缓缓开口道:“真稀奇呢,我从来没见过这种。”
“没见过?那就是假的了嘛。”登势说道。
“不,这幅画是真迹。”
“既然是真迹,那我先把这幅画带走抵押在我这。”说着登势要带走画轴,也不管一旁新八和神乐的阻止,嘴里振振有词,“等银时挣钱回来了,找我来拿。”
就在此时,一旁的厕所的门从里面打开,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看过去,竟看到银时从里面出来,如同往常一样穿着松垮的蓝白浪纹的和服,里面套着黑色贴身衣裤,顶着一头熟悉的乱糟糟的卷发。
“什么啊,银酱不是说去赚钱了吗?怎么没走吗?”神乐走过去,一脸不屑地吐槽,顺便将刚从鼻子里抠出来的鼻屎习惯地去抹在熟悉的对方衣袖上,然而就在即将碰触到的那一刻,突然神乐的手被其用力抓住。
随后,只见银时一手握住了神乐的手腕,另一手扯了一张纸巾,捂住神乐的鼻子,只听到敦厚的男人声音:“擤。”
神乐听后不禁真的按照银时说的,用力吸气,随后鼻子用力吐气。
而银时将纸巾递给神乐,示意让她自己拿着处理:“平时多喝点水,多上厕所,这样少上火,鼻屎就会少。”
神乐看着他,不自觉地听话了下来,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眼前的银时似乎比以往的样子多了些异样,温柔又威压感,类似“妈妈”味?
“什么啊,银时原来你在家啊。”
银时听到登势的声音,径直向她走过去:“我欠了您多少房租钱?”
听到这话,众人顿时感到晴天霹雳一般,而登势看着眼前的人,目光似乎比以前不太一样,不知是不是幻觉,她觉得银时似乎莫名地有股气质?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不是被鼻屎包裹着的神秘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