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本无精神应付他,脑袋沉的,话也说得不太清楚。
“你喝酒了?和谁?”男人声音有点严肃。钟情全然不顾,手扶着额头,眉头一皱,不耐烦地说道;“我挂了。”
月色透过窗,洒在床边,她转头看向窗外的夜空,此刻终于安静下来了。她闭上眼睛,没有睡着。
没有多久,门外响起,敲门的声音更像是砸门的。钟情立刻睁开眼,挣扎了一下,还是起床开门。
走廊的灯光太暗,她还沒瞧清楚来人的是谁,男人急切的跨过门槛,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焦急地说道;“你的电话怎么打不通?你干麻去了?”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轰炸的无法奈何,钟情那有心情回答这些问题。
她甩快他的手臂,转身向客厅走去,客厅的光线极好,她在茶几旁倒了杯水,冯卓默默地在她身后,高大的个子此刻失去了气场,他低声的又问道;“干嘛喝这么多酒,酒味这么浓。”
喝过水的钟情,心里不耐烦的如火烧一样,强压了半天,她终于还是没忍住,转身对着冯卓,妩媚的脸蛋上,扭曲的眉眼不似往日的从容自信,她声音有点沙哑的说道;“我喝个酒你也要问这么多,你是不是管得太多。”
看着她如此反常,冯卓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钟情以往喝多了也沒像今天这样失态,这些年他以朋友的身份在她身边,却默默地做着男朋友该做的一切事情,生病带她看病,她想吃他做的饭菜,他会精心的挑选食材,就连痛经时还给她买红糖姜茶,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尽管他的朋友也说过他是死心眼的舔狗,可他们怎会懂,他为她做的一切心里都是快乐的。
僵持的状态下,看着如此陌生的她,他心里不想去猜测的事情,此刻反复在脑海里叫嚣,她肯定是喜欢上别人了。
他的母指在不控的抽搐,及力的想去控制,却没有作用,嘴巴没有经历大脑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别人。”
话音回落在他们周围,他不禁的后退了半步。
钟情眼睛失了神,卷翘的睫毛失落的垂下,刚才的愤怒荡然无存,她沙哑的“哼”了一下,嘴角无奈的扯出一丝微笑,“这个重要吗?他根本就不在乎。”
似乎早就知道答案似的,男人的脸上一直是幅呆到失神的样子。
这些年她一直沒谈恋爱,她的眼光一直很高,所以她看不上自己也没觉得失落,他也一直很放心,他觉得自己的陪伴总有会感动到她。
突然他弯下腰,双手抓着她的手臂,“你不是谁都看不上吗?那人是谁?”男人的眉眼狰狞,双眼布满寒冰,声音都在失控。
失去控制的双手捏疼了钟情,她的眼角因为疼感抽触了一下,从没见过如此的冯卓,让她有些害怕,尽管这个人陪她度过这些年头,恐惧感让她酒醒了不少,她用力的甩开他,又后退了一大步。
“你这样让人害怕,我们是朋友,你不应该为了我开心吗?”
男人立在了原地,双手垂在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