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才是第一生产力(2 / 2)

宫。

接下来,她为了充分缓解内心的痛苦,去看妮露跳了舞,和赛诺打了牌,刷脸蹭咖啡馆的免费饮料,度过了十分愉快的一下午。

伴随着又一次夕阳,旅行者回想起自己为什么能这么悠闲地度日了。

那不是夕阳,是她短短的两天假期剩下的最后余晖啊!

“派蒙,我们不能继续在须弥城堕落下去了!我确信我有少了一段记忆,你肯定也少了,有阴谋!”

“可是,我们能先去吃个鱼卷吗旅行者,我肚子好饿,呜,闻到香味了……”

兜里没有一摩拉的旅行者本想苦口婆心地拒绝,但她从兰巴德酒馆里瞥到了那头熟悉的灰色短发,马上改为欣然同意,“我也饿了。”

艾尔海森和卡维在酒馆二楼的吧台喝酒。

虽然环境有些嘈杂,但以旅行者的耳力还是能轻松地听清两人之间的争论。

卡维的声音很快变得气急败坏,艾尔海森还能不紧不慢地浅酌。

旅行者悄无声息地潜入进去,坐在偏僻的、被人和建筑遮挡,最关键的是艾尔海森绝对看不到的角落,默默点了一整本的菜。

酒馆上菜很快,她和派蒙听着两人的争吵下饭,以两人光盘的速度,艾尔海森和卡维酒杯里的酒刚下去一半。

旅行者揉着吃多了的肚子点评:“卡维不行啊,他需要一些来自前辈的指导。”

派蒙也吃得饱饱的,就是感觉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前辈?旅行者为什么是卡维的前辈啊?”

旅行者坚定道:“因为我厉害,他打不过我,所以我是前辈。”

“这样啊。”派蒙点头,毫无障碍地接受了旅行者的说法,然后后知后觉地开始忧虑:“……我们是不是吃太多了?”

旅行者宠溺地看了眼派蒙,自信道:“放心吧,我早就想好了。”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再次惹毛了艾尔海森的旅行者拖着派蒙一路啊啊啊啊地狂叫着奔向锚点,派蒙被拽得七荤八素,落地稻妻时吐出一地彩虹。

艾尔海森在金色背影消散的锚点前深深地、深深地呼气,而一路尾随的卡维就快笑到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泪花都笑出来了。

“如果你没事可做,不如想办法改善下你的经济状况,毕竟教令院支付给我的薪资现在已经不足以支付得起第三人的酒钱。”艾尔海森冷言冷语。

难得地,卡维免疫了这句挖苦,他红宝石似的眼睛还闪着笑出的泪光,若有所思地沉吟:“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

艾尔海森厌烦地看了一眼卡维那头相同的金发,发现自己能下意识地分辨出其中的不同,那人的要更浅一点,更明亮一些。

他应该冷峻地做出解释,有理有据地反驳,没有所谓的一物降一物,但他发现,自己的行为并不是全部都由理性逻辑驱动的。

即使初次见面会被迷惑,但深入了解后他完全清楚了旅行者是什么样的人,旅行者带给他的烦恼和狼狈,是艾尔海森并不会感觉舒适有趣的,但那些逐渐减少来往、保持距离的决定通常得不到执行。

散发着莹莹蓝光的锚点映照出艾尔海森的半张侧脸,清俊的眉眼和紧抿的薄唇组合起来,看上去就是一副心情欠佳的样子。

但只有艾尔海森自己知道,他并没有表现出的那么生气,甚至可以说,他并不生气。

看着那道背影急匆匆地跑出去,他心里忽地一悸,有种诡异的既视感,竟然不受控制地起身追上。

必须这么做,阻止她……阻止什么?

这种种情绪和想法来得毫无道理或因由,却强烈得淹没了理智,催促他做出了不同寻常的举动。

艾尔海森一边顺从地追赶,一边冷静观察。

之前几次被视为错觉的既视感,通通没有这次强烈。

他观察周围,更多是在审视自己,行动、想法和情绪,抽丝剥茧地判断哪些是他原本的,哪些又是突然出现钻进他脑子里要指挥他行动的。

一般人出现既视感,即过去似乎经历过这个场景,会把主体含糊地通通定义为自己,但艾尔海森能清晰地划分出其中的区别。

艾尔海森的视线从眼前的锚点转开,下移看向自己干净的掌心,手指轻轻抓握,像是在测试这具身体是不是真的彻底属于自己。

他明明自始至终从未动用过元素力,神之眼却始终发着比平常更明亮的光,此时才渐渐安静下去。

几秒后他才放下手掌,极轻地呼出一口气:“麻烦了,我竟得比她先查脑子。”

卡维终于笑够了,搓了搓笑酸的脸颊发问:“你小声说什么呢?”

彼时须弥的夜幕上还残留着一丝夕阳的余韵,灯光、水流、鸣虫和人群为即将到来的夜晚伴奏,而从沙漠侵袭过来不易消散的暑气则让人有些心浮气躁。

艾尔海森看了卡维一眼,慢吞吞地敷衍道:“没什么。”

最新小说: 凡尘炼心成就自我 听爱(原名:于无声处) 恣意生长 侯府嫡女打脸全京都 回到大夏当将军 是你要娶外室女,我另嫁你还有脸哭? 战王宠妻无度,狂妃飒遍京城 神女归来之废材六小姐 原神之暗牧 甩我后,鲛人揣崽求复合[g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