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案件’了呢?小侦探,你很喜欢推理和破案吧?即使那意味着,有人死去了。”
工藤新一被她尖锐的话语,猝不及防地刺中,微微瞪大了眼睛,他动了动唇,想要辩解,一时间却没能顺利地发出声音。
的确,他喜欢破案,越难的案件,越能引起他的兴奋和激动,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有人为了他的解谜兴趣牺牲……
可是想到他大义凛然的指责完别人,却同样有着“私欲”,工藤新一就不免为自己刚才的话感到脸红,也没那么理直气壮了。
在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闷里,毛利兰却不能忍受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才不是这么一回事!新一是为了还被害人一个公道,才站出来的,对吧新一。”
“……”
“抱歉抱歉,是我说得太过了。嗯……检查一下咖啡的种类怎样?就当做是我的赔罪吧。”如月夏生没想到疑似同是玩家的少年,这么轻易就被动摇了,看似态度温和,实则并不怎么诚恳地道了歉——当然,尽管她没有刻意去演,也没多少人能看穿她的真实想法。
她将一张面值五千的纸钞递给了店员小姐,在对方连忙去翻找零钱时,懒得等了,干脆告诉她不用找了,转身离开。
咖啡的种类?
工藤新一愣了一下,忍不住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考虑到这是她在漫画里的第一次登场,少女脚步微顿,回过头来,微笑着,若无其事地报上了一个名字:“我姓如月,如月冬佳。”
伴随少女的话音像是飘雪一样轻盈地落下,这时,有人从外面推开门。
“有人报警,说这里发生了命案。”年轻明丽的女警官进门后便目光锐利的四下扫射,看见工藤新一后,不由得吐槽了一句,“怎么又是你们?你们,还有我,和案子可都真有缘分。”
“中岛警官。”毛利兰还记得上次和新一一起碰见的那个案件最后,犯人逃跑时,被眼前的女警官,一个利落的过肩摔,摔到在地。她礼貌地向对方打了个招呼。
中岛优希和毛利兰聊了聊,了解基本信息,让鉴识科的同事先取证。
如月夏生早在警方来之后,便悄然地离开了。
工藤新一将自己知道的,也和中岛警官大致交代了一下。他忽然想起如月冬佳提供的线索,跑去问鉴识科几杯咖啡的情况。
工藤新一的父亲工藤优作,是警视厅的“座上宾”,协助他们侦破了不少难题。加上上一次的案件,也全靠工藤新一解决,鉴识科的人员对这个少年侦探的印象不错,并无隐瞒地道:“除了这一杯,另外三杯里面都放了氰..化物。”
显而易见的问题,让中岛优希很快找上了唯一一个咖啡里没有毒的女生,对方哭着说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和玲奈的关系很好,绝对没有下毒。
工藤新一听着一旁的对话,陷入沉思。
三杯都有毒,那为什么只有井上玲奈喝下咖啡后死亡……
工藤新一找到了店员:“你还记得她们都点了什么吗?”
“我记得,是短发的女生先来了店里,帮她们都点好了咖啡,其他人才到的,我看下单据……一杯冰美式,拿铁加冰,黑咖啡,和卡布奇诺。”
于是他恍然大悟。
“难怪她要我查一下咖啡的种类……我知道凶手是怎么下毒,还有凶手是谁了。可恶,她居然早就看穿了吗……”
工藤新一明明记得命案发生后,她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既没有调查案发现场,也没有听嫌疑人的辩解,却在一开始,早就清楚了真相。
他有些不甘心,下一次,他绝对不会输给她了。
如月冬佳。
工藤新一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突然反应了过来: “等等啊,她说她姓如月,难道是如月财团的那个如月?!”
他就奇怪,他问她是什么人,她回答自己的名字干什么。
如果她真的是那个财团的人,就不奇怪了。
在日本,财团,本来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这人,是千金大小姐啊,怪不得说话那么高高在上……说起来,他和兰也认识一个一点不像财团千金的财团二小姐,之后问问看园子吧,如月财团有没有一个叫如月冬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