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宿舍门,几道光束朝着谢林晚直面袭来。
好几只手电筒对着她的脸疯狂扫射,照得谢林晚睁不开眼。
“干嘛啊?别照了!”李岩冲着上面的几个人大吼。
“私自换宿舍,不怕受处分吗?小心我喊宿管。”坐在床上的女生理直气壮地说。
“对啊,我们一班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外班插手了?”
“一班的宿舍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哦!”
除了李岩之外,其他人都你一句我一句,自上而下对谢林晚的到来表示不欢迎。
都知道在汉城中学,一班的成绩永远是学校的NO.1,班里的学霸占比百分之四十。
可是有时候成绩和人品并不是成正比的,有部分人天生在一班有种优越感,觉得除了一班以外的人都是垃圾。
这样的人白晚将军曾经也遇到过不少,他们是一群上不上下不下的中间人,向上嫉妒向下看不起,格局就针眼那么大。
谢林晚笃定这帮人即使来自一班,成绩应该也不怎么样,毕竟真正优秀的人都在忙着提升自己,可没这个闲工夫去针对别人。
谢林晚瞬间明白孙样为什么会被她们欺负了。
孙样不仅学习好,长的又漂亮,遭到这帮人嫉妒报复也正常。
手电筒的亮光还在谢林晚的脸上不停乱闪,谢林晚被晃的眼睛不舒服:“别照了!”
“这是一班宿舍,不想被照就滚回自己宿舍啊!”临进大门上铺的女生不客气地说。
本来谢林晚是想先礼后兵的,可是她看着这四个女生没一个善茬,既然这样,白晚将军也不想小鸟依人下去了。
谢林晚很清楚,对于她们这种仗着集体力量欺负人的恶臭小团体,绝不能揉成一团对付。
越跟她们一起刚,越让她们团结,她们私下胆小如鼠只能借助集体的力量去对付平时看不惯又不敢欺负的人,她们的底气主要来自人多,人一多她们的道德可以归零,胆子会比平时成倍上涨,可是一旦抓到一个典型,拉出一个,立马就怂。正是因为胆小才抱团,真正胆子大的才不屑于以多欺少。
谢林晚仔细听着她们嘴里说的话,虽然都在排斥她,可是四个人里至少有三个没有说恶语,只有一个胆子可能稍微大点,竟然说了一个“滚”字,虽然声音不大,可是谢林晚却听的很清楚。
白晚将军心说着,敢往枪口上撞,那这个典型就选你了。
那四个女生嘴巴里还在喋喋不休,手里的手电还在谢林晚的身上扫射。
只见上一秒还在捂着眼睛的谢林晚下一秒就松开了手,她看起来好像有点开心,笑眯眯地走到了孙样的床铺上掀开了被子,几只死蟑螂躺在床单上,谢林晚好像对那些蟑螂很感兴趣似的,竟然蹲下身子平视着这些尸体,伸出手指开始数了起来。
“1、2、3…6、7,哇哦。”谢林晚惊叹道,“一共七只,蟑螂可是很狡猾的,七只可不好抓啊,这得费了多大心思呐。“
说着说着,就徒手抓起了两只在手心里,她将蟑螂拿到眼前,仔细观察发现这两只蟑螂尸体已经干了,如果是刚死的不会这样干瘪,纹路间更不会发白。
所以这是一次谋划了很久的作案。
原本拿着手电筒乱闪的女同学,看见谢林晚竟然会徒手抓蟑螂,惊掉下巴的同时也不乱晃了,手电筒放在床边想看看她下一步要干什么。
只见谢林晚举起手心,来到刚刚说出“滚”字女生的铺下,那女生看着谢林晚朝着自己走来,有点露怯,身子不自觉地往后移了移。
在走廊射进来的偏光下和手电筒的照射中,谢林晚目光如炬英气逼人。
随之她一只手捧着蟑螂另一支手捏起一只,猛地抬手就往那女生脸上砸去。
那女生被吓的条件反射丢掉了手电筒,大叫一声:“啊——”
没有往她嘴里砸谢林晚已经是手下留情。
女生叫的同时,谢林晚也突然叫了起来:“啊,是蟑螂!我好害怕。”
一边说着又拎起另一只蟑螂的须子继续往上她脸上仍。
“你干嘛啊?”那女生十分慌乱,一边说一边从床上跳了起来,翻腾着床铺找那两只滚落的蟑螂,“我的床单是今天新换的,你欺负我们一班人,我要去找宿管!”
“哦?”谢林晚双眉一挤抿起嘴,柔弱地将两只手外翻,食指低着太阳穴,倚着床栏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同学那你快去吧,我正好想找宿管阿姨呢,孙样的床铺上有好多死蟑螂,我好害怕啊,你说,这蟑螂都死了,是怎么跑到床上的呢?哎呦我真的好怕怕。”
李岩在一边看戏,她虽然也算是半个受害者,但也被谢林晚这股死绿茶的劲,油地吞咽口水。
谢林晚噘嘴无辜地抬头看着她继续说:“让宿管彻底查清楚也挺好的,反正我害怕蟑螂,今天是不可睡那张床了,宿管阿姨和我也很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