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2 / 3)

过去,“这南阳那边呢,天气地势都比较恶劣,所以处在那边的谢家家主的头发大多干燥,甚至还早早谢顶,可北平家的就不一样了,他们整日养尊处优,发丝都茂密着呢~”

一个秃顶,一个旺盛。光是想想都令人忍俊不禁。

三七忍不住笑了声,“那是不好放在一处的。”

“是了,就是这个理。”

一整个下午,窦氏都在教三七祭祀上的注意事项,她说话慢,又温声细语,很容易让人开怀,三七的戒备便一点点慢慢的放下。

在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后,窦氏看了眼天气,道,“瞧我,光顾着说话,没看见天都这么晚了。”

“依我看,三七不如留在这,用些吃食在回去,没的两头跑,让人说我这做婶婶的连口饭都没有。”窦氏说道最后,又逗趣一声。

三七思索片刻,点头应允,“那婶婶派个人,帮我和夫君说一声吧。”

“那是自然。”窦氏也很爽利,唤来秋菊吩咐道,“跟大郎说一声去,就说我与三七投缘,留三七下来用晚膳,叫大郎一定放人啊。”

如此,这一顿饭吃的时间也就要长一些。

——

这边,谢言玉收到口信也是欣然应允,待秋菊走后,从简拿出外袍,为郎君披上,“郎君,此时宫中急召,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

谢言玉捏了捏额头,“去了便知道了。”

天色昏昏,一个黑影避着人从侧门闪出,带黑影上车后,马车从侧面直奔小巷而驱。

一路上人并不多,马车在城中绕了几圈,最后才驶进了皇城的路口。

皇宫森严,规矩繁多,可守宫门的侍卫却对谢言玉的马车视而不见,让其一路通畅行驶,显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宝华殿上,而本该昏迷不醒的帝王却端坐其上,面色虽不大好看,可帝王之威却毫不减少。

“咳咳咳,咳咳……”庆帝浑浊无力的声音断断续续,“谢卿,朕交代的事情如何了,咳咳,咳咳咳咳。”

谢言玉跪在地上,先是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一陈述,“臣近日一直在暗处搜查,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臣怀疑一线天内的盗贼疑似于和锦衣卫有联系,不过一切都是揣测,并无实际证据。”

钻心的疼痛在胸口处弥漫,一点点的渗透着四肢,疼的连指尖处都带着麻意,发着小范围的抖动。

谢言玉知道这是情蛊又发作了,他咬破舌尖保持清醒,眼底涌现的复杂之色让人难以捉摸。

而殿内的咳嗽声不知何时停了,庆帝沉默片刻,用拳头掩嘴,“好大的胆子,朕竟不知道一手提拔的锦衣卫里面,居然有人会存有逆反之心。”

“查,给朕查!咳咳,咳咳咳……”

猛烈的咳嗽从气管溢出,止不住的震动让庆帝的脸色变得潮红,大太监杜嘉松连忙上前拍背,“皇上,您可要保重龙体啊。”

月前,太医院的齐御医不知从哪得来一个蛊,给皇帝种下后,竟使其病情渐渐好转。

只是这个蛊似乎并未炼成,没有办法吃掉原先身体内的蛊,导致两个蛊为了争夺地盘不停的打架,这才有了皇帝动辄喘气的一幕。

谢言玉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淡声道,“除了锦衣卫,臣还探听到一线天把控着朝廷数十位要员的身家,有的官员或九族之中,或三代之内皆有苗疆的血脉。”

卷轴被呈上,太监上前接过。

白底的纸面上密密麻麻写了一卷名字,有的名字后头附上其祖上所有人的亲系名称、负责职务,有的则是言明了勾结苗疆的证据。

庆帝只草草看了一眼,便愈发怒不可竭,他喝道,“一群混账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没想到啊……这小小苗疆,势力竟然渗透了朕的半边朝政。还敢暗害朕,给朕下蛊!”

“陛下息怒。”谢言玉缓缓倾身,眼睫微垂。

其实名单所述的臣子大多是把持税收政务,或是协调资源、分配职务的要员,往年来这些位置的官员只从内阁入手,根本无插手的机会。

可这一卷轴,竟是陈列了大半个朝堂的要员之位。

皇帝被蛊虫折磨的越久,疑心也越来越重。他越来越倚重谢言玉,手中的权利也是越放越多,“这些人统统都革了,至于在安排什么人……谢卿拟一份名单直接交由齐国公便是。”

齐国公是皇后的母家,皇帝用惯了他,便这样安排着。

委此重任的谢言玉不疾不徐,“是。”

“朕生病了,有些事是心有力而余不足,锦衣卫那边不必敲打太过,谢卿能明白朕的意思吗?”

庆帝是想要保住锦衣卫的,毕竟帝王之术决不允许一家独大。

齐国公需要锦衣卫来压制,谢言玉也需要。所以即使他手里的权利放的再多,最后只要交由齐国公来审核,便能保持鼎力的关系。

不过谢言玉也并不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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