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琢磨着,然后突然恍然大悟的叫道“唉呀妈呀,总不会是未婚先孕吧,杨逍你竟然干了这种事儿,果然是道貌岸然,唉呀妈呀,我跟你说你这样是要浸猪笼的,哎呀这丫头也够蠢的啊,被你这小白脸给迷惑勾.引做下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肯定又被你抛弃了吧,哈哈哈哈。”周颠完全不顾杨逍越来越黑的脸色和韦一笑不断阻止他别说了大声嘲笑着杨逍。
韦一笑本意只是想告诉他们殷天正已经率天鹰教众前来驰援,无须担心他们会因和五行旗的争斗而不管明教死活,此时他们只需放下一切团结起来即可,可谁知道被周颠颠倒一番这话说出来便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周颠也并不是故意要挑拨离间,只是单纯的就是为了刺杨逍几句不痛快而已,他并不知道对于杨逍而言凤宁的意义,此时眼见杨逍脸色越难看他就越高兴,说的越欢,已经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凤宁的事情是杨逍心头一道不可碰触的伤痕,略微提及都会狠狠作痛,更何况被人这样戳着伤口,更是鲜血淋漓。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捧给凤宁,若他真想不顾礼仪道德,在江南的竹苑之时就已经能和她成就好事,可是他一再隐忍也只是想给她一个光明正大的名分不留遗憾。当年他们二人有了肌肤之亲也不是故意越界,乃是当是事出有因,而后他是要给她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迎回坐忘峰,可是因她介怀身世离家出走,其后几年,在杨疏寒、杨疏雨到来的那天,他更是得知她的死讯,这辈子欠她的他都无法弥补,两人终成遗憾。此时又怎么能忍受被周颠这样言语侮辱,当即拍桌而起,怒道“周颠,你找死!”说着一掌直直的拍向周颠面门,他眼中闪动着杀戮,显而易见是动了真火气,刚才被周颠当头一刀劈下的时候杨逍都没有真正动怒,而此时,因周颠言语间对凤宁的侮辱怒火喧天再也克制不住要把他当场弊于掌下。
“杨逍!不可!”韦一笑大叫一声,抢上前一步先行接下了杨逍这拍在周颠身上能送他去轮回转世下辈子做人的一掌。韦一笑这些年常驻光明顶,和杨逍接触最多,他心知杨逍之能,从前他们都错看了他,以为他功力只比他们高上一点,和他们之力他必不能抵抗,那简直都是臆想,痴人说梦!他只是从前不愿意和五散人计较,此时周颠俨然已经碰触了杨逍底线,盛怒之下韦一笑真的怕杨逍控制不住一掌拍死周颠。他功力虽比五散人高,可终究也抵抗不住杨逍这盛怒下的一掌,扛了一息便口吐鲜血。
“姓杨的,吃我一掌!”周颠见杨逍动了真怒竟要杀他也又惊又怒,被韦一笑阻止之后,慢了一拍,再度拉开架势冲着杨逍拍出一掌。
杨逍面色冷凝,从容和他接掌,这一掌相交,悄无声息。
彭莹玉急道“快快罢手,免得伤了和气!” 可是周颠哪里肯听,竟运足内力于左臂向杨逍压去,此时三人比拼内力,韦一笑也不敢轻易撤手,免得突然失去平衡再损伤了各自性命,周颠一施功力,他也不得不全力运起寒冰绵掌应对,可是这二人却被杨逍一力压制了,他真气鼓荡推着他们向后退了四五步两人才勉强立住,这一期间他的手掌牢牢的黏着他们二人手掌,他们挣脱都挣脱不得,只是除了和他交手的二人,其他人还没看出当众古怪。
说不得见周颠身子微微发颤,似乎已受内伤,说不得吃了一惊,他素知光明左使功力通神,是本教绝顶高手,只怕一掌之下已将周颠伤了,眼见周颠右掌仍和杨逍左掌黏住,不肯撤掌,说道“哎呀别胡闹啦。”说着往他肩头一扳,不料一拉之下,周颠身子一晃,没能拉开,同时一股透骨冰冷的寒气从手掌心中直传至胸口,说不得更是吃惊,暗想“这是韦兄的独门奇功‘寒冰绵掌”啊,怎地杨逍也练成了?”当下急运功力与寒气相抗。但寒气越来越厉害,片刻之间,说不得牙关相击,堪堪抵御不住。
彭莹玉急的面色通红“大家都是自己人,别伤了自己老命,快撤掌啊!”他见杨逍气定神闲居中以一敌三,知道他们三人绝非杨逍对手,而他面色沉静坚毅,看向周颠之时眼中有精光闪动,便知刚才周颠说凤宁闲话,怕是已经让杨逍动了杀念,他虽不知前因后果,可是也明白过来那凤宁对杨逍来说必然是心头血一般珍之重之,绝不是周颠刚才胡乱猜测那般杨逍诱拐人家女儿又始乱终弃,否则怎的周颠讲了两句凤宁蠢笨不堪被杨逍美色所迷的闲话就让杨逍这般震怒。
铁冠道人和彭莹玉双双抢上,一护周颠,一护说不得。四人之力聚合,寒气已不足为患,然而只觉杨逍掌心传过来的力道一阵轻一阵重,时急时缓,瞬息万变,四人不敢撤手,生怕便在撤手收力的一刹那间,杨逍突然发力,那么四人不死也得重伤。彭莹玉叫道:“杨左使,咱们大敌当前,岂可……岂可……岂可……”牙齿相击,再也说不下去了,似乎全身血液都要冻结成冰,原来他一开口说话,真气暂歇,便即抵挡不住自掌中传来的寒气。
如此支持了一盏茶时分,冷面先生冷谦在旁冷眼旁观,但见韦一笑和四散人都是神色紧张,杨逍却悠然自若,心下好生怀疑:“杨逍武功虽高,但和韦一笑也不过在伯仲之间,未必便能胜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