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异性身上的某些气质远比容貌更加吸引人。
“王盟。”男人伸出手和黎簇浅握了一下,随后从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黎簇。“这是我们老板赔偿给小兄弟的,还望笑纳。”
黎簇狐疑地接过支票,上面写着一串数字。
1,2…5,5个零,十万块!
十万块买我半条命,该说值呢还是不值呢。
黎簇把支票揣进贴身的口袋里,王盟紧接着又和他说了一些关于他背后那幅七指图的事。梁湾打了个呵欠坐在沙发上,让他们快点说。
接下来所有发生的事都像电影一样,王盟突然跳起用电/击/枪给了梁湾一下,梁湾一下子瘫软在沙发上。随后王盟又开始追着黎簇满屋跑,嘴里说着要看黎簇的后背。
就在黎簇跑到卫生间退无可退时,原本瘫在沙发上的梁湾站起来捡起掉在地上的电击器给了王盟的腰子一下。
王盟叫了一声倒在地上,梁湾抓着黎簇的手仓皇逃出酒店。
“我说姐姐,真的不用报警吗。”黎簇气喘吁吁地问。他们跑到酒店外,梁湾抬手招呼出租车。
“不用管他,肯定死不了,我没下重手。”梁湾摸了摸后腰疼得龇牙咧嘴。电/击/枪的电流不小,挨一下痛得要死。
臭男人下手还挺重。
他们坐上出租车,梁湾决定先带着黎簇回她家,黎簇同意了。他有私心,怕有人跟着他回家知道她家住址,对他妹妹不利。出租车把他俩送到楼下离开,梁湾搀扶着黎簇上电梯到了十四楼。
以后他绝对不买高楼层,地震了都跑不下去。黎簇这样想着,梁湾掏钥匙打开大门,黎簇一进屋就闻见淡淡的香味,有点像洗衣液和香水混合的味道,他家也有。不过……
黎簇提鼻子仔细嗅了嗅,好像还掺杂着别的味道。
还没等他仔细分辨,就听见比他快一步进屋的梁湾发出了一声尖叫。黎簇瞬间警觉条件反射转身就想跑,梁湾家的大门没来得及关,几个彪形大汉围了上来,把黎簇最后的逃生通道给堵得严严实实。
妈/的,他是不是犯了什么,怎么最近一点好事儿没有?黎簇暗骂,在大汉们的注视下迈着僵硬的步伐进屋,梁湾有些哆嗦,站在他身边手死死抓着他胳膊。
妹妹,坚持住,你哥我虽说现在虎落平阳,但肯定能东山再起逃离这几个变态的!
黎簇给了自己心理暗示,深吸一口气走到沙发旁,却看见一个他希望看见却不希望在这儿看见的人。
“徊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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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3月8号这天。
徊徊昨天在沙发上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睁眼时黎簇也没回来,倒是黎老爹神色憔悴地进屋。她期待从老爹口中得到黎簇的消息,也确实没让他失望。
“你哥他受伤了,在住院,他好了才能回来。”黎老爹虽然在黎簇面前时常脾气暴躁,但面对徊徊时脾气要好得多。他温柔地摸摸女儿的头,简单收拾了一下后又离开了家。
就这样,她自己一人在家待了十几天,从不出房间。黎老爹从不让她离开屋子,哪怕是去院子里也要在有人的情况下才能获得片刻的自由。
这十几天风平浪静无事发生,黎老爹开始几天会回家告诉她黎簇的情况。可后来直到最后一天老爹再也没回过家,徊徊联系不上他,只能在家干等着。
最后一天夜晚八点多,天黑透了。徊徊独自一人照常在卧室的窗台旁坐着,盯着门前的路发呆。这是她这十几天的日常,每天都期盼她哥哥的身影从小路尽头出现。
今天似乎有些不同,她听见楼下有敲门的声音。徊徊抿了抿唇,她没看见刚才有人从小路走过来,会是哥哥吗?
徊徊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小跑着下楼,透过猫眼发现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黑色皮衣带着墨镜的高个男人。
那个蹲守在她家门口很久的男人,此时就站在门外,眼睛被墨镜遮住,嘴角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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