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山里有很多山野精怪,师父每教会我一个术法就会把我随机丢到一个地带,任我逃窜。师父来教我时还会顺带送我基几本画册什么的,无聊的时候就一心扑在上面研究。”
木澈似是明白了什么点点头道:“所以你懂得这么多,都是在百步山上学的?”
祁落点点头笑道:“对啊,在那上面我学会的可多了。那里面的山野精怪被我用符咒打了个遍,我剑法和术法可能比不过你们,但是符咒,你们一定没有我厉害,而且因为经常逃窜,我的速度也快很多。”
祁落眼里满是骄傲,几乎看不出那段日子里的寂寥。
“你不怨你父王吗?”木澈问道。
“怨啊,怎么不怨,刚被送去的那几天,我天天写信给我母后控诉,不过后面慢慢适应,也就慢慢不怨了,在百步山的日子,除去无人说话,倒也算清闲。”
祁落再次仰头,继续道:“而且百步山是荒域最高的一座山,我经常坐在山顶,遥望荒域。那里有我的家,但不仅仅只有我的家。我经常会思考父王那时的话,身为王室,有责任保护自己的子民。我既承了公主的名号,自然也当履行公主的义务。”
木澈看着手上的符纸,画上的小人表情搞怪,他对上祁落仰头的模样,倒真有几分相像。不过,画上的小人丑了几分。
幼时的画技果然拙劣,想着他便收起了符纸。
“荒域有你这样的公主,是子民的福气。”
祁落闻言低头轻笑了声:“凭我这半吊子的水准,哪里能护佑的了他们?”
“一颗赤诚之心足以。”
祁落怔了会,然后道:“也许吧。”
他们又继续睡了会,直到耳边变的嘈杂。
祁落懵懵地睁眼,景象还未变得清晰,便觉手肘被人拽着,很快从地上站起被人拖着走了几步。
“有东西来了!”
木澈的声音像是冷天里的冰水冻得她打了个激灵立马清醒过来。
温清柩已陆续叫醒其他人,除了昏厥的燕尘,所有人都进入了战备状态。
“什么情况?”
“有人在靠近。”
温清柩慢声道,荼暮护在燕尘身边,荼朝还在为他运功,他额间的引魄针似乎感受到了强烈的黑气猛烈的抖动着,连带着其他的银针都不稳起来。
眼见银针即将脱落,温清柩当即坐下,施法稳固,吉祥手持双刀挡在温清柩身边。
如此一来,燕尘、荼朝、温清柩便处于危险之中,祁落跟木澈赶紧回防与其他两人一起牢牢地围住他们三个。
荼暮施了法咒,给他们几个设了防护罩,很快林子便稀稀拉拉走出来几人,祁落一见当即失声喊道:“桑宁!”
桑宁木然地从林子里走出,脑后似是被什么东西缠着双目失神,与她同时出现的,还有秦野和奉枝山阙的其他修仙者。
“秦野!”
荼暮也喊着,只是他们似乎没有听见,双手垂着,似是被什么东西控制麻木地朝他们走来。
“不对劲,他们的样子不对劲。”
木澈皱着眉道。
如他所说般,他们一近身,便立刻提剑出招,祁落他们也没给机会,几剑开始混战。
“好戏开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