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张溪互看了一眼,寒璧大喊:“南鱼!”
突然四周的武夫纷纷爬起来冲向薛牧也,薛牧也没拿住姜南鱼,姜南鱼冲向已经打开要门,在门口等她的寒璧和张溪,三人跑进要门,随着要门的关闭,薛牧也的念想也结束了。
寒璧和张溪牵住姜南鱼,三人并排走着,走了不知多久,姜南鱼感觉腿上的伤口裂开了,很疼,人却是昏昏沉沉的,最后是两人拉着姜南鱼走,寒璧觉得这样不行,蹲下来去背姜南鱼。
“我们换着来,累了就说。”张溪看两人这样,很是心疼,毕竟寒璧也只是个瘦瘦小小的女人。
姜南鱼恍惚间,又来到了丹穴民。
“神女。”
姜南鱼回头,是嶂山的女儿,嶂溪。
姜南鱼半蹲下来,摸了摸嶂溪的头:“怎么了呀?”
“神女,你能不能别老是让我爹去巡山,我都好几个月没看见他了。”小小的嶂溪很是不满。
“小溪,你爹不是在巡山,他是在保护丹穴原。”
“丹穴原有你保护不就够了吗,要我爹作甚?”嶂溪噘着嘴。
“我不够厉害,还得是仰仗大家的力量。”姜南鱼看了看山的方向。
“我不管,我要我爹!”嶂溪看着要哭了。
姜南鱼收回视线,正不知道怎么办好,眼睛突然瞥到了一株花:“哇,丹穴原什么时候有李子花了?”
嶂溪抿着唇看去:“什么李子花?”
姜南鱼蹲下来:“这是人间的花,可以染指甲的。”
嶂溪也蹲下来看花:“什么叫染指甲?”
姜南鱼摘下一片花瓣,将花瓣盖在嶂溪的手指甲盖上,往上洒出一些水,等了一下,拿掉,指甲变成红红的了。
嶂溪一脸惊喜,盯着这个指头看:“好好看。”
姜南鱼拿过嶂溪另一只手:“对呀,十个指头都弄上还要好看呢。”
嶂溪噘嘴,两只手伸出去:“神女要是都给我弄上,我就原谅你了。”
姜南鱼失笑:“好呀。”
嶂溪突然想到什么,凑近说:“你不要告诉别人哦,我就想自己一个人好看。”
姜南鱼笑着说:“好呀,这是咱们两个的秘密。”
嶂溪:“嗯!”
————
姜南鱼昏昏醒醒,发现还在要门里:“寒璧,还没到吗?”
寒璧:“醒了?张溪还有多久?”
嶂溪:“快了。”
姜南鱼才注意到,背着自己的是嶂溪,想到了梦里的内容:“嶂溪,你还记得李子花吗?”
嶂溪带笑的声音传来:“怎么了,神女?”
姜南鱼摇头:“就刚才想起来了,问问。”
嶂溪没说话,姜南鱼挣扎着要下来:“我感觉现在挺好的。”
姜南鱼下地,腿还是疼,但是不能老让两个女孩子背自己,便强忍着,幸好,真的快到了,姜南鱼看着那个光亮,心脏跳的很快。
————
“南鱼!”
三人一走出要门,寒璧就惊呼,嶂溪看过去,姜南鱼的大腿那块,都是血。
“没事吧。”嶂溪都不敢碰姜南鱼。
“还好啦。”姜南鱼其实疼的倒吸气。
“去医馆,就在前面。”嶂溪想去背姜南鱼,姜南鱼躲开了:“我自己可以。”
俩人无法,只能半扶着姜南鱼去医馆。
————医馆
姜南鱼坐在那让医师处理伤口,寒璧站在她后面给她编头发,姜南鱼躲着:“扎个马尾辫就好了。”
寒璧没听,将自己头上的簪子给她插上:“这样好看。”
姜南鱼摸了摸头发,冲寒璧笑笑。
寒璧回想起姜南鱼刚从薛牧也家里逃出来的样子,那精神状态,要是被那几个人看到,估计劈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寒璧从后面揽住姜南鱼:“以后我再也不让你一个人了,去哪我都带着你。”
姜南鱼听着好玩:“好啊,睡觉也一起。”
寒璧心想,我想和你睡估计沈桑晚还不让呢。
医师处理完伤口,姜南鱼和寒璧坐在那等张溪。
“寒璧!”
这熟悉的声音让姜南鱼和寒璧一激灵,顺着声音看过去,是薛牧也!
寒璧瞬间站起来,将躲在后面的姜南鱼护在身后。
“诶?你们这是什么眼神?”薛牧也走近,发现寒璧看他的眼神很是凶狠。
“薛牧也?”寒璧好像明白了,这是他们的那个薛牧也。
“?就半个月没见,这都不记得我了吗?”薛牧也凑到寒璧身后,想跟姜南鱼打招呼,可是姜南鱼好像很怕他,都不敢看他,还没问出口,就被寒璧一拳打远了:“滚远点。”
薛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