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姜南鱼的脸色,被姜南鱼发现了,感觉有点烦躁,拉着沈桑晚走了。
————大街
姜南鱼有点闷闷不乐,走在沈桑晚前面,难得俩人独处没有缠着沈桑晚。
“怎么了?”沈桑晚走到姜南鱼身边。
“我这样像神女吗?”姜南鱼觉得自己没有责任心。
沈桑晚理解姜南鱼的意思,眼里带笑:“你以前也是这样的,不也是把丹穴原和丹穴民照顾的很好吗。”
“我以前也这样?哪样?”姜南鱼不解。
“你在别人眼里,你就是丹穴原的王,可你其实很温柔,把丹穴民当成了自己的朋友和亲人,虽然做事情优柔寡断,但也是因为处处考虑着丹穴民和丹穴原,即使大部分的丹穴民害怕你,不愿意与你接触,你还是很爱他们。”
姜南鱼听着,没忍住笑了笑,去牵沈桑晚的手:“你这么了解我啊。”
沈桑晚主动十指相扣,看向姜南鱼,眼里是无尽的温柔:“我怎么会不了解你呢?”
姜南鱼被沈桑晚的眼神撩到了,脸红着移开视线,将手抽出来,小声说:“你才不了解呢。”
沈桑晚笑着去牵姜南鱼的手:“你也会害羞啊?”
姜南鱼羞赧地去砸了沈桑晚一拳:“你什么时候话那么多?”
沈桑晚好笑的看着姜南鱼,只觉得姜南鱼脸红的样子特别有意思。
俩人牵着手走着,没看到后面酒楼二楼,有个扇着折扇的男人一直盯着两人。
————第二天一早
姜南鱼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个人没有,姜南鱼感觉奇怪,沈桑晚怎么会留他一个人在房间?
起来洗漱完,吃了桌子上的早饭,等了半天,姜南鱼想想还是去礼木那,沈桑晚可能去那了。
可是沈桑晚怎么会离开她,留她一人?姜南鱼一直想着这个问题。
姜南鱼走在大街上,四处看着,突然脑后一痛,人就失去了知觉。
————房间
姜南鱼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不认识的房间里,摸了摸了身旁,小包是在的,姜南鱼吁了口气。
————吱呀
姜南鱼朝门口看去,进来的是那个油腻男,姜南鱼知道,自己应该是被绑架到这里来的。
“南鱼姑娘醒了啊,身体可有不适?”油腻男关上门,走近姜南鱼。
姜南鱼摇头:“你绑我来这干嘛?”
油腻男笑了笑:“自然是喜欢你啊。”
姜南鱼抓紧床单:“不是说月底再说吗。”
油腻男坐在床边,伸手想碰姜南鱼:“你跟你那哥哥好得很,估计是一辈子也不愿意嫁我咯。”
姜南鱼躲开,挪到床另一边:“我父母死了,我跟我哥哥好不应该吗?”
油腻男冷哼一声:“我看看你俩可不清白。”
姜南鱼看男人眼神不对,手边又没有东西,心里有点急:“我又没有不答应嫁给你。”
油腻男一下子凑过来,将一把姜南鱼搂近,凑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哥哥厉不厉害?”
姜南鱼推阻着油腻男,听油腻男问这个问题,一脸疑惑:“什么厉不厉害?”
油腻男低笑了两声,松开姜南鱼,姜南鱼趁机想下床,没想到被男人又一把拉回床上:“看你反应还是个雏啊,我真是赚到了。”
姜南鱼这下明白了油腻男的意思,脸涨红,挣扎着:“你变态吗!?”
油腻男将姜南鱼压倒在床上:“变态是何意?”
姜南鱼挣扎着,突然眼前一黑,镯子掉了。
油腻男看姜南鱼愣了一下,趁机去撩姜南鱼的衣服,姜南鱼急忙大喊:“雨泽将军,唤名讳可来!”
霎时,天轰隆作响,雷电交加,外面下起了暴雨!
油腻男被吓一跳,微微松了手,姜南鱼趁机一脚踹在油腻男腰上,油腻男吃痛,放开了姜南鱼,姜南鱼立马去摸镯子,竟然没摸到,是不是掉床下去了?
姜南鱼心里着急,摸索着跪在地上找镯子,突然整个人被扛起来,就听油腻男说:“本来还想尝尝,还是赶快给大仙送去吧。”
姜南鱼挣扎了一番,就感觉男人把她扔到了一个地方,有几个人来蒙住她的眼睛,塞住她的嘴巴,将她的手脚绑了起来。
姜南鱼知道挣扎不开,所幸也不白费力气,感觉到动了,猜测自己在一个轿子里,外面的雨还下着,她知道那几人看到,一定会来救她的。
虽是这么想,但心里还是很着急,一想到镯子丢了,就忍不住要哭了,心里一直想着沈桑晚,因为那是沈桑晚送给她东西。
“啊!”
轿子外传来了动静,好像有人在打斗,不多会,感觉有风,轿子被掀开了帘子。
“南鱼。”
姜南鱼猛地一抬头,她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