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问崔梧声。
“嗯。”崔梧声答道。
于陌上和于黎随即进去。
“她们俩还挺像.......”乔焕叶看着于陌上和于黎离开的背影,说道。
“谁和谁?”
“于陌上和木袊啊。”
崔梧声:“哪里像了?”
“说不上来,但就是感觉她们两个很像。”
已是临近黄昏,夕阳西下,太阳的上面有着灰蓝色的云彩,那云彩像是一只站着蓝色墨水的画笔划过天空所留下的痕迹,火炽的太阳下方,也飘着细细碎碎的云。橘红色的光线洒在云边,天边是一边明亮。
五点三十分钟左右,乔焕叶和崔梧声分别取补妆,乔焕叶去换上婚纱。
他们的婚礼是室外的,到了傍晚时分,暮色为他们的婚礼点缀上一丝朦胧的梦幻感,微弱的星光已经渐渐出现在天边,渐变的天空好似一匹五彩的绸缎浸湿在水中。来自城市和现场的灯光在这里显得很柔和。
——白茶清欢无别事,我在等风也等你。——
婚礼是露天的,红毯和高台都搭得精美,大幕后面一排喷泉,姿势各异的天使手中的罐子落进池子里,周围的摆设也齐全,花柱和桌椅都中规中矩。整个会场看上去像是做语文阅读理解抄了标准答案,连标点符号都不知道改一下。
已是薄暮,月光透过稀疏的新叶洒落,碎在焕叶的脸上,融进她的笑容里。崔梧声紧握住眼前人的手。
伴娘的服装纯洁素白,新娘的服装同样洁白,但是穿在乔焕叶身上,还是显得活泼可爱,恬静中有着一些小俏皮。
“无论生老或病死,富有或贫穷,永世不分离。”
因深情对望,两颗有同样易感而明朗的心相辉映,仿佛从对方眼底看到了那些共度过的匆匆岁月。夜色从焕叶的头纱上滑落,月光将他们笼罩,崔梧声忽而觉得此情此景与这纯白的月色是天下绝配,就像他们一样。“我们也是,”他这么想着。眼前人笑的明媚,似春光。不知是这良辰美景感染了她,还是她使这片月色更加纯粹。
“我爱你,比你所知要多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语句缓缓从他嘴里流露出来,说着,他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戒指戴在她的手上,小心的似在给一件瓷器上色。
“我也是。”她轻轻地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唇角。
木袊对婚礼的兴趣可以说是为零的,要不是好姐妹的婚礼,她真的不想参加。当完伴娘,她就坐回酒桌,对婚礼情节毫不关心地拿起桌上没有开封的红酒,看了看,开瓶,倒进高脚杯里。快至杯口出约莫两厘米的时候,她停下了倒酒的动作,拿起酒杯,一个人喝起酒来。
等到乔焕叶踮起脚,亲吻崔梧声的时候,木袊已经喝了很多酒了,但是她的酒量很好,完全还没有醉。她靠在椅背上,手摇晃着半杯酒,看着在场的人,目光很快便扫视到了藏在人群中的于陌上,于黎已经跑到前面去了。木袊看着于陌上,眼神停留了一分钟,只轻笑一声,便移开视线。
木袊刚倒的一杯酒没喝完,前面忽然伸起无数只攀升的手,一捧粉白的花从每只手的指尖上空划过,却将伸出的手忽视,重重地砸在了木袊怀里。
砸的木袊手里的酒洒出来一点到了杯沿上。
周围的人都转过身,看着木袊鼓掌。
也包括远处的于陌上。
乔焕叶扔完花,转过身,看到坐着的木袊,“她这个运气也是没谁了。”她在心里想到。
接到新人的捧花象征着即将到来的爱情。
木袊看着花,放下酒杯,一手拿着花,一手撑着桌子起身,她缓缓走着,完全不像是灌了几杯酒后的样子。她走到于陌上跟前。
于陌上还是有些诧异地,想不到木袊这么快就发现了自己,虽然她“藏”的也不咋滴。
木袊将刚刚飞进怀里的花束,递给于陌上。
周围的人又尖叫起来。
于黎则是一脸欣慰的看着。
于陌上一愣,旋即恢复笑容,双手接过,“谢谢。”
“不客气。”
木袊递花时从容自然,现在也是,脸上因为喝了点酒,稍微是泛起了点浅红,其余没有任何别的多余情绪。
“不过,你是不是该单膝下跪地给我呢?”于陌上拿着花,打趣着说道。她觉得木袊应该会说“给你就不错了”之类的话。
“这是你该做的吧,”木袊双手插在口袋里,“下次记得这么给我送花。”
周围人鼓掌喧闹,尖叫连连。
木袊的回答超乎于陌上的想象,木袊不太可能喝醉了,要说起来那种“一杯倒”的人反而是于陌上自己吧。
“嗯。我记得了。要我陪你去喝一杯吗?”
“不了,你可是‘一杯倒’呢,陪我喝?你醉的太快了。”
她说着,就回去了。于陌上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