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问玫瑰,她不作答。
一缕缕碎发无规律的落在她泛白的脸上。苍白的嘴唇上,一道道唇纹多么明显。她仿佛只是一尊塑像,毫无生机而毫无温度。只是剩下了冰冷,仅此,而已。此时也只有红色,才能让这尊“塑像”变得真实些了。
木袊停留在梳妆台边。她戴上手套,她是习惯把一堆手套放在风衣的口袋里的。她带着手套的手抚摸着勿忘我的花蕊,拿起一旁折成千纸鹤的白纸。
“红玫瑰不适合与白色搭配。她也本来也不会与冰冷搭边。”
于陌上将手放在夏贞左手的脉搏上,等了等;冰冷——只剩下冰冷了。一点跳动也没有出现。
她甚至是微笑着离去的——就像获得了久违的解脱;是那样放松,微笑的的嘴角将永远定格在那一刻。
沉在谷底的,被无底的深渊囚禁着的,像是在弱水里逃不出的那些人,他们甚至看到了刀锋都觉得像是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