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着手小心抚摸上那一道道伤口,这一道道伤疤似箭一般,一刀刀凌迟在她的心口上。
“姐姐,好疼,得多疼啊,你怎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呜呜呜~”
秦念慈自小宠着这个妹妹长大,以前她未出嫁时,母亲没有主见凡是以父亲为主,但凡退让无不委屈她们姐妹二人。父亲独行霸道、事事以他自己为主,一有忤逆就动手动脚,她在这个家中唯一的依靠就是这个妹妹。
她不想妹妹在这样的环境中还要时时替她担心。她抓起秦仪的手,将脸亲昵的贴上去,像暴雪中的花,贪恋的汲取阳光:“没事的,已经没事了,我已经习惯了。”
已经习惯,这是句多么让人心寒的话。